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裝此機關的人,真夠陰險的,險些要了我的性命。”蕭風罵道。
此時,蕭風還心有餘悸,先是用軍刺在箱子上試探了一下,見沒有機關了,這才敢大膽的走過來,赫然看到箱子裡空空如也,別說什麼洗髓經了,連一粒老鼠屎都沒發現。
“鳩摩空上當了?”蕭風看到此處,心中頓時一陣失落,本來還想將洗髓經拿出來研究研究的,結果狗屁都沒。
可是轉念一想,鳩摩空如此精明、聰慧的人,又怎麼會讓人騙呢,如果這箱子裡裝的不是洗髓經,那為什麼鳩摩空要豁出性命來將他帶回來?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蕭風的手不經意間碰觸到了箱子,手指碰到的地方,登時覺得有些坑坑窪窪的。他的心中一驚,登時將箱子給側了過來,映著明亮的陽光,看到箱子裡的側面都刻著密密麻麻的字型,那種字型他並不認識,好像是梵文。
蕭風驚喜之下,這才發現,這榆木箱子高約五十厘米,可是剛才俯瞰的時候,箱子的底部卻很淺。明顯有人在箱子裡做了手腳,製造了一種障眼法,用以迷惑人。他發現這種異常之處後,便急忙用手敲了敲箱子的底部,登時發出了幾聲悶響,可以讓他確定,在箱子底部有夾層。
他拿出軍刺,將箱子底部的夾層給開啟了。在開啟夾層的瞬間,箱子底部的夾層裡的東西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簾,竟然有兩本書。
他將那兩本書拿了出來,隨便翻看了一下,見其中一本是梵文的,他根本不認識,而且年代似乎也有些久遠了,而裝訂此書的並非是紙張,而是一張張羊皮,那些梵文便密密麻麻的寫在了羊皮之上。
而另外一本則是用紙張裝訂的書,在封皮上可以赫然看到“洗髓經”三個漢字。他欣喜若狂,當即翻開了洗髓經,看到裡面都是漢字,雖然是手抄本,但是卻能讓他一目瞭然。
“如是我聞時,佛告須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於此。此名靜夜鍾,不礙人間事……”蕭風翻開書的第一頁,便輕聲誦讀了起來。
隨後,蕭風又隨便翻看了一下,翻到最後一頁時,但見後面有一張附記,上面記載道:“凡得此洗髓經者,皆是與我有緣之人,若能理解其中奧義,則可習練洗髓真經。洗髓真經乃內修寶典,始習者應先練氣,氣定則神閒,氣越足,能力越強。以無形之氣化有形之功,飛花摘葉皆可傷人。洗髓經的要旨在於經脈逆轉,若能適應,修習起來則可事半功倍,若無法適應,便只能放棄,否則性命堪憂,切記切記。”
看完最後一個字時,蕭風也沒有看見署名,但是折斷附記確實對他有些提醒,這就是說,洗髓經並非是人人都能習練的。經脈逆轉是洗髓經的要旨所在,但是要如何經脈逆轉,蕭風卻不得而知,而且也沒有註解。
看完之後,蕭風便將洗髓經給合上了,對於他來說,這本書是有價值的,但是在還沒有弄懂這洗髓經中的含義時,他也不可能去修煉。
他將兩本不同版本的洗髓經都妥善的收藏了起來,然後徑直出了門,直接朝城門方向走去。
經過一夜的休整,不論是漢軍還是叛軍,士兵的疲憊程度都得到了緩解,但是奇怪的是,叛軍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展開進攻。
蕭風來到城門口時,長史徐榮便前來迎接,他見賈詡不在,便問道:“徐長史,軍師呢?”
“軍師熬了一夜,現在回去休息了。”徐榮回答道。
蕭風眺望了一下城外,但見叛軍還是一如既往的將城池包圍的水洩不通,許多叛軍都在南門的門洞裡過夜,一雙雙眼睛似乎在那門洞裡盯著自己看。
“叛軍到底在搞什麼名堂?”蕭風心中嘀咕道。
“大人,剛才北門那裡傳來了訊息,說是包圍北門的叛軍已經盡數撤軍了。”徐榮抱拳道。
“撤軍了?”蕭風聽後,一陣狐疑,“叛軍主動撤軍了?”
徐榮點了點頭,說道:“是主動撤軍的,沒有任何徵兆,兵力全部分散到西門、東門和南門來了。以屬下之愚見,叛軍採取的是圍三缺一的打法,大人應該想想辦法才是。”
“圍三缺一?”蕭風不解的道。
徐榮解釋道:“圍三缺一是攻城戰慣用的伎倆,昨日叛軍將我們四面圍定,同時發動猛攻,非但沒有取得效果,反而死傷累累。那是因為我們城中萬眾一心,拼死抵抗的結果。因為大家都知道沒有了退路,只能拼死防守。可是今天叛軍擺出這種陣勢,一旦進攻起來,城中居民知道北門沒有叛軍,很有可能會生出逃遁之心,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