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唇語是等我晚上收拾你。
她挑釁的在桌子邊豎起了中指: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她的體力可是充沛得很。
陸晴晴小姑娘骨碌碌的轉著大眼睛,咯咯笑道:“娘在和爹說悄悄話,囡囡也要聽。”
陸雋宇伸手抱起小姑娘,點點她的頭,道:“囡囡,吃飽些,早點睡覺,到時候長高高。”
小姑娘乖巧的點頭,道:“是,爹。可是囡囡不能聽娘說了什麼嗎?”
陸雋宇頓時語塞了,他總不能告訴她,她娘剛剛在耍流氓吧,然後就看到李荷花不光不給他解圍,反而笑得幸災樂禍,眼珠一轉,對小姑娘道:“你可以問你娘啊。”
李荷花沒有想到這禍水竟然很快就引到自己身上了,不過她臉皮厚,才不怕呢,於是對著小姑娘求知的眼神,搖搖頭,神秘的笑道:“不行哦,囡囡,等你長大了,娘再告訴你。”
小姑娘有些失望,道:“非要長大嗎?”然後看到兩耳不聞窗外事只知大吃特吃的趙昀軒,抿抿嘴,叫道:“二舅舅是大人,娘可以告訴二舅舅嗎?”
趙昀軒恨不得要將自己的耳朵塞上棉籤,他是客人,他們不好好招待他,竟然自顧自的秀恩愛,一點主人的自覺都沒有!弄得他連喜歡吃的美食都沒有半分滋味了,哼。
然後又聽到小姑娘的話,幸虧囡囡年紀小,要不然他都以為她是學她那無良的爹孃故意往他的心上插刀了。
可小姑娘的話也不能不回答啊,否則小姑娘哭了,他也心疼啊,可是回答的話,怎麼回答?他實話實話他不想知道嗎?那小姑娘也要哭了吧。
正在他苦苦思索的時候,李荷花開口了,他頓時眼睛灼灼的看著他,表達自己的謝意,就說他的荷花妹子是善良的妹子。
李荷花看見趙二狗溼漉漉的眼神,實在像極了前世她見過的哈士奇,差點笑場。嗯,趙二狗這名字還真是沒有取錯。
她接過小姑娘,喂她喝了半杯溫水之後,才道:“囡囡問錯了啊,你二舅舅還沒有舅媽,告訴他也沒有用。”單身狗沒有人權,哈哈。
小姑娘也沒有聽懂,但是看見她爹孃都笑得開心,也跟著開心的笑了。
趙昀軒:………馬丹,老子要掀桌!
他鬱悶的使勁又吃了一大碗飯,然後一擦嘴,起身道:“我吃飽了,今天就在這裡吧,我先回去了,免得打擾了你們夫妻的恩愛,哼。”
揹著手就走向門外。
陸雋宇和李荷花笑了笑,起身送他出了縣衙,又哄有些睏覺的小姑娘讓她玩鬧著消食了之後,才讓她睡覺。
此時月已經上了柳梢頭了,夜深人靜,靜得他們能聽到彼此的躁動的心跳。
男人的力量和女人的柔軟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李荷花著迷的摸著他光潔的裸背,他的肌肉越發的堅硬了,身上的線條越發的明朗,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了。
陸雋宇這些日子在跟著範叔和陸成學武功她是知道了,要是他回來早,她還和他過上幾招呢。果然聰明人學什麼都快,就這幾日,他已經摸到力量的入門之路了。
本來她還擔心他本來就忙,還要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去練武功,只怕精力和身體受不住。誰知他倒是都安排好了,她看了幾天,發現他的確是勞逸集合的來,並沒有胡亂的弄,才放下心來。
三個月下來,成效是顯著的,尤其是腹肌,以她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出現了。每次脫衣服,都是她的視覺享受。
陸雋宇看著她眼裡的迷戀,有些得意的吻吻她的嘴角,輕聲道:“荷花,你是我的。”
李荷花拉下他的脖子,也回應道:“子銘,你也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我們永遠不分開。”他緊緊的抱住她,她亦然。男和女,陰和陽,組成了這個世上最牢不可分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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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陸家一家終於啟程,離開莘縣。為了趕路,他們早上天麻麻亮就出了縣衙,誰知一出城門,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們都驚呆了。
竟來來了好多老百姓,見到他們,跪地稱陸大人陸青天一路順風。
等走遠了,李荷花心裡還久久不能平靜,這就是淳樸的老百姓,也是最容易被討好的群體,只要稍微為他們做了一些好事,他們就銘記於心,覺得他們是好人了。其實他們要得也不多,只要誰讓他們能夠活下去,活得更好,誰就是他們心裡的青天。
不過陸雋宇的確為莘縣百姓做過很多事,不說拔出了莘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