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但是我感覺和韓子陽有什麼關係。”朱珣道:“似乎裡面的水很深,司三葆做的也極其隱秘。”
蘇婉如一愣,驚訝的道:“韓世子?他在應天做什麼事了嗎?”
“我派人打聽過,他老老實實的在應天呢,主持家裡的庶務,不常和人來往,沒看出什麼異常。”朱珣道:“或許,是我感覺錯了,司三葆可能還惦記著朱公公的仇,不想放過韓子陽也未可知。”
“這不可能。”蘇婉如道:“司三葆現在一心想要大展拳腳,他沒有精力再去管一個死了好幾年的乾兒子的仇恨。”
那就奇怪了。
“不過,可以肯定韓子陽這次延平府的事無關。”趙衍道:“既然無關,那就靜觀其變!”
大家深以為然,就將這件事放了下來,司三葆那邊暫時不要得罪打探的好,這和別人不一樣,他畢竟是給趙之昂辦事的。
窺探司三葆就是窺探趙之昂,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碰。
“到底什麼時候能掃完啊。”朱珣發了狠,揮著掃帚胡亂的掃,一會兒落葉灰塵掀的滿院子都是,一邊的小內侍捂著臉,敢怒不敢言,只得偷偷讓人去告訴杜公公。
“聖上。”杜公公笑著道:“三位爺加蘇姑姑也都罰了,幾個人怕是還惦記著翠仙樓的宴席,您就讓他們走吧,明兒不還要禁足嗎。”
趙之昂懶得聽,擺了擺手。
杜公公應是,讓小內侍去傳話。
四個人得了令,結伴去了翠仙樓,蘇婉如想去,是因為那邊有楊二通,還有燕京的禁軍副統領,她需要再熟悉熟悉。
沈湛擰不過她,只得陪著。
此刻,延平府並不知道燕京的訊息,近千里的路途傳訊息來,至少也有四五日的時間。
“大人。”管事見周大人一直在忙著收拾東西,不由遞了茶勸道:“事情肯定萬無一失,您不用擔心。”
周大人頷首,道:“京中幾位大人辦事我放心。但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多做一些總不會錯。”他將書房裡所有的信件,文稿,甚至這些年閒暇之餘寫的詩句,都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