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摔了下來,還未墜落在地上,就一命嗚呼了。
李文侯剛想開罵,一抬頭卻看見那頭戴斗笠的黑袍男騰在半空中,身子極為輕盈的踩著他部下的騎兵頭顱朝他衝了過來,手中提著的那柄帶血的長劍看上去極為刺眼,雖然看不清那人的面部,李文侯卻已經感受到了那人來到的極大威脅,拉開弓箭便朝那黑袍男快速的射了三箭,同時衝部下大聲喊道:“射死他!”
一時間,箭矢如雨,凌厲的箭矢朝著頭戴斗笠、身穿黑袍的王越飛去,但見王越手腕抖動,在胸前將長劍畫了一個圓形,那快速移動的劍光,便如同一堵堅硬的牆壁,盡皆將箭矢擋了下來,有的箭矢還沒劍光擊飛,向四周散開,反而刺進了叛軍士兵的體內。
李文侯見王越如此厲害,背脊上頓時起了一絲涼意,一滴冷汗順著背脊向下流淌,不等他反應過來,但見那柄染滿鮮血的長劍便朝他的額頭刺了過來。他此時已經無法躲閃,急中生智,提起拴在馬鞍下邊的長槍便刺向了王越。
哪知道,李文侯的長槍剛刺出去,王越手中的長劍便抖動了一下,一道劍光從李文侯面前飛過,他手中握著的長槍頓時失去了槍頭,依然失去了威脅性。
而與此同時,王越不等招式用老,便一劍向李文侯的頭顱削了過去,力求一擊必殺。
“大王小心!”忽然,一個羌人直接撲向了李文侯,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王越的那一劍。
王越失去了這次絕妙的刺殺機會,頓時惱羞成怒,正準備施展自己過人的武力,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了一聲慘叫,他回頭看了過去,但見張芝胸前中箭,箭矢射穿了他披在外面的那一層鐵甲,鮮血在不停地冒了出來,整個人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太守大人!”王越大叫一聲,身子急忙迴轉,踩著叛軍騎兵的頭顱便快速的飛馳到了張芝的身邊,伸手便將要墜落馬下的張芝接住,同時揮動手中的長劍,將從各處射過來的箭矢盡皆擋了下來。
李文侯見狀,臉上一陣大喜,急忙下令道:“全軍出擊!”
叛軍的號角聲嘹亮的響起,所有叛軍盡皆奮勇向前,張公祠外,叛軍從左右兩翼不斷的湧出,人數遠遠多出之前撤退的人數,而李文侯則換了一杆鐵槍,縱馬狂奔,帶著部下朝著受傷的張芝衝了過去。
一時間,漢軍三面受敵,很快便被多出漢軍數倍的叛軍給重重包圍住了。
李文侯失去了王越帶來的威脅,頓時顯得神勇無比,換下一杆長槍衝在了最前面,接連刺死漢軍騎兵數名,正好撞上了漢軍的南門都尉,交手只一合,便將南門都尉刺於馬下。他一臉猙獰、滿身是血,怒視著漢軍將士,正殺的起勁時,忽然一杆鐵槍刺斜殺了過來,若不是他躲閃的迅速,那一槍非刺中他的要害不成。
“李文侯,休得猖狂,我李傕前來取你狗命!”鐵槍橫掃一圈,擊落叛軍騎兵數名,李傕帶著天狼寨的剩餘的五百多騎兵突然殺了出來,擋住了李文侯的去路。
“就憑你?”李文侯極為輕蔑的看了李傕一眼,似乎並不把李傕放在眼裡。
李傕也不理會李文侯,扭頭對王越等保護張芝的漢軍馬步軍喊道:“追兵我來擋住,王大俠請儘快送太守大人入城!”
王越沒有絲毫的遲疑,見敵圍甚重,便對李傕道:“李寨主請多加小心!”
李傕衝王越等人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後轉過身子,登時變得的一臉猙獰,怒視著對面的李文侯,怒吼道:“來吧!”
☆、出城救援
李傕的一聲大吼後,策馬向前,手持著鐵槍在前開道,整個人猶如一支離弦之箭,快速的駛向了李文侯。
李文侯也是一臉的猙獰,見李傕不知死活的前來擋路,舉著長槍便朝李傕刺了過去,兩個人迅速的扭打在一起,展開了激烈的廝殺。而他們身後計程車兵也紛紛混戰在了一起,天狼寨的騎兵暫時抵擋住了李文侯親隨精銳的進攻,使得王越等人可以從容的保護著張芝向後撤退。
姑臧城上,蕭風、賈詡看後,都是揪心非常,看著從張公祠後面不斷冒出的叛軍已經將張芝、王越、李傕等人團團包圍住了,臉上都是一陣陰鬱。
城牆上站立著的五百名弓箭手也是一臉的悲憤,看著自己的戰友一個個的倒了下去,心中盡皆沉痛無比。
“大傢伙一起衝出去,殺進敵營,救太守大人出來!”一個軍司馬當即將手中的弓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抽出了懸在腰間的短刀,大聲疾呼道。
這名軍司馬一呼百應,其餘的人也都再也無法忍受了,紛紛抽出了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