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的。石榴從前未曾見過這東西。
任霽月直落落的被她瞧著,臉有些羞赫,微偏過頭去:“我幼時吃不飽肚子常在山野裡撿過貨來吃吃,不僅有覆盆子、還有桑葚、楊梅、八月瓜、拐棗、野地瓜。。。。。。”
石榴不知人間疾苦,只覺得他口裡說的名詞恍如另一個世界,連丹桂也捧著嘴道:“少爺,這些東西是不是很好吃?”
見石榴的眼睛也像小狗一般巴巴的瞧著他,任霽月點點頭說是。
石榴羨慕極了,他口裡說的那些東西,石榴只是聽著,便覺得口裡生了津液。任霽月挨不住她驚羨的眼神,輕聲說道:“你要是想吃,等你傷口好透了,我便帶你去尋好不好?”
他的話像一根清明針一樣在她太陽穴刺了一下。
出去玩。。。。。。
若是往日石榴一定是歡喜極了。可如今她倒是怕了,她怕朱今白的密探打聽到她還苟延殘喘的活著,又暗藏在什麼看不見的地方再狠狠的捅她一刀。
石榴搖搖頭:“小叔叔,還是算了。”
她這個樣子,任霽月看在眼裡更是覺得心疼。以前的她雖然愛折騰,如初生牛犢一樣不怕鼠蛇,如今從閻王殿裡爬起來,雖然安分不少,卻不如以前那般有活力了。
任霽月不敢在看著她,只是看著她失落的垂下眼尾,任霽月覺得自己心尖尖痛的緊。
他喜歡她,喜歡到希望看到她平安順遂,哪怕她不屬於他,任霽月也是極開心的。
天擦了黑,二人並身一同去前廳吃飯。這些日子任府像是被一層愁雲籠上似得,先是石榴重傷,後是任夫人犯了心疾臥榻在床,好不容易開春了府裡有了喜氣,任施章又在朝廷裡罰了兩年的奉酬。
真真是雪上加霜。
任太爺無法,只得拖著老弱的身軀將偌大的任府撐了起來。太爺掌家,先定了一個規矩,不論什麼時候每日三餐眾人皆得一塊吃,免得家事不順眾人倒是又生分起來。
還未進回春堂,便聽到有年輕男人爽朗的說笑聲。石榴皺皺眉踏進屋子,便見府裡來了兩個客。
一個是江鳴鶴,瞧他不安分直轉溜的眼珠子,見到石榴好像不記得他們之間的齷齪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