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我們了,你快點走!晚了,想走都走不了啦!快去玉門關報官!只要玉門關的軍隊來了,這些匈奴人就不敢對我們怎麼樣了……”那個老漢顯得很是緊張,不停地衝蕭風喊道。
坐在蕭風周圍的那些被捆綁著的人,使勁地發出了“嗯嗯”的聲音,似乎在乞求蕭風幫他們解開。
蕭風不慌不忙地在割開那老漢的麻繩之後,便順勢割開了身邊幾個人捆綁在身上的麻繩,同時取下了他們口中的麻布,衝他們喊道:“幫其他人解開,院子裡已經沒有匈奴人了,都被我殺光了。”
這時,蕭風最先解救下來的美女已經穿好了衣服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門便撲到了那個老漢的懷裡,然後緊緊地抱住了老漢,眼淚一下子便氾濫了,順著臉頰便向下流淌,一邊哭泣,一邊抽噎地說道:“爹,你沒事吧?”
老漢搖了搖頭,也把自己的女兒抱在了懷裡,十分關切地問道:“女兒啊,那幫畜生他們……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美女鬆開了老漢,擦拭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看了站在門邊的蕭風一眼,對老漢說道:“爹,我沒事,多虧了這位壯士出現的很是及時,殺了那些畜生,把我給救了。如果不是他,女兒只怕……”
☆、天竺和尚(3)
“乖女兒,只要你好好的就好。都怪爹,如果爹堅持己見不帶你出來的話,你也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爹,一切都是女兒自找的,與爹爹無關。”
老漢抱著自己的女兒,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蕭風說道:“這位壯士,不知道如何稱呼?”
蕭風的目光正在掃視著這個屋子裡的人,都是穿著古代衣服的人,聽到那老漢的問話,便隨口回答道:“蕭風。”
“蕭壯士,小老兒姓李名倫,是洛陽人士。這是我的女兒,叫璐瑤。您先救了我的女兒璐瑤,現在又救了我這一個商隊的人,您的大恩大德,小老兒實在是無以為報。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願意將我這次商隊裡的所有財物全部贈給壯士,以感謝壯士對我們的救命之恩……”
蕭風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用右手舉起自己無力的左手,對李倫說道:“不必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看我這隻手,中毒已深,毒素擴散的也很快,生命所剩餘的時間,還不到一天了,你就算給我金山銀山,我也無福消受。”
“啊……蒼天為什麼總是這樣對待好人啊……”李倫搖了搖頭,將女兒往自己身邊拽了拽,生怕自己的女兒沾染上了蕭風身上的毒素。
李璐瑤看到蕭風的左手之後,臉上也是為之動容,但是卻沒有他爹爹那麼勢利,臉上看上去極為感傷。忽然,她想起了自己的商隊中跟隨了一位來自天竺國的僧人,上次她的父親被毒蛇咬了一下,就是那天竺國的僧人給治好的。
一想到這裡,她便急忙望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目光快速的掃視過每一個角落,最後停留在了西北角的角落裡,看到了那個身穿白衣的天竺國僧人,便急忙對她的父親說道:“爹,上次你被毒蛇咬了,不就是那個來自天竺國的僧人給你治好的嗎,不如你請那僧人給恩公看看,興許能夠治好恩公身上的毒也說不定呢?”
李倫聽後,一拍大腿,急忙對蕭風說道:“哎呀,你瞧我這記性,竟然把他給忘記了。恩公啊,有這個來自天竺國的僧人在,你手上的毒肯定不在話下。恩公,你跟我來,我請那天竺國來的僧人為你療毒。”
說著,李倫便拉著蕭風的手徑直走到了西北角。
蕭風注意到,在西北角的角落裡,有一個全身都穿著白色寬大衣服的天竺人,頭上纏著白色的布帶當作帽子,在眉心處有一個圓形實心的硃砂所點的圓點。此時天寒地凍的,屋內所有的人都穿著厚厚的衣服,可是這個天竺人的衣服卻很單薄,非但沒有感到一絲的寒冷,反而額頭上還向外滲著汗珠,讓他覺得很是稀奇。
天竺人一直在閉著眼睛,盤膝而坐,雙手合十,儼然一派佛家弟子的坐禪模樣。
蕭風什麼人都見過,知道天竺就是印度的前身,而中國的佛教,也是從印度流傳過來的,所以對這個印度和尚除了穿著單薄的衣服還出汗感到少許奇怪之外,也沒覺得他有什麼其他的特殊之處。
☆、天竺和尚(4)
“鳩摩空大師!”李倫行商多年,在絲綢之路上見多識廣,所以說話時,雙手便微微合十,禮貌性的向著坐在那裡打坐的印度人鞠了一躬,顯得很是尊敬。
鳩摩空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身上沒有一根繩索。他本來有機會逃走的,可是卻心甘情願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