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他唇所到之處,讓她一陣戰慄,這種極致的快樂讓她的靈魂都好似漂了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靠近他,再靠近她。
翌日一早,陸雋宇已經去上早朝了,她的身體倒是沒有前幾日那麼痠痛了,看來昨日的話她還是聽了進去的。
洗漱完後,她就準備去東院給陸母請安,在京城也許就有人盯著陸家的一舉一動,她不能不孝的把柄公然送給對手。
到了東院,陸母對她依舊是不冷不淡的,她也不在意,按照禮儀,規規矩矩的給她行了禮,然後又準備伺候她用早餐。
陸母看了她一眼,道:“坐著一起吃吧,免得傳揚出去,該讓人說我是惡婆婆了。”
雖然她的話夾槍帶棍的,但她聽聽也少不了一塊肉,而且還是她得到了實際好處的。要知道餓著肚子站一頓飯的功夫,滋味可不好受。
李荷花想到這裡,順勢就坐了下來,像門口看看,道:“母親,妹妹還沒有起嗎?”
陸母道:“昨日魏先生給她佈置了好多功課,我看她很累,就讓她早上多睡會,一會時辰到了,還要繼續呢。”
魏先生是陸雋宇請回來專門教導陸芙蓉禮儀的中年婦女,家裡的某個長輩是宮裡的宮女,於是將手裡的本事都交給了後代。魏家就靠這吃飯。
李荷花笑而不語,這魏先生要是真有本事,這會就該來了。早起伺候長輩,可也是禮儀的一種。
正想著,秋風在門口稟告:“老夫人,夫人,魏先生求見。”
李荷花看著魏先生一套套的理論將陸母說的有氣都不能發,心中倒是對她滿意了,這才是負責任的老師。
陸母煩得差點掀桌,心裡又心疼自己閨女,正要發火,然後就看到李荷花悠閒看戲的樣子,後槽牙一咬,道:“大郎媳婦,你也心疼心疼你妹妹,這也是剛開始學,循序漸進就好了,沒有必要一開始就如此大的力度。”
她本來想帶著李荷花說道說道的,以前她可沒有給她立規矩,也沒有讓她學什麼規矩。可想想,她還是放棄了,這李荷花是一個混不吝的,且一般人還佔不到便宜。大郎又向著她,為了一點小事,讓大郎對她寒心,她也不划算,只能把到了咽喉的話語吞了回去。
李荷花起身,對她福福身,道:“母親,夫君經常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還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妹妹此時辛苦,日後好處可會受之不盡。”然後又面有難色的說:“再說夫君不讓我插手妹妹的事情,出嫁從夫,我不敢違背夫君的命令。”
陸母恨得牙癢癢,這李荷花還真是睜著眼睛說胡話,她可是聽說她在外面公然揪大郎的耳朵呢,這叫出嫁從夫?大郎都有些夫綱不振了。可她還沒有說兩句,大郎又是一堆話等著她。什麼救命之恩、管家之辛、夫妻之誼的,弄得她差點都被說服了。
她抿抿嘴,忍氣吞聲道:“行了,不說就不說,何必一堆話等著我呢?”然後又對秋風道:“去把姑娘叫起吧,就說魏先生等著她。要是她不起來,等著今天不要睡覺吧。”
秋風福福身,立即出去了。
陸芙蓉進來的時候眼睛都好似睜不開了,撒嬌道:“母親,您不是說讓我多睡一會嗎?”
陸母一個巴掌拍在她的頭上,道:“清醒點,否則還是你自己受苦。”
魏先生一板一眼的說:“姑娘的臉上沒有潔面乾淨,請按照老身教的方法,再次潔面。”
陸芙蓉正要發火,抬頭就看到她娘眼中的火氣,再看看李荷花好整以暇的樣子,頓時萎了,乖乖的跟著魏先生重新去洗臉。
一頓飯吃的是各有心思,陸芙蓉不斷被糾正姿勢,手都快被打腫了,見陸母眼中雖然心疼,但是卻沒有阻止的意思,就知道她受這個姓魏的擺佈是註定了。
眼珠一轉,她輕聲輕氣道:“母親,瞧嫂子禮儀也不是很標準,不如叫魏先生連著嫂子一併交吧。”
李荷花不等陸母說話,開口道:“不行呢,妹妹。我現在準備去看幾個鋪子,妹妹眼看要嫁人了,總要給你置辦一下嫁妝吧。不過要是母親和妹妹非要我學,也不是不可以,學禮儀肯定空閒時間去打理雜事了,到時候妹妹出嫁時候沒有壓箱底的,妹妹可會怪我?”
陸芙蓉一聽這話,立即改口道:“好,嫂子去忙吧,我剛剛是玩笑話,嫂子不用放在心上。我也會和魏先生好好學的。”
陸母白了一眼陸芙蓉,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意道:“大郎媳婦,既然忙,這裡就不需要你伺候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