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冒著青煙倒在地上,身上甲冑破損極為嚴重,顯然是受到了正面的衝擊。
果然!
呂布微微嘆了口氣,有些攻擊距離廣闊的招式,就算能提前預測到,也是來不及躲避的……
不過這小子的能力確實很有意思!
“暢快,暢快!董某好些日子沒這麼暢快了!”踏著仍然燃燒著火焰的青磚,董卓哈哈大笑從火焰中走了出來,望著倒在地上的戰意勃發地說道,“快起來,小子,董某此刻正是興致高漲啊,莫要掃興!再讓董某看看你那詭異的命格能力,哈哈哈哈!”
但是很遺憾,那名倒在地上的刺客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連帶著依附在他身上那頭不知名的兇獸也破碎渙散重新變成戾氣。
“嘁,這麼不經打?”董卓看上去似乎十分掃興,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在呂布極其厭惡的目光中,用右手在自己左手手腕處一劃,頓時血流不止,隨即,只見他一把提起了倒在地上的陳驀,將自己的鮮血灌入陳驀口中。
“如此難得的樂趣,就此結束豈不是太可惜了?快喝!待傷好後繼續和董某廝鬥!哈哈哈哈……”
望著董卓一臉狂笑,呂布冷聲一聲,他不止一次見到過這種情景,那是董卓取樂的方式,畢竟尋常武人根本耐不住董卓三下兩下,而這時,董卓便將自己的血灌給他們,畢竟董卓的血液有著快速癒合傷勢的能力,而待那些武人傷勢癒合之後,董卓便會繼續逼著他們與自己戰鬥,從中找尋快樂。
或許,看對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暴戾如董卓這樣的武人最大的歡樂。
“啪!”董卓將陳驀丟在了地上,興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等待他傷勢癒合。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喝下了董卓血液的陳驀竟然在地上翻滾慘叫起來,彷彿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
而對於這種事,呂布顯然也是司空見慣。
畢竟董卓是覺醒了命格的武人,他的血並不是普通人的血,帶有兇獸九嬰氣息的妖血,但凡武人一旦覺醒命格,他的血液便會逐漸變得與常人不同,胡亂將自己的血液灌給別人,那是武人的大忌,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命格魂獸的血液氣息,尤其是暴戾氣息格外濃重的兇獸。
在董卓與呂布略顯疑惑的目光中,陳驀身上的氣息在一陣翻滾後,再度浮現出之前所出現過那頭不知名的兇獸,更詭異的是,或許是被董卓的九嬰妖血一激,使得那刺客命格魂獸比較剛才竟然變得清晰起來,再沒有剛才那詭異扭曲、破碎的現象。
但是不知怎麼,如今陳驀所呈現的命格,竟然並非先前大漢天子劉宏所見過的瑞獸【白澤】,而是換了一副模樣。
只見那頭兇獸似獅、似狼、似虎、似狐,長兩丈餘、高一丈餘,身長黑色皮毛,上面繪著金色詭異花紋以及赤紅色瑞雲圖案,首、尾部細毛呈金黃色,尤其顯長,四爪粗壯有力,爪尖鋒利如刀,雙目血紅、隱隱泛著兇芒,背部脊椎長有一排倒刺,從脖子後一直延續到尾巴,全身上下如同電弧般閃爍黑色的電光,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重戾氣與沉沉殺意。
“有意思,有意思……”似乎是瞧出了什麼,董卓的眼中散發著極其濃厚的興致,然而正當他欣喜若狂地向那名刺客走去時,忽然旁邊伸出一柄畫戟擋住了他的去路。
是呂布!
“……”剎那間,董卓臉上取樂的笑容退的一乾二淨,隱隱帶著幾分警惕望向呂布,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兒莫不是也技癢想與為父切磋一下?”
“切磋就算了吧,在探明義父最後一處要害所在前,我不會動手!”
“呵!”董卓臉上露出幾分戲謔笑容,隨即又疑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這是?”
只見呂布轉頭望了一眼地上氣息逐漸變得平穩的陳驀,帶著幾分深意說道,“不知義父還記得麼,孩兒說過,只要這小子有孩兒八分本事,那麼孩兒或許會試試義父的極限……”
“呵呵,確實有這句,不過……這小子可沒你所期望的那份實力啊!”
“孩兒認為,那只是眼下,這小子本命之力詭異不下於義父,只需經過孩兒磨練,他日必定有一番作為,即便無法超過孩兒,至少也會有孩兒**分本事,到時候,義父便不能像如今這樣逍遙自在了……”說著,呂布頓了頓,帶著幾分挑釁的目光望著董卓,淡淡說道,“就看義父敢是不敢?!”
“哦?”董卓嘴角浮現出幾絲難以捉摸的笑容,戲謔說道,“看來奉先似乎頗有信心啊,奉先的實力,為父是瞭解的,不過即便是兩個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