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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地方,很適合偷情啊!”阿梅四處打量了下,便拿著小几上的瓜子嗑了起來。
“死丫頭,瞎說什麼呢?”
我有些窘迫,抬眼看了眼錢江,說:“別聽她瞎扯,這孩子越來越離譜了。”
錢江又是一陣悶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小梅子最懂我了,這地方,本就是準備用來偷情的。”
“呵呵,那我和阿梅豈不是擾了江哥哥的好事?真是罪過啊罪過。”我嘴上說著罪過,面上一點抱歉的意思也無,抓了把瓜子吃了起來。
“夭夭,就不好奇,我是想要和誰來這裡偷情嗎?”
這貨忒不要臉,這種事情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不如,江哥哥說來我聽聽?”
“哈哈,小丫頭,你變了!”
“我也變了。”阿梅說。
“你變胖了!”錢江在阿梅額輕敲了一下。
“當心再胖下去,嫁不出去!”
看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我目光不由得瞥向窗外那蔥蔥郁郁的樹林,林子裡不時傳來幾聲好聽的鳥鳴聲,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我起初覺得當初陸府便猶如牢籠,自己能離得那牢籠,真是再好也沒有了,如今想來,這短暫的自由,似乎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快樂,更讓人不能理解的是,我······似乎還有些想念······想念那個懷抱······真是越發搞不懂自己。
“夭夭,你說好不好?”那兩人齊齊轉過頭來問我。
“啊?什麼好不好?”我一時走神,壓根就沒聽見他倆個嘰嘰咕咕說了些什麼。
“江哥哥說,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逃走,去過那種海闊天空的生活。”
“怎麼······怎麼這麼說?”
“夭夭,你在陸慶之身邊並不快樂,那就跟我走啊。”
“走去哪裡?”
“自從再次遇到你,我就知道,為什麼這幾年家裡幾次三番催我回去成親,我只想著逃離,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再次遇到你,你才是我這輩子想要一起共渡一生的人。”錢江將我雙手捉在胸口,目光灼灼。
“你倆在玩什麼·······玩大了啊!”我掙扎著要從那雙手裡逃離,他越發用力收緊了力道。
“夭夭,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們為什麼不能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越說越離譜了,你們別再開玩笑了,呵呵,我如今可是有夫之婦啊哥哥,拐帶有夫之婦可是要浸豬籠的。”
陸慶之不可能放了我,如果我就這麼跟他逃了,一來有損他的名聲,一個男人如果有了這種名聲,便是一生無法洗卻的汙點,除非他離開原來生活的圈子,放棄已有的一切,另外造就身份從新開始,否則到哪裡都會人人喊打,也許他只是看不慣我寄人籬下,不忍心叫我給人做小,可是,這段經歷,在我心底就猶如魔咒,畫地為牢的是我自己,深鎖其中逃脫不了的枷鎖也是自己親手添了上去的,到哪裡都逃脫不了,逃脫不了心魔······就便是要走,我也不能將錢江拉下水。
“夭夭,別再自己騙自己了,我知道你不快樂,你想要新的生活。”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現在真的挺好,或許一開始,是有些反感這樣的生活,這和我小時候對於未來的設想完全背道而馳,可是慢慢相處下來,我發現,陸慶之並不是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是個紈絝子弟,他善良,仁慈,聰明······他長得也還算俊美,最主要是,是他愛我,而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所謂日久生情,我想大約便是如此。”
不等錢江有所反應,我又說:“所以,今天謝謝你。”
☆、十六:捉姦
“傻瓜,哥哥逗你玩兒呢,瞧把你給嚇得,開個小玩笑而已,誰要帶你走啊,小梅子,你說的得,你家小姐真挺傻的······哈哈······”
“哈哈······”我尷尬笑笑,錢江和阿梅則是笑得前俯後仰。
後來錢江便在普天寺對門山頭上住了下來,那裡住了個獵戶,也不知道錢江是如何跟那獵戶搭上線的,那人竟是對他十分敬重的模樣,如此,我便夥同阿梅時不時過去他那裡打打牙祭,順便再蹉跎一把無情的歲月。
這天我將將從那放生池裡偷出兩尾魚來,正打算逃離現場,便叫那個專做掃灑的小沙彌給逮個正著。
“女施主,你在做什麼?”小和尚氣沖沖的將我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