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鄧氏莊園,鄧利讓護院把諸葛亮一行,關進了地牢之中,這鄧家的地牢,可是專門私自關押不服他們鄧家的佃戶所用的。
鄧利既然認定諸葛亮一行是馬賊,他本來是想一回到莊園,就向大伯鄧濟彙報邀功的,但由於今天是鄧老爺子壽辰,這不鄧利剛回來,就被管家喊去拜壽,從而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彙報。
拜壽大禮過後,又是壽宴,鄧利作為長孫,自然得陪同敬酒,如此一來二去,等到酒宴散去,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好不容易空閒下來的鄧利,這次逮住機會,找到鄧濟,把自己抓住馬賊一事,告知了對方。
今年剛四十一的鄧濟,身長七尺餘,雖然身為將軍,但由於近年來,荊州的安定,讓身為將軍的鄧濟,日期過的頗為逍遙,整個身子也早被美酒女色給掏空。
“你抓到馬賊?還繳獲馬匹?”鄧濟聽到侄兒的話時,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在他眼裡,侄兒欺負鄉民還成,要是真對付馬賊,不給對方給吞沒才怪。
“大伯若不相信,請隨我去馬棚一看便是,都是上等的好馬。”鄧利見他不相信,不由急迫的喊了起來。
“岳丈大人,不妨去看看也好。”蔡和看鄧利的神情,不像是作假,遂幫襯說道。
蔡和今年不過二十出頭,憑著蔡氏子弟的關係,月初前他就被蔡瑁舉薦為南陽郡的穰城縣令,領典軍校尉。性好女色的他,雖說跟鄧濟是翁婿,但二人實際是在歌伎坊結識的,鄧濟在得知蔡和的蔡氏宗族身份時,硬是強行做主,把女兒嫁給蔡和做妾,從而靠上了蔡家這棵大樹。
蔡和雖然沒什麼本事,但作為蔡氏一族嫡系子弟,加上相貌堂堂,卻娶了蒯良族弟蒯禮之女為妻,也就是諸葛亮斬殺的蒯豐之姐。
今天蔡和本不想來參加壽宴的,但奈何鄧濟力邀,加上鄧家小娘子,軟磨硬泡,他這才跟著一道來了鄧莊鄉。
鄧濟這會喝的有些暈乎乎的,自是不想去,但見蔡和開口,遂道:“也罷,去看看也好。”
一行三人來到馬棚時,鄧濟由於喝的有點高,看了一眼馬匹,見這些馬雖然不錯,但卻也只能中等馬,與優良的上等馬還是相差甚遠,因此倒也興趣不高。
蔡和這會無疑中,翻看了一下馬背的墊子,赫然發現馬背的編號,竟然是新野戰馬的編號,這讓他心頭不由一驚,當下遂道:“鄧利,你抓的人關押在哪裡?”
“就在前面的地牢。”鄧利見鄧濟興致不高,失望之餘,指了指馬棚後面的土丘說道。
“走,過去看看。|”蔡和的舉動,讓鄧濟有些摸不清頭腦,但還是跟了過去。
這會蔡和在鄧利的引領下,開啟地牢的天窗,朝內看了一眼,關押的諸葛亮等人時,他的瞳孔瞬間漲大,隨即收回了目光,急忙拉著鄧利道一旁,問:“你抓他們之時,他們有沒有說過什麼話?”
“沒有啊。”鄧利下意識的回了句,但在蔡和目光的注視下,想了想接著道:“他們開始辯解過說是襄陽的商販,並不是馬賊。”
“這是怎麼了?莫非你認識那些人?”鄧濟見蔡和情緒不對,不由疑惑的問道。
蔡和點了點頭,道:“下面關押的人,若我沒看錯的話,乃是新野令諸葛亮。”
“什麼?你確定沒看錯?”鄧濟一臉的吃驚,如今諸葛亮不但名震荊州,而且還是劉表親封的振威將軍,軍中職別比他還高一級,自己侄兒把他關押了,那可是大罪。
“當然不會看錯,此子與黃承彥之女結婚時,我去黃府參加過喜宴,絕對不會看錯。”蔡和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會他見鄧濟吃驚,遂接著道:“岳父不必驚慌,這諸葛亮雖然有些威望,但奈何不識時務,此人不但是蒯家欲除之後快之人,而且還和劉琦勾結一塊,實乃我蔡家大患,若我們趁此機會,把諸葛亮給做了,把人頭送給蒯家家主蒯良,不但會得到豐厚的獎賞,而且我家兄長也會重加封賞的,此乃天賜良機啊。”
“這……萬一劉荊州怪罪怎麼辦?”鄧濟有些遲疑的道,雖說他如今靠上了蔡家,但他也知道,斬殺諸葛亮不是小事,心中難免有顧慮。
“岳父大人,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只要你們鄧家立下此番大功,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你可千萬不要錯過這個良機。”蔡和見鄧濟猶豫,忙開口利誘了起來。
“大伯,蔡將軍說的對,這可是個好機會,咱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諸葛亮做了便是。”鄧利可沒有那麼多顧慮,這會在蔡和的誘惑下,頓時目露兇光的喊了起來。
鄧濟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