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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她豈會不知那些武將耍的什麼把戲,玩心一起,竟依在陳驀懷中頻頻挑逗。

不得不說,廳中那些武人的把戲並不能令陳驀心神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張素素的挑逗,卻叫他有些難以把持,尤其是那如幽蘭般的『誘』人耳語,甚至叫陳驀端著酒盞的酒杯都有些顫抖不已。

其實有這種尷尬的並不只是陳驀一個,要知道那些武將之所以互相談笑風聲,那都是給陳驀與張素素看的,他們本想給兩人一個難堪,然而這會,張素素那充滿『誘』『惑』的言語,以及半依在陳驀懷中的窈窕身影,都叫他們心中『欲』火大氣,以至於每一個都憋地面『色』通紅,心情煩躁。

“呸,不知廉恥的妖『女』!”忽然,有一名武人脫口低罵一句。

話音剛落,那邊陳驀聽到,眉頭一皺,猛地一拍桌案,沉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望著陳驀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那人哪裡敢再次重複,下意識地撇過了腦袋,然而他身旁卻有一名武人拍案而已,指著陳驀厲聲喝道,“陳驀,你瞧瞧清楚,此乃壽『春』……”

然而,他的還沒說完,就見一道寒光閃過,一柄明晃晃的短劍向他『激』『射』而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頭上的發冠竟被劈成兩半,隨即,只聽翁地一聲,那柄短劍餘勢未盡,直直沒入此人身後的廊柱,只剩劍柄在外。

“咕……”望著那個披頭散髮的武將,廳內眾人無不暗暗嚥了嚥唾沫,而紀靈更是一臉難以置信,心中暗暗稱讚:好眼力,好臂力,好手段!

在紀靈有些歎為觀止的目光注視下,只見陳驀冷冷瞥了一眼那人,從腰後在此『摸』出一柄短劍狠狠『插』在桌案上,沉聲說道,“陳某脾氣不好,失禮之處,還請諸位多多擔待!”

那彷彿充斥著挑釁的言辭,叫廳中那些武將有些按耐不住,甚至有一個叫陳紀的拍案而起,怒聲喝道,“陳驀,你以為這是在下蔡?此乃壽『春』!——我就不信你敢在此放肆!”

話音剛落,又有一名叫做雷薄的武將亦望著陳驀冷笑說道,“倘若不信你便試試,只要我等一聲令下,府外衛兵湧入,諒你陳驀有天般能耐,亦逃不出這個壽『春』!”

面對著諸多『逼』迫的目光,陳驀淡淡一笑,悠然自得地將杯中酒水飲下,隨即放下手中酒盞,虎目一掃那陳紀與雷薄,緩緩說道,“呵,陳某倒是想試一試,你們呢?”

“……”

聽著陳驀那用彷彿閒聊般的口『吻』說出那般挑釁之詞,廳內的眾將反倒是啞口無言,一來是陳驀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二來,陳驀兇名在外,早前更是孤身一人在萬軍之中挾持了袁術,這份本事,他們自認為自己無法應付,至於其三,那就是袁術的態度了,畢竟袁術此次召陳驀與張素素到此,那可不是為了殺他們二人,是故,即便是袁術寵信的將領們,也不得顧及一下自家主公的態度。

其實這一點,無論張素素也很清楚,是故她才沒有攔著陳驀,一來是算準了這些傢伙不敢過分惹事,二來嘛,她可不希望自己心慕的男人吃虧,要知道在這個小『女』人心中,如果說黃巾佔著一半的分量,那麼另外一半,無疑就是陳驀。

“咯咯咯,”見廳內眾人被陳驀一句話噎地左右不是,張素素咯咯一笑,依著身軀為陳驀斟滿酒盞,嘻嘻笑道,“小驀好神氣呢……聽師兄說呀,他前段日子來壽『春』,可是被人欺負慘了呢,嘻嘻!”說著,她瞥了那些傢伙們一眼,指桑罵槐般嘲諷道,“也真是為師兄了,為了我黃巾,還要低聲下氣地應付某些肇事的傢伙……主人都還沒發話呢,只懂得搖首擺尾的家犬,『亂』吠什麼?”最後四個字,吐字清晰、鏗鏘有力。

“你說什麼!”廳內眾武將勃然大怒,就連一些位方才一直靜觀其變的文臣亦皺了皺眉,頗為驚訝地望向張素素。

整個廳中的氣氛頓時改變了,劍拔弩張,好不壓抑。

見此,紀靈心中暗歎不已,急忙站起身來打圓場,“諸位,諸位,張首領與陳將軍眼下和我等一樣為主公效力,是謂同僚,何必自相攻伐?豈不是親者痛仇人快?”

然而,他區區一人如何能勸得到那般多的武將,只見那些武人個個面帶憤怒之『色』,恨恨瞪著張素素,若不是畏懼陳驀那一手神乎其神的飛刀,恐怕早已衝上前去。

就在這時,旁『門』的簾子一挑,傳來了袁術震怒的聲音。

“都給我坐下!”

望見袁術臉『色』鐵青地走了出來,眾將面面相覷,不敢造次,相繼入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