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用揹負玩恩負義、拋妻另娶的罪名,你確定這樣能讓他後悔嗎?”
那人很明顯遲疑了一下,就是這個時候,李荷花手裡的菜刀瞄準直接飛了過去。那人機靈的一避,可是菜刀還是插入了他的肩胛骨,疼得他嗷嗷叫:“一起上,殺無赦!”
李荷花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的衝向了領頭的人,那人被逼得手忙腳亂,大叫:“快來保護我。”
話音一落,就有幾個人衝了過來。
李荷花撿起一個兵器,靈巧的避開了其他的人,著重攻向了領頭的,瞅準機會,一腳踢向她的菜刀,直到菜刀沒入了他的身體,那人疼得瞬間就暈了過去。
一看領頭的人好似死了,其中一個人一個呼嘯,就要撤。
杜先生大叫道:“想跑?休想!”說著就追了過去。
李荷花看了一眼,對陸福和範松道:“你們保護老夫人和姑娘,我跟著去追杜先生。”說完快速的奔向遠方。
李荷花和杜先生提著自己的戰利品回來的時候雨總算小了一下,而天也有了一絲亮光了。範松和陸福立即迎了上去。
陸母掀開車簾子,道:“大郎媳婦,你沒有事嗎?”
李荷花走過去,道:“母親放心,賊人已經伏誅,別擔心。我去看看這些人有沒有熟人?”
陸母送了手,道:“那大郎媳婦你小心,我要照顧芙蓉,就不去看了。”
李荷花也不計較她的膽小,轉身走向範松。
還沒有走進,就聽到範松怒吼:“陸明,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敢刺殺夫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說,是誰指使你的?”
李荷花腳步頓了頓,難怪她會覺得熟悉呢。走進一看,面罩下的臉的確是陸明,只是他的臉扭曲得讓人看不出來是那個俊秀的小廝。
陸明哈哈大笑起來,道:“良心?陸家人有良心嗎?我為了陸雋宇掏心掏肺的伺候著,結果就因為一件小事就攆走我。害的我被毀容,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有良心?這次算我倒黴,要不然該痛的就是陸雋宇了。”
李荷花淡淡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不是大爺,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不感恩不說,還說出如此顛倒黑白之話,世人要是都如你這樣的品行,只怕這人世間就不是人世間了。”
陸明看著她,惡毒的說:“陸夫人,我技遜一籌,願賭服輸。只是陸夫人你為了陸雋宇那個小人做了這麼多事,他卻和美人郡主親親我我的,你甘心嗎?可你不甘心,只怕也鬥不過他,我還是建議你見到他,就給他一菜刀,殺了他,他就只屬於你了。”
範松一腳踢過去,道:“你才是小人,竟然敢挑撥大爺和夫人的關係,我要殺了你。”
李荷花攔住他,看向陸明,突然笑了,道:“陸明,你這張臉好像是被菜刀砍的啊,看你傷痕的深度,應該不是會武之人做的。那麼就是普通的婦人了?你為何招惹了普通的婦人?唔,讓我猜猜,難不成你賣了你的菊花?哦,就是你的屁gu?”
陸明像見了鬼一樣看著他,掙扎著起身,大叫道:“不要說了!不,我要殺了你!”
範松等人聽得是瞠目結舌,這些只在話本中發生的事情陸明竟然經歷了?但一聽到他的怒吼,他和陸福一左一右的夾住了他,陸福趁機卸了他的胳膊,將腿上的繩子又加固了一遍。
李荷花繼續道:“還有你這些所謂的兄弟是不是都是你的入幕之賓?所以他們才肯聽你的話一起來殺我吧。不過你一個人伺候這麼多人,身體是不是早就得病了?這也是你孤注一擲的原因吧。”
被抓回來一個乾癟的男人開口道:“病什麼病?”
李荷花神秘一笑,道:“你說什麼病?公用一個人,和青樓的妓子一樣,你絕對會不會得病?還是說你們換成了男人,就不一樣了?呵呵。最近你們不覺得普通的傷風很久都好不了?嘖嘖,這可不是一般的髒病呢,除了死,你們別無他路。”
乾癟的男人大叫道:“胡說!”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身上的傷口立即崩裂,鮮血崩裂出來,他摁了摁,可是卻不似以前一樣慢慢的減少,頓時驚恐起來,道:“陸明,你得了什麼病?”
陸明仰天大笑起來,道:“哈哈,陸夫人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得的是髒病,我要死,你們這群黑心肝的也會死!”
男人想掙扎著衝過來,卻被陸福踢了回去,道:“我真不該救你,陸明,你該死!活該你被男人玩,還是你主動找上門的,哈哈,呸。沒有想到我馬老二玩鷹卻被鷹啄了眼睛,不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