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不遠千里,來到我們大漢朝,還執意要去帝都洛陽呢?”
“此乃我的私事,與旁人無關,還請以後莫要再提及。”
蕭風見鳩摩空不願意回答,也不再多問,反正這個和尚渾身上下都是謎,需要他破解的謎題太多太多。他轉臉看了馬超一眼,見馬超一直蜷縮著身子坐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面色上還有些難看,便徑直走了過去,問道:“馬超,你怎麼了?”
馬超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子恐懼感,那天遇襲的事情已經給馬超幼小的心靈造成了陰影,他親眼目睹著伙伕被一箭射死,甚至連掙扎都沒有掙扎一下,便一命嗚呼了。在危險即將面臨到自己時,如果當時不是鳩摩空出手及時,將他給帶走的話,只怕他也早已經死在了那場遇襲的事件中了。
直到危險降臨的那一瞬間,他才覺得昔日自己和爹爹的頂撞是多麼的傻,他甚至一度想放棄學武。可是現在,他知道一個人有了武力之後是多麼的重要。
正所謂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馬超也是如此,沒有面臨危險時,他永遠都覺得讀書比學武好,覺得學武太累,不如讀書清閒。可是當危險過後,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一種極強的慾望充塞其胸。
馬超抬起頭,用炙熱的眼眸望著蕭風,說出了他自遇襲事件後的第一句話:“大好人,我想拜師,想拜你為師!”
“你想拜我為師?”蕭風的臉上略顯得有些驚訝,隨後歡喜的表情登時在臉上盪漾開來。
“是的。”馬超從角落裡站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蕭風,烏溜溜的眼珠裡泛著晶瑩的光芒,那骨子純真和天真頓時煙消雲散,換來的是一種渴望,對力量的渴望。
☆、馬超拜師(4)
蕭風有些受寵若驚,但是欣喜之餘,轉念想到自己的武力,在這樣的一個平行的時空裡,似乎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從和他交手過的鞠義和徐榮便不難看出,他的武力似乎只是介於二流武將之間,如果他答應了做馬超的師父,那豈不是等於害了馬超嗎?
馬超,曾經是讓曹操都頭疼的人物,是歷史上一等一的武將,和關羽、張飛、趙雲、黃忠並列蜀漢五虎大將,就是這樣的一個牛逼人物,現在要拜自己為師,蕭風心裡是既驚喜,又擔心。
他皺起了眉頭,斜眼看了鳩摩空一眼,對馬超說道:“你能拜我為師,我感到很是榮幸,但是我武力低微,只怕難當大任。你是一個好苗子,如果我收你為徒,則是害了你。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在這個房間內,有一個武力超群的人,只要他肯收你為徒,相信你定然能夠學到上乘的武學,以後便可以縱橫天下,馳騁疆場了。”
馬超急忙問道:“大好人,你說的那個武力超群的人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蕭風怕馬超不明白說的人是誰,故意用手指了指坐在那裡打坐的鳩摩空。
馬超的目光移到了鳩摩空的身上,回想起遇襲那天的事情來,鳩摩空就如同天神下凡一樣,將他從戰亂中帶走,頗有種御空飛行的感覺。此時聽了蕭風的一席話後,馬超便不假思索的直接向鳩摩空跑了過去。
他跑到了鳩摩空的面前,“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二話不說,朝著鳩摩空便連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再次抬起頭時,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淤痕,一臉誠懇地望著鳩摩空,十分懇切地說道:“恩師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話音落下,馬超又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地面上也出現了一些血絲,竟然磕破了額頭,可見其誠意。
鳩摩空一直是閉目養神的,蘭花指平放在盤著的雙膝上,蠕動了幾下嘴唇,淡淡地說道:“我是佛門中人,只收佛門弟子,你若要入我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剃度出家,從今以後,一心向佛,遵守佛門的清規戒律。你可願意?”
馬超只想學武,對於什麼是和尚,什麼是佛門還不太瞭解,僅有八歲的他,還是個天真的孩子,聽到鳩摩空的一席話後,便一臉迷茫地望著鳩摩空,問道:“恩師,什麼是佛?”
“佛即佛陀,意為‘覺者’、‘知者’、‘覺’。覺有三義,為自覺、覺他(使眾生覺悟)、覺行圓滿,是佛教修行的最高果位。凡一切覺行圓滿者,即可稱為佛。”鳩摩空解釋道。
“我不懂佛,我只想跟恩師學武,還請恩師教授我最上乘的武學,我不想再被人欺負了,也不想被人殺死。”馬超童真的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現在他只是想學習最厲害的武功,然後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輕而易舉的化險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