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看了一眼趴在那裡的蕭風和鞠義,擺手道:“一不做二不休,將這兩個人拉到後山去,讓他們給武帝陪葬!”
“喏!”
士兵們衝進了大廳,先將馬騰給五花大綁了起來,隨後有四名士兵來到了蕭風、鞠義的身邊,每兩個人抬著一個人,將蕭風、鞠義像是抬死狗一樣抬出了大廳,往後山方向而去。
蕭風、鞠義雖然是裝醉,可是卻絲毫不敢亂動,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寡不敵眾,等到了後山,人煙稀少的地方,再反擊不遲。
兩個人被四名士兵抬著,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來到了後山,四名士兵已經累的夠嗆了,便隨意將蕭風、鞠義撂在了一邊,重重的摔在了雪窩裡,半個身子都陷進了積雪裡面。
“真是累死人了,這兩個人怎麼那麼重啊。”一個士兵抱怨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抬著的那個才多重啊,我們抬的這個才重呢。”另一個士兵不服氣的說道。
☆、笑裡藏刀(2)
“好了,別吵了,趕緊休息一下,然後把事情辦了,這天寒地凍的,早點回去睡覺。”又一個士兵說道。
這個士兵的話一落,其餘的三個士兵都點了點頭,可是當他們四個人將視線全部集中在一個地方時,他們驚奇的發現,那個地方上除了有兩個很深的雪坑之外,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
士兵們突然覺得有些陰森了,剛才他們就在那裡被丟棄的,可是現在卻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正好他們所處在的位置是皇陵,是一座大墳墓,又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裡,四個人都以為活見了鬼,都開始戰戰兢兢的了。
忽然,掛在夜空中的一輪冷月被烏雲所遮蓋住了,但見數道寒光在那四個士兵的身邊快速閃過,隨即便聽見了四聲悶響,四個士兵便在一瞬間被蕭風、鞠義擊殺,紛紛倒在了雪窩裡,從脖子裡流出來的鮮血漸漸的染紅了周圍的白雪,像是一大塊紅地毯。
蕭風將軍刺入鞘,乾脆利落的殺掉了兩名士兵後,便將其中一個人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同時對正在扒下另外一名士兵衣服的鞠義說道:“我們換上他們的衣服,然後混進他們當中,一定要救出馬騰。”
鞠義道:“是,主人。”
隨後,蕭風、鞠義便換上了他們的衣服,將殺掉計程車兵用積雪掩蓋住,便按照原路返回。
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不少巡邏的隊伍,但是因為他們穿著相同的軍裝,所以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兩個人便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重新回到了大廳。
此時,大廳裡燈火通明,兩旁更是站滿了人,蕭風、鞠義不敢靠近,只能替補下來了兩個提燈籠的人,從遠處看著大廳裡的一切。(文*冇*人-冇…書-屋-W-R-S-H-U)
段煨仍舊坐在上首位置,而在段煨身邊則坐著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男子大概有三十多歲,身材肥大,面色白皙,正在和段煨有說有笑的。隨後,那個華服男子便讓人抬進去一個大木箱子,放到大廳裡後,便讓人將大木箱子給開啟了。
大木箱子被開啟的瞬間,整個大廳裡都被映照的金光閃閃,木箱子裡裝滿了黃金,任誰見了,都會心動。
“這是我家大人拖我送給段將軍的,說是段將軍知情達理,以後若有機會,必然重用。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段將軍多多通融。”
段煨瞅了一眼那滿箱子的黃金,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擺擺手,便有人將那箱子黃金給抬走了。
“太守大人實在是太過客氣了,緝拿叛逆之人,本是我份內之事,可是太守大人卻還要給我這麼重的禮物,實在讓我過意不去啊。”段煨道。
“段將軍實在是太過客氣了,這是段將軍應該得到的,除此之外,我家大人還會上奏給當朝的天子,說段將軍的好話。”
段煨笑了笑,說道:“哪裡,哪裡,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蕭風、鞠義站在門外,距離大廳那裡還有段距離,根本聽不清裡面在說些什麼話,但是看到段煨的那副嘴臉,蕭風、鞠義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叫段煨的人,並非什麼善類,居然連馬騰這樣的至交都可以出賣。
☆、笑裡藏刀(3)
不多時,裡面身穿華服的人便從大廳裡走了出來,段煨則親自送那個人出去,蕭風、鞠義見段煨出來了,便極力的躲避到了黑暗當中,生怕被段煨認出來。
等到段煨送那個人出去了以後,蕭風、鞠義便在一個角落裡抓來了一個士兵,用刀架在了那個士兵的脖子上,厲聲問道:“段煨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