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軍司馬而已,竟然敢對我家主人如此說話?”
張繡反駁道:“公道自在人心,太守大人雖然職位比我等高出許多,但是也要講道理。”
蕭風聽後,心中對張繡倒是很生氣,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一絲的不爽,心中暗暗的想道:“張繡在歷史上也畢竟做過一方霸主,能有如此膽識和氣魄,倒是與歷史吻合。只可惜此人現階段不為我所用,若以後糾纏起來,也是個麻煩人物。”
牛輔見事情快要鬧的不可收拾了,他多少也瞭解張繡的脾氣,那是個認死理的人,他生怕和蕭風鬧僵了,畢竟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急忙站了出來,一臉笑意的對蕭風說道:“克虜伯爵爺息怒,我等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多有冒犯,還請海涵。”
說完,他扭頭對張繡道:“你也是的,當著爵爺的面,居然也敢如此蠻橫,你的眼裡還有爵爺嗎?還不快點向爵爺道歉!”
牛輔本來是出來圓場的,可是他忘記了一個問題,他的職位和張繡相同,別說他是董卓的女婿,就算是他是董卓的老子也不能這樣對張繡呼來喝去的。張繡是一個極有自尊心的人,此時牛輔的一番話說出口後,他便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狠狠的瞪了牛輔一眼,怒道:“你算哪根蔥?哪裡輪的到你來教訓我?”
牛輔恨得牙根癢癢,若不是這次藉助張繡的名聲來徵召士兵,他才不會對他如此客氣呢。他覺得張繡如此對他大喊大叫的,是極為不給他面子。在董卓軍中,他的職位雖然低,可是沒有人不忌憚他三分,唯獨張繡這個愣頭青,總是不給他面子,多次讓他掃興。他冷冷的哼了一聲,指著張繡道:“這次出來,我是主,你是副,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懶得聽你廢話,董將軍可沒有說你是主,我是副,我們都是軍司馬,平級。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董將軍的女婿的份上,我早就教訓你了!”說完,張繡轉身離去。
“你……你給我回來!”牛輔氣的肺都要炸了,掀開卷簾指著張繡便大喊道,“別以為我怕你,有本事來和我單打獨鬥,我牛輔要是輸給你了,以後……”
蕭風的耳邊聽著牛輔的叫囂聲,可是傳進他耳朵裡的卻沒有張繡的迴音,很明顯,張繡懶得和牛輔廢話,能聽見的只有風聲。他親眼見到張繡、牛輔二人的不和,以點帶面,想必在董卓軍中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
董卓軍中人才濟濟,胡軫、李儒、張濟、郭汜、牛輔、董越、張繡、李蒙、王方等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每一個都可以獨當一面,在這樣的局面之下,除了他們所佩服的董卓能夠壓制住他們之外,大家心裡誰都不服氣誰。一旦董卓辭世,其軍必亂。
☆、言語不和(3)
牛輔罵完張繡之後,心中倒是舒暢了許多,但是怒氣仍未消除,可是轉過身子看見蕭風之後,又不敢發作,只能強忍住怒氣,一臉笑意的對蕭風說道:“今日已晚,請太守大人到縣衙休息,明日一早,我等便率軍離開,不再給大人添亂了。”
蕭風冷笑了一聲,問道:“牛將軍,你在我的管轄範圍內抓壯丁,招兵買馬,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在隴西境內也如此做呢?”
牛輔吱吱唔唔的道:“這個嘛……”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蕭風說完之後,便帶著鞠義出去了。
牛輔十分誠懇的送走了蕭風,直到蕭風徹底消失在了夜色當中,便露出了陰險的嘴臉,對身邊的胡赤兒說道:“他算個什麼東西?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跪在我面前,求著我饒了他!”
胡赤兒隨即附和道:“是啊是啊,等到董將軍一切準備就緒了,天下都將為之顫抖,到時候少將軍必然能夠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
牛輔陰鶩的雙眼中射出了貪婪的目光,對胡赤兒道:“招的兵馬也差不多了,也該回去覆命了,明日一早便走。回去之後,我就不信岳父大人不給我一個都尉做!”
“少將軍,你和董小姐的婚事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董將軍早晚都會重用少將軍的。”
“這是當然,要是岳父大人能夠重用我,我肯定比胡軫、李儒他們強不知道多少倍。”
胡赤兒急忙說道:“那小的以後就仰仗少將軍了。”
“放心,有我在,就有你在,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胡赤兒開心不已,一雙小眼裡放出了比牛輔更為貪婪的目光,只是他低著頭,這一切牛輔卻看不到。
蕭風、鞠義被安排在了縣衙的客房裡,鞠義點上蠟燭,光亮將房間裡映照的十分通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