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威脅她!真以為她沒有看過律例嗎或者她真以為皇帝或者皇族可以為所欲為嗎?要是如此,還會有懷王叛亂那十年嗎?呵呵。
“住嘴!”一聽到這話妙嫻郡主真的怒了,這李荷花也不知道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沒有弄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總覺得她好像對她並不像別人一樣敬畏有加。連面對陸母,她都能感覺到她面對她的時候的小心翼翼和討好。可李荷花,完全顛覆了她初次見她的印象,還有那些她收集過來的資料都是什麼東西!一群廢物,連一個鄉野村婦的性子都沒有摸透。這李荷花像是沒有心機的人嗎?一句句的話和行為都在扎她心窩子。
陸雋宇看見李荷花身子一抖,拍著她的脊背,安慰道:“娘子,別怕,有我,我們夫妻患難一共。”
然後沉下臉,對著妙嫻郡主一拱手,道:“郡主,內子膽怯柔弱,要不是性命攸關,絕對不敢得罪郡主的,還請郡主明鑑。如若郡主有疑問,請衝著臣來即可,請放過內子。”
啊?圍觀的眾人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膽怯?他們看看比普通民房還要高的二樓?柔弱?在想想剛剛的菜刀。他們不由得對自己產生的懷疑,剛剛自己眼花了還是做夢了?還有,他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被虐狗的。不過他們也捨不得走。
妙嫻郡主深吸一口氣,道:“陸大人,你這是要偏袒陸夫人了?虧得你還是三元及第,難道就這麼不辨是非?”
陸雋宇好似驚訝了一下,道:“郡主,我相信我夫人不是很正常的嗎?抱歉,我忘了,郡主還沒有成親,等您成親,知道了夫妻之道,自然會明白夫妻一體的道理。”
妙嫻郡主只覺得胸口中了一箭,磨著後槽牙正要開口。
陸雋宇卻不給她機會,繼續道:“且郡主說內子不敬您,造謠您,這臣不敢苟同。是您說要請內子一聚的,臣放心您,才明知道她剛來京城,都不熟悉的情況下,才讓她去的。結果有眼睛的也看到了,內子竟然從那麼高的二樓跳下來,您讓臣相信你的一面之詞,要是換做您,您相信嗎?”
李荷花在旁邊補刀:“玉雪被郡主的人帶去看菜色去了,現在都沒有回來。屋裡全是郡主的人呢。”
話音一落,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蓮兒一看不對勁,對妙嫻小聲道:“郡主,不如叫京兆府的過來,把這些刁民關幾日就沒有人說了。”
妙嫻怒目她,道:“住嘴,下去。”
看來又要換一個侍女了,怎麼都這麼蠢?聖人被懷王下破了膽子,以前飛揚跋扈、獨斷專行的性子完全被磨掉了。現在很聽大臣的意見,並表現得漸漸像個明君了。尤其是陸雋宇三元及第之後,很得有些老臣的歡心,聖人也就漸漸注意到了他,並將他提到身邊謄寫詔書。
這代表什麼?代表他不光能常見到聖人,還能吹吹陛下的耳邊風。要不然她怎麼會忌憚他。隨便其他的翰林,她的身份就壓得他們不敢妄動。
且她即便再隨自己的心意,也是有底線的。那就是不能惹了聖人的厭棄,否則沒有了聖人的寵愛,她一個郡主能當什麼?大齊的公主、郡主可是多得很,憑什麼就她活得如此肆意,那麼多人願意捧著她?還不是因為了聖人和母親。
想到長公主,她低下頭,要是說服母親支援她的話,她就事半功倍了。可是母親現在被人迷了心竅,竟然讓她不要奪人夫君,要麼就自己想辦法。嘁,想辦法就想辦法,她就不信那麼多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陸雋宇就一點都不動心。
今天他如此為何李荷花,一定是還沒有發現她的好,那麼就不宜先惹他生氣了。
想到這裡,她暗暗深吸一口氣,散去了心裡的鬱氣,才笑道:“陸大人說的對,剛剛可能是我無意中板著臉嚇住了陸夫人,讓她產生了誤會。其實我當時只是在生一個奴婢的氣,想要打她的板子。瞧我,看見陸夫人跳下來,什麼都起不起來了。如果陸夫人還是怨我,我就給陸夫人道個歉。“說完對著李荷花福福身。
陸雋宇低垂著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聽他道:“郡主,內子現在受了驚嚇,臣要帶她去醫所,就容臣先告辭。”
妙嫻郡主笑道:“應該的,蓮兒,今日我害陸夫人受了傷,拿一百兩銀子給陸夫人治病。”
陸雋宇截口道:“不用了。額,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畢竟內子也的確受因為郡主受了傷。郡主,臣告辭。”說完直接抱起李荷花。
也不知道腰間青了沒有,他莫不是被他家娘子遷怒了吧,下手這麼重。
李荷花摟住他的脖子,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