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但是東門、西門、北門的戰事仍然在激烈的進行中。尤其以西門最為激烈,龐德率領弓箭手守禦在城牆上,不停地射殺叛軍,而毛霖、克雷達烏斯則帶領城中新募集的青壯年拿起武器守在城門口,和叛軍進行著血戰。隗豪則負責運走傷員,並且運來戰爭所需要的弓箭,而刀輪戰車也發揮著作用,選擇出城作戰,在靠近城門的一片空地上橫行無忌,阻滯了叛軍騎兵、步兵的前進。
☆、疑惑重重
貝提裡烏斯一進入姑臧城,便迎面碰上了滿臉春風的蕭風,見蕭風依然成為了武威太守,便畢恭畢敬的道:“貝提裡烏斯見過太守大人。”
“城主不必客氣,城主不畏艱險遠道而來,而且還來的那麼及時,若不是城主的大軍殺到,只怕城門現在已經失守。”蕭風道。
貝提裡烏斯一臉冷峻的說道:“殺賊平寇,是我們的本份。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叛軍的聲勢會如此之大,我一接到克雷達烏斯的訊息,便立刻召集全城戰士一同前來,日夜兼程,終於在今夜抵達姑臧。我驪靬人寄居大漢,仰大漢之鼻息,若大漢不在了,我們驪靬人也就不會存在了。此次我驪靬人遠道而來,我身後這一千二百名的精銳戰士願意全部接受大人的指揮,與大人一同共赴國難,誓與叛軍糾纏到底。”
聽完這句話後,蕭風臉上登時大喜,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視金錢如命的賞金獵人會說出這番慷慨激昂的話來,更沒想到貝提裡烏斯的覺悟會那麼的高。他激動之下,一把將貝提裡烏斯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同時說道:“驪靬滿千不可敵,這次有驪靬人助戰,姑臧肯定不會被叛軍所攻克。”
賈詡的頭腦十分的冷靜,只匆匆瞥了貝提裡烏斯一眼,便隨即走到蕭風的身邊,輕聲提醒道:“主公,南門雖然已經停戰,但是北門、西門、東門卻仍然在吃緊。叛軍對驪靬人皆有畏懼之心,不如讓驪靬人分兵三路,分別到北門、西門、東門助戰,必然可以令叛軍聞風喪膽。”
蕭風聽後,立刻鬆開了貝提裡烏斯,剛想張口,卻見貝提裡烏斯抱拳說道:“大人不必多言,我等這就分兵去其他三個城門助戰。”
“好!有城主助戰,相信叛軍肯定不敢再進攻了。”
貝提裡烏斯轉身打了幾個手勢,一千二百人便迅速的分成了三個隊伍,他自己帶領一個隊伍朝北門而去,另外兩個驪靬人各自帶領一個隊伍,分別朝東門、西門而去。
驪靬人來去如風,展現出來的那股雄風讓堅守了一天的漢軍都自嘆不如,這股子精神頭,著實讓人看不出來他們是從兩百里之外的驪靬城趕過來的,而且從驪靬到姑臧,一路上的地形也極為的複雜,路況也不是很好走,他們居然用那麼短的時間就趕到了姑臧城,實在是神速。
看到驪靬人離去的背影,蕭風的心裡增加了不少信心。
“主公,你沒有覺得奇怪嗎?”一直站在蕭風身後的賈詡適時的進言道。
“有什麼奇怪的?”蕭風轉過身子時,臉上還帶著一股子春風。
賈詡道:“驪靬人是專職的賞金獵人,這次居然隻字不提錢的事情,難道還不奇怪嗎?”
“軍師太多慮了吧,也許驪靬人真是來和我們共赴國難的呢?”蕭風擺手道。
賈詡道:“主公眉頭緊蹙,目光閃爍,分明是心存疑慮之狀。心裡既然不會這樣想,為什麼要對我卻要這麼說呢?難道是我還不夠讓主公信任的原因嗎?”
蕭風急忙擺手道:“不不不,軍師千萬別這樣想,我可沒有一點別的意思。既然我的心思都被軍師看穿了,我也就不隱瞞什麼了。驪靬城在姑臧城的北端,即便是貝提裡烏斯率領大軍從驪靬城趕來,也應該首先出現在北門才對。可是他卻帶著人繞了一大圈子,從南門這裡出現,這種做法確實值得懷疑。還有就是軍師剛才所說的,驪靬人是專職的賞金獵人,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而貝里提烏斯卻隻字不提錢,確實令我心中不安。不過驪靬人作戰驍勇,是不可多得的戰士,有他們相助,對我軍有莫大的好處。所以,我只能先讓他們進城,等摸清他們心中所需要的是什麼,才能對症下藥。”
賈詡聽後,輕輕點了點頭,並且捋了捋鬍鬚,緩緩的道:“主公慧眼獨具,確實令我佩服。現在確實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只有等驪靬人自己暴露出來自己的想法才能採取應對之策。不過主公,驪靬人是賞金獵人,視金錢如命,而且大漢對於他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有沒有這樣的一種可能,叛軍給了驪靬人豐厚的回報,串通一起,然後來個裡應外合,徹底消滅我們?”
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