從連慘叫都來不及叫一聲,上半邊身子瞬間拋飛,重重地栽落在骯髒的地面上。目睹慘狀,勃艮第騎士的恐懼聲音從頭盔裡傳出來:“我投降....我投降....”
他明顯還是個年輕人。
在裡索特不遠處,斯科德爾帶著手下百來號人護著科爾賓,面對四周勃艮第人的衝擊,展開激烈的搏殺,護衛隊人數銳減。
巨錘的黑影掠過半空,淒厲的嚎叫響徹雲霄旋即嘎然而止,只見這個義大利人一錘揮出把一勃艮第人的胸腔砸的塌陷,斯科德爾摘下頭盔像頭爬到帝國大廈上打飛機的巨猿一般昂首咆哮,隨著他的叫喊,護衛殘存的人跟著也是發出一陣怒吼。
科爾賓騎在馬背上心急如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沒等其他部隊先解決勃艮第人,他的嫡系就要全部拼光了。
除非,先把對方的統帥解決掉!
抱著這樣想法的人大有人在,菲利普、托馬斯、科爾賓,三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科爾賓旗幟一揮,斯科德爾帶著護衛隊在路上收攏僱傭兵、騎士團的準騎士,立刻朝兩位公爵所在的地方掩殺過去,最後十幾名勃艮第人鼓譟而前,與潮水般掩殺過來護衛隊,展開了殊死搏殺。
寒光四射、鮮血迸濺,怒吼與慘叫交織成一片,斷肢殘軀之處血流成河。
科爾賓坐騎的馬速不減反增,他策馬越過交戰的外圍,徑直向兩位高貴的大人物們疾馳而去,兩位公爵拉出長劍騎馬迎上去。
路至半途,兩個公爵相靠的是那麼的近,盔頭保護下的眸子透驚慌之色,他們想要打馬離開,遲了。
科爾賓左手握住韁繩,右手端平手中的旗幟,前端的槍鋒直指兩人,此刻他肩部中箭的地方流出的血液越來越多。
菲利普和托馬斯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對面那個傢伙居然想用旗幟的槍頭來捅死他們其中的一個。
冰冷的槍刃,反射出膽寒的光芒。
兩敗俱傷是可以接受的局面,但他們,誰都不想那個被捅到人是自己。
矛鋒近在咫尺,可仍沒有出現任何偏頗的跡象,兩個公爵情不自禁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