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對蕭風道:“罪只在杜子騰一人,我是被逼的……”
“你和杜子騰狼狽為奸,而你本人更是無比陰險,連至交都敢出賣,還有什麼你不敢的?像你這種人,活在世上一天,就會有無數人受苦。只有殺了你,才能解放許多人的痛苦。”說完之後,蕭風立刻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握著軍刺,依靠自己的身手,一番橫衝直撞,接連殺死了段煨的三名護衛後,便站在了段煨的面前,收起一刀,便將段煨的人頭砍掉了。
隨後,剩下的段煨的部下被亂刀砍成了肉泥。
杜子騰、段煨相繼死去,蕭風讓人將訊息傳遞進城裡,不一會兒功夫,全城都為之雀躍,所有人都在歡呼。
蕭風帶著一隊人,火速的去了地牢,在地牢中見到被打的半死的馬騰後,整個人的表情變得鐵青,恨的牙根癢癢,咬牙切齒的道:“千殺的杜子騰,居然如此對待壽成兄。”
他救下馬騰後,又讓人放出了馬騰的族人,算是救下了馬騰全家,而馬騰對蕭風則是感激不盡。
槐裡城的百姓在憤怒之下,將杜子騰全家老小全部誅殺,並且拿著火把要放火燒燬杜子騰興建的太守府,燒掉這個罪惡的地方。幸虧紀靈及時趕到,才制止了這一愚蠢的行為。
隨後,百姓們將杜子騰的屍體找了出來,開始點天燈,可見他們對杜子騰的仇恨有多深。
戰後,蕭風接管了整個槐裡城,指揮人清掃整個戰場,安葬死者,並且派遣軍隊維持治安,使得槐裡城迅速的安定了下來。
此戰,蕭風統計了一下傷亡人數,他從司馬防借來的那三千名士兵一個沒少,而死在這場暴動中的人數則有三千多人。
蕭風坐在太守府裡,一言不發。他雖然解救了馬騰,誅殺了杜子騰、段煨,但是畢竟杜子騰、段煨都是朝廷命官,他沒有權力任意誅殺,正在苦思一個全身而退的計策時,卻見鞠義從外面走了進來,罵罵咧咧的道:“這個杜子騰,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府庫裡面都是金光閃閃的……”
“府庫裡的東西你都清點清楚了?”
“都點清楚了,請主人過目。”鞠義將一個單子遞到了蕭風的手裡。
蕭風接過來,開啟看了一眼後,眼睛裡頓時豔羨之色,但見那長長的單子上,寫著的東西都是名貴之物,金銀珠寶簡直多不勝數,可以開設一個珠寶行了。
“主人,這些東西怎麼處理?”鞠義試探性的問道。
蕭風抬起了頭,看見鞠義的眼睛裡露出了一些貪婪之色,反問道:“你以為這些財物當如何處理?”
鞠義想了想,說道:“這些財物都是搜刮來的,當返還給右扶風的百姓。不過,這麼多的財物,想必他們也用不完,不如我們二一添作五,從這些府庫中拿出來一半,然後帶回武威去。如今我們郡裡也是百廢待興,正需要大筆的金錢,有了這筆錢,我們便可以加快建設的步伐,還可以招兵買馬,擴充實力。”
蕭風道:“你的提議不錯。不過,這些財物的一半也有不少,至少需要十輛馬車拉著,我們就兩個人,而且距離武威又那麼遠,路上又不太平,萬一遇到什麼山賊,土匪之類的,豈不是人財兩空?”
鞠義道:“要不就分成三份,僱傭紀靈等三千人充當護衛,押送著這些金銀珠寶回武威,回到武威後,我們拿走我們應該得到的那一份,而剩下的那一份則再由紀靈等人押送回長安,這樣做主人認為如何?”
“你認為紀靈願意替我們押送財物回去嗎?”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鞠義道。
蕭風笑道:“我看還是算了,這些財物都是杜子騰搜刮右扶風的百姓們的,正所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將這些財物還給右扶風的百姓們。”
“這麼多金銀珠寶,要怎麼還啊?再說,誰知道哪些東西是誰的?”鞠義埋怨道。
蕭風道:“我意思是用在郡裡的建設上,只要有一個好的太守,自然能夠將這些錢財用在刀刃上。這些錢財不是我最擔心的問題,我最擔心的是怎麼自圓其說,功成身退才對。”
鞠義狐疑的問道:“主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冒充皇甫嵩的部下,打的也是他的旗號,這件事一旦傳了出去,皇甫嵩必然會追查此事,而且我也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要想個辦法才行。要知道,誅殺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蕭風解釋道。
“這個簡單,就說是右扶風的百姓不堪忍受杜子騰的壓迫,發生了暴動,殺死了杜子騰,暴民假借皇甫嵩的名義誅殺了與杜子騰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