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我效忠的物件,我只不過是透過李儒想去董大人帳下而已。”
“董卓嗎?”蕭風眉頭一皺,問道。
李傕點了點頭,說道:“放眼涼州,乃至整個天下,也只有他才配做我的主公。”
蕭風聽後,臉上稍微有些變化,這句話的引申意思不就是說他根本不夠格做李傕的主公嗎?
話音一落,李傕忽然覺得自己剛才說的有些不妥,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去解釋那麼多,管對方怎樣想呢,反正跟自己沒關係。
李傕抱拳道了一聲告辭後,便轉身出了大帳,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中軍大帳內,蕭風還暫時拿不定注意,自己在這裡損兵折將,榆中城沒有攻下不說,卻為別人做了嫁衣,反而成就了李儒、李傕他們,這真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他轉身走到床榻那裡,從下面拿出了一包炸藥包,觀察了很久,卻最終將炸藥包放回了原處。他則出了大帳,並且下令吩咐任何人不能進入大帳,自己帶著一些不安,去找賈詡。
重新回到賈詡所在的大帳裡,蕭風見到賈詡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只不過臉上顯得很是蒼白。
蕭風走到床頭,見賈詡要起身,急忙說道:“軍師躺下好好休息,不用起身。”
“主公,我……我……”賈詡的臉上佈滿了自責的情緒,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軍師,你什麼都不要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我軍此時連番失敗,並非是軍師的錯,而是我們都太低估了敵人,以至於才有此敗。軍師就不必再自責內疚下去了,如果一直無法從這種情緒中抽身出來,那麼以後軍師就會內疚一輩子。”
賈詡漸漸止住了自責的情緒,同時看到蕭風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憂愁,便問道:“主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拿不定主意?”
蕭風點了點頭,道:“榆中城派出了使者,是李傕。從李傕的口中得知,李儒似乎已經控制了榆中城,並且將城中的叛軍誅殺的一乾二淨,現在榆中城的城牆上漢軍的大旗迎風飄揚。也就是說,我軍已經失去了攻打榆中城的契機。”
“李儒先是借刀殺人,讓我們除去了候選,後又李代桃僵,取候選而代之,這一連串的計策,並非是偶然,看來早就有預謀的。只可惜當時我未能細想,不夠謹慎,所以才會有此敗。”賈詡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蕭風道:“另外,李傕還帶來了李儒的想法,他們想和我們合作,兩軍合兵一處,共同守禦榆中城,以便應對回來救援的叛軍主力。這一點上,李儒和軍師所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都是借用榆中城的地理優勢來成就一番做為,以便得到朝廷的重視。我現在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和李儒合作?”賈詡不再說話了,而是將眼睛給閉上了,細細的想了一些時間,這才睜開眼睛,對蕭風說道:“主公怎麼想?”
“李儒差點害了軍師,更由於他我軍損兵折將,差點傷了元氣,對於我來說,李儒是我軍的敵人。不管他是不是在叛軍當中,我都要用他的人頭來祭奠死去的亡靈。所以,我不願意和李儒合作。”蕭風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賈詡聽後,道:“主公,我倒是贊同和李儒合作,兩軍聯合,同仇敵愾,共同抵禦叛軍。”
“可是軍師,李儒差點害的你丟了性命,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蕭風驚訝的說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兩軍對戰,陣營不同,既然是敵對關係,自然要殺個你死我活了。所以,李儒對於我來說,並非是仇人,而是對手。有這樣的一個對手在,我才能不斷的提醒自己,以後凡事都要小心謹慎才對。”賈詡很大度的說道。
蕭風聽後,對賈詡的胸襟十分的佩服,便道:“軍師,即便是你我都同意此種做法了,但是未必所有將士都同意。死去的人裡面有他們的好兄弟,他們未必願意和自己的仇人合作,更別說合兵一處了。”
賈詡道:“要面對即將回援的叛軍主力,只有聯合起來所有可以聯合的人,也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和叛軍主力相互抗衡的本錢。我們在此城內拖住叛軍主力時間越長,對於平叛大軍越有利。個人的恩怨,可以暫時放到一邊去,等到叛亂平定以後,再慢慢算。如果主公同意的話,我可以去說服那些將士。”
蕭風道:“那一切就拜託軍師了。”
賈詡點了點頭,問道:“主公,從一開始,你就已經拿定了主意,對不對?”
“是的。”蕭風也不否認。
“主公,徐長史那邊傳來了捷報,徐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