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漢見自己急中生智的一番側踢將蕭風避開,心中便是一陣暗喜,他右手中還握著那柄佩刀,雙腳剛一著地,手中佩刀便立刻揮砍而出,毫不留情的向著蕭風劈斬了過去。
蕭風見這中年大漢攻勢甚猛,刀法精湛,便採取了守勢,試圖在打鬥中解釋清楚這中年的誤會。可是中年大漢愣是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精湛的刀法招式連綿不絕的使出,倒是令他每次幾欲開口都是被危險所逼得倒吸一口氣。
兩個人纏鬥在一起,一個攻勢猛烈,一個守勢精妙,短短的十餘招之間,竟然誰也不能奈何的了誰。
蕭風和那中年大漢的戰鬥拉開了整個衝突的序幕,分散在城門兩邊的漢軍士兵紛紛舉著自己手中的長槍,朝著護衛著商隊的驪靬人便刺了過去。
☆、和尚勸架(2)
驪靬人正在向前緩慢的行走著,忽然見漢軍士兵的長槍□□,只一個轉身,便將手中的盾牌揮了出去,格擋住了漢軍士兵的攻擊。緊接著,他們躲在盾牌後面,依靠著自身的蠻力向前衝撞了過去,硬是將漢軍計程車兵給衝撞的人仰馬翻。
驪靬人將漢軍士兵逼到牆邊,用盾牌壓制著漢軍士兵,手中標槍的尖端則頂在漢軍士兵的脖頸下面,個個眼神中都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但是,一向殺人如麻的驪靬人卻沒有對漢軍士兵起一絲一毫的殺心,只是力求制敵,卻不求殺敵。
一時間,場面登時失控,商隊裡的還沒有來得及走出城門門洞的騾馬、駱駝受到了驚嚇,發瘋似得向前衝撞了出去,前面的幾名商隊成員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牲口直接撞飛。
有一名成員被撞倒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站起身子,後面的騾馬、駱駝便直接踐踏了過來,將那名成員活活踩死,而後四散開來。
在騾馬和駱駝散開之後,只見有一匹身上沾了血的戰馬向前橫衝直撞,兩隻眼睛裡更是佈滿了血絲,蕭風座下的戰馬被一刀劈成兩半時,這匹戰馬當時就在那裡,親眼目睹了自己的主人將同伴給斬殺了。
目睹了這一切後,它受到了無比的驚嚇,瘋一般的橫衝直撞。起初城門門洞擁堵不堪,它無法衝出,現在擋在它前面的牲口早已經各奔東西,才使得它凸顯了出來。
而在那匹受驚的騾馬正前方,就是鳩摩空、鞠義、馬超等三人乘坐的馬車,鞠義傷勢未愈,不能動彈,馬超因為昨天遇襲受到驚嚇後便一直魂不守舍的,看到那匹瘋了一樣的騾馬即將衝撞過來,臉上都是一陣的緊張。
“大師,那匹馬快要撞過來了……”鞠義努力的坐起了身子,可惜胸腔那裡卻仍然在隱隱作痛,此時手中沒有弓箭,他根本無法將一個發瘋的騾馬立刻擊斃,只能衝著鳩摩空大聲喊了出來。
鳩摩空聽到之後,只是朝著鞠義打了一個佛禮,臉上多了一絲凝重,略微惋惜地道:“阿彌陀佛!”
“大師,都這個時候,你還……”鞠義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匹瘋掉的騾馬便已經逼近了他的視線,由小變大,最後充斥住了他的整個眼睛,“大師快走!”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鳩摩空忽然轉過了身子,急速的將左手手掌伸了出去,直接撞向了騾馬的頭部。
“砰!”
一聲巨響傳了出來,那匹橫衝直撞的騾馬非但沒有將鳩摩空撞飛,反而停住了腳步,完全的靜止在了那裡。
鞠義感到十分的好奇,放眼望去,但見那匹騾馬竟然已經是七竅流血。緊接著,他聽見極為清脆的頭骨碎裂的聲音,那匹騾馬便在鳩摩空的掌下轟然倒地而亡。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鳩摩空收回了左掌,和右掌合二為一,臉上十分愧疚的說道。
鞠義對鳩摩空的這一掌之勢感到頗為驚訝,瞪著兩隻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鳩摩空,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來自天竺的和尚居然會有如此驚人的身手。
☆、和尚勸架(3)
就連一直坐在一旁一聲不吭的馬超此時也是目瞪口呆,驚訝之餘,眼神中更是閃過了一絲希冀。
就在這時,鳩摩空忽然騰空而起,身子輕盈的如同一根鴻毛,但是卻極為的迅速,只一眨眼的功夫,他整個人便已經躍出去了兩三丈遠。他雙足在後面受到驚訝的騾馬、駱駝上輕輕一點,那些牲口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嘶鳴後,便轟然倒地,在地上無法站起,像是有萬能膠將他們死死的粘在了地上一樣,只能喘著粗氣。
城門的門洞裡,驪靬人已經控制了全域性,將那些士兵牢牢的制服住了。克雷達烏斯扭臉看到蕭風還在虛掩著的城門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