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向後摔倒,“砰”的一聲悶響,整個人便結結實實的摔在了門前的石頭鋪就的地面上,而她的頭部由於受到重創,使得她頓時陷入了昏迷當中。
“該死的賤人!”長臂的主人從門裡走了出來,上身是光著的,而他的另外一隻手則捂著左耳,左邊的臉頰已經滿是血跡,抬起穿著靴子的腳,狠狠的在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頭上跺了一腳。
蕭風仔細望去,看清了那個男人的容貌,居然是郭汜。
郭汜在那個女人的頭上連續跺了十幾腳,一邊跺著,一邊還不停地罵道:“賤人!賤人!賤人……”
蕭風離那麼遠,還隔著呼嘯的風聲,都能聽到那女人頭骨碎裂的聲音。他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是死了,可是郭汜發瘋般的這樣在女人的屍體上肆意妄為,卻讓蕭風難以忍受,竟然是如此的殘忍。
幸虧郭汜的部下將郭汜給勸了下來,郭汜這才沒有繼續毀壞那個女人的屍體,手下的人似乎也是司空見慣了,一些人很麻利的便將那具屍體抬走了,還專門將地面上的血跡給清理的一乾二淨。
忽然,從別院的門口快步的跑來了一個人,走到已經穿上衣服的郭汜面前,便大聲地說道:“啟稟幫主,不管我怎麼說,臥龍先生都不肯來,還說……”
“臥龍先生他還說什麼?講!敢漏掉半個字,我把你剁成肉泥,拿去餵狗!”郭汜的左耳已經得到了包紮,但是臉上的血跡未曾擦乾淨,本來就怒氣未消的他,忽然聽到這個人的話以後,便暴跳如雷,大聲咆哮了出來。
“臥龍先生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且還說恥於和幫主為伍。”來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唰!”郭汜已經是怒容滿面,聽到來人的話後,直接從抽出了隨從系在腰間的馬刀,舉刀便朝來人砍了過去,剛才還站在郭汜面前的人,登時成為了一具無頭屍體,鮮血從腔子裡噴湧而出,弄得周圍的人都沾滿了血汙。
“臥龍先生居然敢如此羞辱我?明天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郭汜憤然地將手中的馬刀刺進了無頭屍體的體內,轉身便回到了房間,但仍在罵罵咧咧的。
周圍的人都心驚膽顫,急忙將屍體和血跡清理,之後便像沒事人一樣。
蕭風隱藏在暗處,親眼目睹了這一切,覺得郭汜殘忍非常,而且極為暴戾,在心裡埋下了要將郭汜除去的念頭。同時,他也清晰的聽到郭汜口中提及的“臥龍先生”,心中便暗暗地想道:“臥龍先生不是諸葛亮的別稱嗎?可是現在這個年份,諸葛亮不過是個兩三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臥龍先生呢?”
想了片刻,蕭風忽然有所覺悟:“姑臧城又稱臥龍城,看來臥龍先生當是城中名士,以此城為號。不過,看郭汜如此殘忍的樣子,似乎這個臥龍先生明日要遭殃了……”
他見郭汜如此殘忍的殺害了兩個人,便不免對這個臥龍先生的處境有所擔憂了。他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別院,在回去的路上,自己還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幫這個臥龍先生?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要去幫助臥龍先生避過這一劫。並且,他也已經想到了一個妙計,專門用來收拾郭汜。
他回到自己居住的別院時,剛好看到馬超從廚房裡鬼頭鬼腦的鑽了出來,便急忙叫道:“馬超!”
馬超被蕭風這麼一叫,倒是吃了一驚,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扭過臉看見蕭風從牆邊的陰影裡走來,便衝蕭風嘿嘿的傻笑道:“師父,你這麼晚還沒睡啊?”
“你不是也沒睡嗎?”蕭風走到了馬超的身邊,登時混到了一股子香味,這種味道,是烤羊肉的味道,他扭臉看了一眼廚房,問道,“你一直在廚房裡偷吃烤羊肉?”
“師父,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偷吃的。可是我肚子實在是餓壞了,晚上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有吃飽,這才溜進廚房去偷吃的。”馬超雙手做出求饒的狀態,對蕭風說道。
“嗯。那你現在吃飽了吧?如果吃飽了的話,就趕緊回房去睡覺。還有,以後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許亂跑,害的我一陣好找。”
馬超見蕭風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便連忙點了點頭,衝著蕭風笑嘻嘻的道:“是是是,師父說的話我都記下了。師父,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去睡覺了。”
話音一落,馬超便一溜煙的跑開了。
蕭風見馬超那股頑皮的樣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他竟然出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他伸了一個懶腰,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準備明天去見那個臥龍先生。
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