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會耍什麼陰謀。不過單從昨夜突襲的結果來看,李儒似乎並未耍什麼花招,也正是嘗試到了李儒出謀劃策帶來的甜頭,這次他才敢大刀闊斧的去做,動員城中所有兵力,埋伏在進山的要道中,企圖一舉殲滅蕭風帶領的漢軍。
一個時辰後,蕭風帶領著漢軍來到了榆中城下,看到榆中城座落在一座不算太高的荒山之上,要想進入榆中城,只能沿著那條進山的崎嶇小道走。
“主公,昨夜我軍就是在前面被伏擊的……”樊稠指著前面狹長的山道,略帶些憤怒的說道。
蕭風大致看了一下地形,見這條進山的道路崎嶇的很,心中便泛起了嘀咕:“如此難行的山路,叛軍竟然來去自如,難道他們所騎得的戰馬都會飛不成?”
抬起頭,天空一碧如洗,冬日的太陽散發著懶洋洋的陽光,照射在了這片大地上,天空中偶爾有隻蒼鷹飛過,整座大山竟然安靜的出奇。
“擂鼓!”蕭風轉身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道。
“擂鼓?”眾人都不明所以的問道。
“少廢話,快擂鼓!”蕭風怒道。
不一會兒,隆隆的戰鼓聲便被擂響了,蕭風茫然四顧,環視四周,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停止擂鼓!”蕭風抬起了手,高聲喊道。
鼓聲停止了,蕭風驅馬向前走了兩步,隨即調轉了馬頭,看著綿延出好長的漢軍將士,朗聲說道:“全軍下馬,在此修建一堵壁壘,我們上不去,敵軍也別想下來,嚴密封鎖進山道路。”
眾人不解,但是誰也沒有說半個不字,倒是賈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
於是,所有漢軍便開始忙碌了起來,止於山道之前,搬運石頭堆砌在進山要道處。
一直在埋伏中的叛軍瞅見了漢軍這奇怪的舉動,便火速派人通報候選。候選聞言,不解的道:“漢軍不進攻,卻在那裡修建防禦壁壘,這是為何?”
他想不通,只得派人去將李儒叫來。李儒來到候選身邊後,得知漢軍在修建壁壘,便笑道:“城主不必多慮,漢軍故弄玄虛而已。且讓他們修建去吧,城主只需派遣人不斷的襲擾,便能阻滯漢軍。到了夜晚,再由密道率領騎兵出其不意的從漢軍背後殺出,屆時必然能夠取得勝利。”
候選對李儒的話深信不疑,便派少部分兵力去騷擾漢軍,每隔一刻鐘便佯攻一次,他自己則留在城中,精心挑選一些善戰的騎兵,以留到晚上偷襲之用。
李儒站在城垛上,向下眺望,看到漢軍忙碌的身影,心中卻暗想道:“看來,蕭風並不是笨蛋,居然懂得安身立命的辦法。”
漢軍在蕭風的指揮下,在進山的道路那裡修建了一個壁壘,並且還加長、加固了許多,將周圍一圈全部圍了起來。不多時,第一波前來騷擾的叛軍出現了,三五百個弓箭手朝著漢軍這裡亂放一通箭矢,漢軍只得暫時停下手中的工作以躲避騷擾。
但是軍師賈詡已經洞悉了叛軍的意圖,派遣龐德率領五百善於射箭的弓箭手在一旁護衛,與叛軍前來騷擾計程車兵進行對射。一番箭矢的比拼後,叛軍被龐德等人打的落花流水,前面的山道中更是染滿了鮮血。
隨後,叛軍多次前來襲擾,均被龐德等人用箭矢擊敗,從中午到傍晚,叛軍前後襲擾了不下五十次,但是每次都是鎩羽而歸,山道中更是堆積起來了許多屍體。等到夜幕快要拉下來的時候,一群飢餓的野狼聞見了血腥味,瞪著兩隻幽藍的眼睛,冒著被射殺的危險前來覓食,將山道中那些屍體當此豐富的晚餐進行著享受。
漢軍看見後,根本不去理會,甚至希望更多的野狼前來啃噬叛軍士兵的屍體,對於他們來說,這也是一種洩恨的方式。
七八千人,忙了一個下午,漢軍所構建的防禦壁壘基本完成,這一次由於地勢的特有性,蕭風沒有進行分兵,而是讓所有兵將全部居住在一起,以便自己合理調遣。不過,部下仍設立五營,以樊稠為前鋒營都尉,毛霖為左營都尉、張倩為後營都尉,龐德為右營都尉,貝提裡烏斯為中鋒營都尉,而他自己則總覽五營,立於中軍以便指揮排程,而賈詡仍為軍師。
中軍大帳裡,蕭風聚集諸將,開始商討策略,樊稠、毛霖、張倩、龐德、貝提裡烏斯、賈詡都一一到齊,蕭風環視一圈之後,便道:“今天下午,叛軍不停的前來襲擾,卻沒有猛攻,我想這是在試探我們的反應。天色將黑,我軍對這裡的地形並不熟悉,為了防止叛軍夜襲,還請諸位各自回營,做好一切準備。”
“主公,咱們是來攻城的,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攻城?”樊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