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搖頭:“皇上,不要。。。。。。”
朱今白根本不理會她,緊緊扭著她的胳膊說道:“早該這樣,我本應該早就要了你,若是早知道你的心不在我這兒,起碼還得了你的人,等著你有了朕的骨肉,朕再跟你耗個十年二十年,還怕你不收斂心思?”
眼見他要動真,石榴真的怕了,她不停的朝後退朝後避開,長而潔白的脖子是一段上好的骨瓷,完美的弧度輕輕弓起,彷彿在邀請著人親吻,折斷。
朱今白一直忍著不動她,也不近任何女色,因為他覺得男歡女愛本是雙方探索的過程,他希望能在這個過程中得到石榴完整的信任,於是縱著她,可沒想著這個人壓根兒從來不把他當成事,你說可悲不可悲。
忍了二十幾年還沒開過昏的和尚最是見不得如此綺麗的景,朱今白喉嚨一動,只覺得腹部一團火熱,像是一團燃起來的火球不知安放在何處才好。
那一團如同有生命似得,熾熱而跳動抵在石榴的腿上,她一嚇臉色更白了,想躲卻無處可藏,雙手無意識的在床榻上摩挲。
忽然,摸到一塊冰涼的玉,也不細看那是什麼東西,徑直砸到了朱今白臉上。朱今白一愣,玉珏撞在他的眉骨,撞出了血,這才哐的一聲落在地上,碎了。
玉珏上的石榴花碎了一地,好像一個人破碎了的心,每一片都折射著絕望痛苦的燭光。
朱今白放開石榴,石榴擁著自己半褪的衣衫泫然欲泣,伸出手抹開眼淚,卻看見朱今白呆呆地捏著破碎的玉珏,喃喃的問她:“你竟把它摔碎了,你可還記得,這是你送給我第一件禮物,這些年來我日日伴著它入眠,不敢輕易磕碎了它。。。。。。而你卻就這樣將它摔碎了,任石榴,你就這樣將孤的一片真心踐踏如此麼?”
石榴抱著自己的衣服略微整理了,一邊哭一邊搖頭:“我沒有踐踏。。。。。。皇上,我沒有。。。。。。。我不知自己做了什麼樣的事才讓你誤會我對你有意,這些年來我一直心悅李霽月,根本。。。。。。。”
“別說了。。。。。。別說了,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殺了他!”
朱今白緊緊的捏著她的胳膊,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後槽牙碾著說出來的。
石榴被嚇的閉了眼,朱今白慢慢湊近前去,伸出舌條慢慢舔舐盡她臉頰的淚水,潮溼噁心的觸感在臉上揮之不去,那舌風頭一轉,徑直往下折去。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小順子惶恐的尖叫聲:“李太傅,你不能進去,陛下,陛下正在批閱奏摺!”
李霽月步履一頓,雙手握的緊緊地,強忍著要掀開那硃紅的門扉,抱拳朗聲道:“啟稟皇上,微臣有要事相奏。”
聽到他的聲音,朱今白通紅的眼如餓狼一般兇狠,他捏著石榴的下巴,將自己的唇貼過去:“瞧瞧,他真是疼你疼的緊惜,朕都把他調出去了,他還能跑回來護著你!石榴,朕告訴你,有朕在一天,你們就別想做你們的雙飛夢!”
石榴閉著眼睛搖頭,眼淚落了滿面,可朱今白作惡的手還沒聽:“叫啊,你繼續叫,讓他聽聽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他如此迂腐的人怕是什麼都沒給你吧。沒關係,這些朕都可以給你,叫出來,讓他聽著!”
話罷,大掌拉著布帛往下一扯,刺啦啦的聲音響在空氣中,到處都是飛散的線頭,稚嫩白皙的面板暴露在男人貪婪的目光中泛起了微紅,石榴害怕的推開他:“不要,皇上真的不要。”
可他黏了過來,一雙鷹爪緊緊的箍住她,緊緊的捏著她,薄唇在她身體上流連。
如蛇一般陰森,纏繞著自己。
石榴怕的斷了最後一根弦,不顧一切的叫到:“李霽月,救救我,救救我。”
李霽月再也不顧君臣之禮,在小順子極力的阻攔下一腳踹開門扇,待看到石榴衣衫不整的被朱今白壓在身下,目呲盡裂。
朱今白卻抬起赤紅眼:“看到了?”
李霽月已是忍不住,抽出腰間的軟劍一步向前卻被撲面而來的暗衛牢牢鎖在地上。
朱今白起身,攏起衣衫,隨手捏起柄長劍挑起他的下巴:“恨嗎?不要恨,因為朕比你們更恨,惦記了朕的東西還想如何?”
他丟開劍,隨手拉開石榴胸前的肚兜,捏著那兩團白軟:“看到沒?恩?朕問你話!”
李霽月牙齒都被咬的出了血:“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朱今白冷笑搖頭:“你以為你坐到太傅之位就可以同朕唱反調了?朕告訴你,你即使權傾朝野,狗依舊是狗。朕今日不僅將你的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