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難怪身手如此了得。”
徐大俠並沒有說話,目光再次望著城下的蕭風、鞠義,再次將二人打量了一番。
杜畿見徐大俠沒有說話,就知道徐大俠是預設了,便朗聲說道:“我已經驗明瞭腰牌的真偽,這就開啟城門,放你們二人進城。”
話音一落,杜畿便命人開啟了城門,蕭風、鞠義二人則牽著馬,順利的進入了杜郵小城。
入城之後,杜畿親自下了城樓,見到蕭風、鞠義之後,便抱拳道:“兩位身手不凡,居然能夠以一當十,可見段將軍帳下的兵馬很是強悍。只是,不知道兩位如何稱呼?”
“在下馬三、他是馬六。”蕭風繼續沿用他的假名字,目的就在於不希望別人認出他們的身份。
“兩位壯士遠道而來,又經過剛才的一番廝殺,只怕是早已經勞累了,我讓人安排下客房,兩位壯士只管去休息一番,明日一早,我便送兩位壯士出城,去見我們的太守大人。”杜畿很是客氣的說道。
蕭風點了點頭,抱拳道:“有勞杜大人了。”
同時,蕭風的眼睛則上揚了一下,看到了仍然站在城樓上的徐大俠,而徐大俠此時也正斜倚在城牆邊向下眺望,四目相對,只短暫的數秒時間,兩個人的眼睛裡便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短暫的對視過後,徐大俠便轉身離開,消失在了城樓上。蕭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那個徐大俠產生了興趣,便問道:“杜大人,這個人的穿戴並非是官軍,也非普通老百姓,更非羌胡,請問他到底是什麼人?”
杜畿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人姓徐,在杜郵城遭遇山賊的猛烈攻擊時,他挺身而出,率領全城百姓奮起抵抗山賊,頗有一番武勇和忠義。”
蕭風聽後,越發對這個姓徐的人產生了興趣,因為他從這個姓徐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桀驁和不羈。他和鞠義一同被杜畿派人送到了城內的官衙裡,然後安排了客房,便住了下來,準備第二天一早便去長安見司馬防。
☆、大俠徐晃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蕭風、鞠義初到杜郵小城,對此地的情況還不太瞭解,所以不便過多的打聽些什麼,在受到杜畿的禮遇之後,便回到了客房,準備好好的安歇。
睡到半夜的時候,一向警覺的蕭風聽到房頂上的瓦片被人踩的鬆動,發出了咯咯的聲音,他立刻從□□翻身而起,將枕頭塞進了被子裡面,同時自己躲在了床後面,抽出了軍刺,靜靜的等候在那裡,十分的警惕。
很快,一個身影便落在了蕭風的房門前面,黑影先是探頭探腦的望了望四周,隨後用提在手中的長劍一點一點的撥開了門閂,整個過程十分的流暢,但是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如果蕭風一直在熟睡中的話,只怕很難會聽到這麼細微的聲音。
月黑風高,外面更是傳來了兩聲貓頭鷹的叫聲,更襯托出這個冬夜的寂靜。不一會兒功夫,黑影便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然後躡手躡腳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重新關上門後,那個黑影先是掃視了一眼房間裡的一切,然後才向床邊走去。
黑影的步伐輕盈,走起路來並沒有太大的聲音,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床邊。當他於黑暗中看到□□的被褥下面鼓起了一個大大的丘陵時,眼睛裡便放出了一絲殺機,舉起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的便斬了下去。
他這一劍可是使出了全力,劈到被褥之後,卻沒有感覺到應有的感覺,只覺得被褥下面如同空的一樣。他眉頭緊緊皺起,立刻掀開了被褥,□□躺著的哪裡是個人,分明是一個枕頭而已。而□□應該躺著的那個人,卻消失不見了。
正在黑影處在驚訝萬分之際時,只見一道寒光從床的後面激射過來,迅速的刺向了那個人黑影的額頭。黑影大吃一驚,急忙躲閃了過去,可是由於那道寒光來的太過突然和迅速,寒光的尖端還是觸碰到了黑影,黑影臉門前面的幾縷髮絲被那道寒光削落,若那寒光再先前半寸,只怕黑影就要一命嗚呼了。
黑影的反應也夠敏捷,一見形勢不照,便立刻拔腿就跑。可是當他剛一轉身時,卻驚奇的發現,房門被洞然開啟,鞠義提著一柄長劍,仗劍而立在房門口,擋住了那黑影的去路。
蕭風的軍刺尾隨那名黑衣人而至,“唰唰唰”連擊了三下,分別刺向了黑衣人背後三個不同的穴位,意在一擊必殺。
與此同時,守在門口的鞠義也迅速加入了戰鬥,長劍揮出,一出手便是殺招,連連刺出了三劍,也是分別刺向了黑衣人三個不同的穴位,意在封死黑衣人的退路,並且逼迫他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