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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抱拳道:“服!”

“這……這怎麼使得。他們一年拿點軍餉不容易,雜家養幾日就行,不用什麼醫藥費。”司三葆反過來給小魚求情,“還請侯爺開恩哪。”

沈湛看著司三葆,眼中的神色就變成了欣賞,拍了拍司三葆的肩膀,爽氣的道:“司公公真男人!”

司三葆嘴角抖了抖,忍著肩膀痠麻腿上的疼,陪沈湛說話。

大夫趕了過來,給司三葆拔箭上藥,沈湛全程作陪,和司三葆說話。

好不容易包紮好,司三葆疼的真想大哭一場,可看著沈湛他半個不敢落,笑著道:“雜家來,給侯爺您添麻煩了。”

“公公客氣。”沈湛坐在他對面,問道:“公公來,可是有事。”

“這樣的。今日宴席,是雜家考安排不周,讓侯爺您敗興而歸。”司三葆跟著沈湛,笑的掏心掏肺的道,“侯爺您一走,雜家思來想去,心裡越發惶恐不安,就不請自來了。”

“爺是粗人。不好的事過後就忘。”沈湛語氣親和,“不必多慮。”

司三葆一顆心頓時放回肚子裡,笑著道:“侯爺貴人事多,那些不重要的小事不重要的人,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沈湛點頭。

身後,周奉撫額,他就說侯爺為什麼今天答應的這麼幹脆。

不能明著來,那就暗著來,侯爺就沒打算放過司三葆。

“這是雜家的一點心意。”司三葆遞了個錦盒上來,“這茶入了侯爺的口,也是它的福氣。”

侯爺最煩喝茶了,周奉心道,司三葆還是不瞭解侯爺啊。

“這茶是好。”沈湛一點不客氣的收了禮,“勞公公費心了。”

周奉打了個趔趄,差點沒站穩。

司三葆就更放心了,和沈湛說起京城的事情來,“……寧王爺的船已經離了通州,不出一個半月就能到應天。這王爺來如何接待,還請侯爺吩咐一二。”

這是試探沈湛的態度。

“住行宮啊。”沈湛笑看著司三葆,“至於誰去迎,就由公公安排。”

這麼說,侯爺和寧王之間不但沒有矛盾,看起來關係應該還不錯,司三葆覺得今天這一趟真沒白來,頓時笑著點頭,“那雜家就照著侯爺的意思著手去排程安排。”

沈湛頷首,留了司三葆用晚膳,酒酣飯飽沈湛忽然想起什麼事來,拍了桌子喊周奉,“去將那個什麼揚州瘦馬拾掇拾掇,一會兒給司公公送去。”

周奉愣了一下,嘴角直抖。

“是!”他應是,司三葆臉也抖了抖,拉著沈湛,“侯爺,這別的東西雜家都能肖想肖想,這女人……”他擺著手,“雜家這輩子是無福消受。”

“怕什麼。”沈湛好像喝多了似的,“在老子看來你就是真男人。”

司三葆眼睛發亮,連箭傷都不疼了,感激涕零,“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這頓飯賓主盡歡,司三葆滿意的領著個美人走了。

沈湛去了後院,小魚從一邊蹦蹦跳跳的迎了過來,道:“爺,路大哥贏了。”

“嗯。”沈湛頷首,看著小魚,道,“箭法有進步,接著練。”

小魚湊上來,壓著聲音道:“下回準能射他個對穿。”

沈湛哈哈一笑。

“侯爺!”周奉捧著司三葆的錦盒跑了過來,“爺,您看……”

錦盒裡根本沒茶葉,而是塞了一罐子的銀票,他方才數了數足足有五萬兩。

“收了。”沈湛一點都不意外,“正好缺錢。往後再有人送錢來,一律照單接。”

周奉也頓時高興起來,沈湛在募私兵,銀錢是關鍵,眼下他們正缺,“爺這趟沒白去。”

沈湛揚眉,眯著眼睛,道:“司三葆的腰包鼓的很,爺瞧著嫉妒!”

“侯爺,您……”周奉心頭一跳,沈湛已經拍了他肩膀,笑的高深莫測,“先生放心,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周奉無語,侯爺這是現學現用啊……他不是君子,這道不道的更不用談了。

當年那墳堆就屬他們扒的最多。

蘇婉如其實是想去找段掌事的,在她看來,想進登月塔,最直接的人就是段掌事。

只要得了她的青睞,說不定明年三月三,她就能跟著一起進塔裡面了。

只是,她還沒到掌事那邊,邱姑姑就派人來尋她,讓她過去一趟。

敲了門,蔡媽媽熱情的請她進門,“可都來齊了,就差姑娘你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