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蕭風、鞠義兩個人唱著反調,同時還發出了極為不情願的嘶鳴聲。
“主人,戰馬不聽使喚了,可能是因為心裡太過恐懼了,如果再繼續靠近的話,只怕越發的焦躁不安了。”鞠義騎術精湛,同時對馬匹也極有研究,很快便看出了戰馬的內心,急忙對蕭風說道。
蕭風聽後,環視了一圈,隱約看見身旁不遠處有幾棵大樹,當即指著那幾棵大樹說道:“把馬匹先拴在樹樁上,我們兩個過去。”
鞠義點了點頭,按照蕭風說的去做,兩個人拴好馬匹之後,便繼續向前走去。兩個人向前走了不到二十米,老虎的嘶吼聲已經近在耳邊了,他們兩個人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的向前挪著步子,極目四望後,但見雪幕的後面臥著一頭奄奄一息的猛虎,正在不停地哀嚎著。
蕭風、鞠義慢慢靠近,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他們可以很是清楚的看到,猛虎的腹部上筆直的插著一根樹幹,樹幹已經完全穿過了猛虎的身體,並且將猛虎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周圍的雪則被老虎的血液染得血淋淋的。
猛虎發現蕭風、鞠義的到來,側過頭來,目光中充滿了哀求,似乎希望蕭風、鞠義替它拔除那根木樁。昔日威風八面的森林之王眼睛裡竟然會冒出這樣的神態,著實讓人難以相信。
“老虎的周邊有一些腳印,肯定是人為的,而且地上還有一些破碎的衣衫,應該是被老虎抓爛的。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那麼這個人倒是很厲害,居然能夠徒手和老虎搏鬥。”鞠義看了一下週圍的場景,並且蹲下身子撿起了腳邊的一塊破舊的衣衫碎片,又用手在周圍的腳印上丈量了一下,“此人腳大,腳印雖然被雪覆蓋的差不多了,但是可以透過腳印推算出此人的身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足有八尺的身高……”
蕭風注意到了鞠義的一系列動作,倒像是一個偵探在勘察犯罪現場一樣。做為一個殺手,他的警覺性也很高,而且觀察整個現場的能力也不亞於鞠義。可是在此種惡劣的環境下面,他的觀察能力卻不如鞠義了。
鞠義站了起來,順著一連串不太清晰的腳印望去,緩慢的走了過去,可是走了不到一米遠,腳印便無疾而終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了。他愣在那裡,撓了撓頭,又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卻仍舊沒有發現任何腳印,一切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救人一命(2)
蕭風注意到鞠義在尋找什麼了,他也在觀察周圍的一切,耳邊的老虎悽慘的叫聲也越來越微弱了,看來離死已經不遠了。
“鞠義。”蕭風突然叫道。
“主人?”鞠義正在四下裡尋找什麼,聽到蕭風突然的叫聲,便扭過頭來,問道。
蕭風道:“你剛才的推算是正確的,此人確實有八尺多的身高,而且身體洪大,面鼻雄異……”
鞠義好奇的道:“主人,你怎麼知道那個人面鼻雄異?”
蕭風抬起左手,指向了大概兩米多遠的地方,對鞠義說道:“因為,那個人就在那裡躺著!”
鞠義急忙走到了蕭風的身邊,順著蕭風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見一棵大樹的下面,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大漢,大漢的腰部、胸部、手臂均被老虎抓傷,鮮血雖然不再流了,可是傷勢卻不清。
蕭風、鞠義一起走到了那個大漢的身邊,靠的近了,才看的最為清楚,但見大漢正在昏迷當中,大概三十多歲,眼窩深陷,鼻樑高挺,鼻孔朝天,嘴巴碩大,一部捲曲的絡腮鬍子在下頜上掛著,更彰顯出他的粗獷和陽剛。
同時,兩個人還發現了此人身上的另外一處傷痕,小腿那裡受傷極為嚴重,有一塊肉被老虎活生生的咬去了,而且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吊睛白額的老虎頭,在距離虎頭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具無頭的白老虎屍體,一把利劍掉落在無頭白老虎屍體的邊上。
蕭風、鞠義看後,便互相對視了一眼,對躺在這裡昏迷不醒的漢子由心的感到佩服,沒想到這個漢子居然可以同時對付兩頭猛虎。而且吊睛白額的老虎又是老虎中較為兇狠的,比一般的老虎厲害何止十倍,竟然被這漢子一劍斬掉了頭顱。
“主人,還有氣,他還活著。”鞠義蹲下身子,將手指放在了那個漢子的鼻子下面,感覺到了那個人微弱的呼吸,當即抬起頭對蕭風說道。
蕭風道:“此人英雄,不應該就這樣死去,既然被我們遇到了,就是命中註定的,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將他好好的治理一下,我的包袱中帶的有應急用的外傷藥,可以給他敷上。”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