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夏衍替林歇將髮帶另一端綁到了她的手腕上。
林歇摸了摸,對綁在手上的髮帶很是滿意,然後便被夏衍握住了手。
一旁的君鶴陽看著因為夏衍回來而又再度笑得一臉迷糊的林歇,突然就有些懷疑剛剛那個面無表情的林歇是不是他眼花看錯了的產物。
於是他便去問了夏媛媛,夏媛媛搖頭:“我沒留意。”
當時聽到君鶴陽說起往事,雖然言語之中表現得不明顯; 但心裡多少還是有所觸動的; 也難免因此溼了眼眶,便一直有意將臉偏開,故而也沒注意到林歇當時的模樣。
隨後夏夙也從臺上下來了; 滿臉的憋屈。
一個名不副實的魁首; 一件與她無用的彩頭; 不憋屈就怪了。
第三名好歹還有支金簪子呢。
隨後也有人來問夏夙關於魁首彩頭之事; 來問的是個打扮豔麗的半老徐娘; 聽說是醉春樓的老鴇。
那老鴇一來便是笑臉盈盈,身後還跟著他們醉春樓的花魁。
老鴇知道能來這兒的姑娘必是有點背景的,因而也不敢態度不敬,只說這彩頭若是不領了去,難免叫人說他們醉春樓不講信用。
還說夏夙若是享用不了; 讓與他人也是可以的。
說完,那花魁還盈盈一禮,確定自己的舉動使得眾人都朝自己看來,才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朝著早就看好的方向抬起。
預想中,男人因自己的面容而驚豔愣神的期盼落了空,只因那個方向站著的夏衍發現林歇的手有些過於的燙了,正在低頭詢問林歇可有哪裡身體不適。
花魁神色一僵,在場又沒哪個是傻子,自然一看便知對方打得是什麼主意。
夏媛媛當下便有些不快,夏夙更是直接開口道:“你們醉春樓與我又無半分瓜葛,你有沒有信用與我何干,怎麼,我不想要你們還要硬塞過來不成?行啊。”
正氣頭上的夏夙揚聲叫了身後的護衛,立刻便有人應了。
她道:“這彩頭本姑娘領不了,你們誰有空的,替姑娘我分擔分擔。”
說完也不見那群護衛鬨笑,一個個安靜得叫人害怕。
老鴇一見這些護衛的反應,便知這群護衛不是平日裡常見的紈絝子弟帶出來招貓逗狗鎮場面的普通打手。
原先她會來,也不過是因為花魁的央求,且夏衍一行看著闊綽,像是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