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門那裡一直到漢軍的營寨門口,聲勢極為的浩大。
蕭風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果真如同軍師所料,叛軍是想前後夾擊,看來這次叛軍是傾巢而出了!”
他雙腿一夾馬肚,“駕”的一聲大喝,便衝身後的將士們喊道:“都跟我來,按照原計劃行事,破敵只在今夜!”
話音一落,所有將士全部跟著蕭風朝營寨的前門移動過去,漢軍的腳步無情的踐踏在叛軍的屍體上面,將這裡弄得血肉模糊。
很快,蕭風等人便來到了營寨的前門,立刻進行兵力部署,所有人都躲在壁壘的後面,手持弓、弩等遠端武器,準備迎接叛軍的這一波猛烈的攻擊。
如螻蟻一般密集的叛軍洶湧而來,他們按照指示,看見漢軍寨中起火,便浩浩蕩蕩的從榆中城中傾巢而出,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城主已經在漢軍的營地裡血染一地。
戰鬥即將打響,叛軍的將士們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每一個都興奮到了極點,一番無所畏懼的樣子,便衝下山來,朝著漢軍的營地猛撲。
蕭風等人已經做好了準備,與貝提裡烏斯等驪靬人在中間,龐德在右、毛霖在左,用三個營的兵力藏身在壁壘的後面,聽到叛軍不斷靠近的聲音,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沒有了槍支彈藥,在遠距離的交戰中,蕭風就如同一個廢人,因為他拉弓射箭的技術簡直是差到了極點,只怕還沒有一個普通士兵的箭術高呢。但是,他現在不再是一名衝殺在前線計程車兵,而是一名指揮者,一支軍隊的統帥。做為統帥,他甚至不需要動手,只需動動嘴皮子,便會有人把事情完成。
他依靠在壁壘的後面,敏銳的聽力聽到了叛軍的腳步聲不斷的傳來,透過縫隙看到叛軍在亂石堆裡艱難的行走著,而周圍計程車兵們則都在摩拳擦掌,眼睛裡充滿了仇恨,似乎對這場戰鬥很是期待。
天地間一派肅殺,緊張的氣氛也籠罩著整個戰場,蕭風心裡很清楚,他們將要面臨的是叛軍最兇猛的一次進攻,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堅守住這一道防線,為賈詡他們的行動多爭取一些時間。
叛軍逐漸的靠近了,所有的人都已經準備就緒,只待蕭風的一聲令下。
兩分鐘後,蕭風見叛軍已經有很大一部分超過了警戒線,進入到了弓弩手的最佳射程裡面,便抬起手,立刻叫道:“放箭!”
一聲令下,萬箭齊發,早已經準備妥當的漢軍將士紛紛射出了自己生平最厲害的箭矢,朝著湧向這邊的叛軍飛去,密密麻麻的箭矢在夜空中不斷的飛舞,叛軍舉著火把在明處,漢軍卻躲在暗處,一通箭矢落下,衝在最前面的叛軍無一人生還,全部血灑疆場。
此時此刻,叛軍方才意識到,他們遭遇到了伏擊,一時間紛紛找地方躲藏起來,然後彎弓搭箭,開始進行反擊。殊不知,蕭風白天讓士兵構築的環形壁壘正是為了防禦他們而建的,現在他們已經全部暴露在了漢軍的射程之內,而且漢軍是居高臨下,佔據了這段山道出口處的優勢地利,使得叛軍無處躲藏。
亂箭齊發,無情的箭矢射透了叛軍的衣甲,慘叫聲接連響起,響徹整個山道……
與此同時,漢軍營寨背後不遠的一處山坡附近,賈詡帶著樊稠以及三千騎兵正在竭力的尋找著叛軍的密道。軍營那邊戰鬥的聲音傳到了這邊,賈詡聽到以後,便催促道:“戰鬥已經打響了,趁著主公正在拖住叛軍,我們應該儘快尋找到密道。”
樊稠也是一臉的焦急,他們埋伏在此,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敢靠叛軍太近,所以只是遠遠的觀望,但不巧的是,夜晚實在太過漆黑,他們只聽見叛軍的馬蹄聲和嘈雜聲,卻沒能看清叛軍是怎麼出來的。
等到叛軍走了以後,他們便出來尋找密道,可是找了很久,卻一直沒有找到。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密道給我找出來!”賈詡已經急不可耐了,耳邊響起的是隆隆的廝殺聲,可是他們卻仍未能尋找到密道,如果再這樣拖延下去,只怕很難達到奇襲的目的了。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時,一個士兵忽然發現了異常,夥同其餘士兵搬開岩石後,一個偌大的洞口登時展現在他們的面前,密道終於被找到了。
密道曲徑通幽,裡面更是黑咕隆咚的,而且還有陣陣陰風吹來,讓人不禁有些發寒。
洞口被開啟的一瞬間,嗚嗚的風聲便從洞中吹來,猶如鶴唳。賈詡來到洞口,毫不猶豫的下令道:“應該就是這裡,全軍前進,破敵就在今夜!”
一聲令下,三千騎兵紛紛翻身上馬,魚貫而入,前面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