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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空剛剛替郭汜取出了箭矢,還正在包紮郭汜的傷口,便見蕭風從一旁走了過來,先是朝著他打了一個佛禮,緊接著對他說道:“大師,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商量……”
鳩摩空包紮好郭汜的傷口後,便站起了身子,對蕭風道:“什麼事情?”
“可否借一步說話?”蕭風環視了一圈,覺得人多口雜,說話不太方便,更何況在鳩摩空的身後還有一個郭汜,他不想讓人知道太多事情。
鳩摩空點了點頭,跟著蕭風去了一個僻靜之地,蕭風謹慎的環顧了一圈後,便對鳩摩空道:“大師,鞠義傷上加傷,雖然已經經過大師的治理,可是疼痛卻很難忍受,我想借大師幾片曼陀羅花的花瓣來用,不知道大師可否……”
“抱歉,曼陀羅花我已經全部用完了。鞠義是個壯士,只是皮外之傷,而且經過我悉心治理,傷勢已經大有好轉。再說,以鞠義之性格,絕然不會選擇用曼陀羅花。壯士……哦,不,應該叫你太守大人才對,你跟我說句實話,到底是誰需要這曼陀羅花止痛?”鳩摩空似乎察覺了什麼。
蕭風先是一怔,緊接著便抱拳道:“大師果然好眼力,居然一眼能夠看穿我心中想什麼。誠然如大師所講的一樣,鞠義確實用不到曼陀羅花,可是有一人卻急需此花來止疼,不知道大師可否願意割愛?”
“誰?”鳩摩空似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勢。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既然不說,那我也就不借。凡是被送來的傷員,都已經被我治理了一遍,曼陀羅花彌足珍貴,即使在治療他人時,我都不捨得用太多,只有傷重著才會用,大人此時要走我僅剩下的曼陀羅花,萬一再有傷重患者,我可無法醫治。”鳩摩空在大漢待久了,也學會討價還價了。
蕭風皺了一下眉頭,略微遲疑了一下,便道:“大師,實不相瞞,是李小姐受傷了,她的胸口上被流矢射中了,只是她一直忍著,沒有說自己受傷的事情。我發現了異常,這才看見她胸口上插著一支細小的弩箭箭頭,似乎是被人劈斷後,意外射進李小姐的身體裡的……”
“原來如此。那快帶我去給李小姐治理一下……”鳩摩空道。
“額……大師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李小姐不願意讓人知道她的傷勢,何況她傷在了胸口上,那個地方不宜讓人看,所以……”蕭風急忙說道。
“我知道了,這是我僅剩下的曼陀羅花,娶箭矢的技巧,相信你也早已經看會了,李小姐對你情深義重,看來是不會拒絕你為她治療的。你拿著這些花,趕緊走吧,救人要緊!”鳩摩空像是開了竅一樣,和藹的說道。
蕭風接過鳩摩空遞過來的曼陀羅花瓣,便飛也似的跑開,同時大叫道:“多謝大師!”
☆、治療箭傷(1)
從鳩摩空那裡拿了曼陀羅花,蕭風便急速的跑到了李璐瑤的房間前,先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緊接著問道:“李小姐,是我,我方便進去嗎?”
“恩公,你進來吧。”李璐瑤的聲音從門裡面傳了出來。
蕭風得到李璐瑤的應允,這才推開了房門。不過,在他推開、房門的一剎那,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他注意到李璐瑤胸前已經是一片血紅,面色也顯得略微蒼白,整個人斜倚在床邊,神色略顯得有些迷離。
看到李璐瑤如此模樣,蕭風便皺起了眉頭,心中對李璐瑤也多了一份敬重。因為,從李璐瑤受傷的時候開始算起,一直到現在,李璐瑤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將那箭傷帶來的巨大痛苦完全承受下來了。外表看著李璐瑤比較瘦弱,沒想到骨子裡卻是如此的堅強。
“李小姐!”蕭風關上了房門,拿著曼陀羅花便徑直走到了床邊,將曼陀羅花遞到了李璐瑤的嘴邊,“把這花瓣吃下去,可以減輕你的痛苦。”
“謝謝恩公。”李璐瑤強顏歡笑,笑容顯得並不怎麼好看。
可是,蕭風卻沒有注意這些,而是隻在乎李璐瑤的傷勢。他的目光再次移到了李璐瑤的胸部上,皺著的眉頭也越來越緊了,心想李璐瑤終究是個女人,在這個部位上中箭了,即使能夠醫治好,以後也必然會留下疤痕,這種疤痕,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肯定打擊不小。而且這個部位還通常都是能夠引起男人注目的地方,要是有了一些缺陷,那麼以後還怎麼嫁人?
“恩公……”李璐瑤微微挪了一下身子,將身子側過去了一點,臉上也起了羞紅,可是由於失血過多,羞紅卻完全看不出來,還是一樣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