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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倒是願意一試。你貴為太守,官職上比我大的多,之前因為對你不太瞭解,所以不放心讓你指揮。現在既然知道了你是誰,那麼我就可以放心的將軍隊交給你。從此時此刻起,我紀靈,連同屬下的三千將士,全部歸蕭太守指揮!”

“多謝紀長史,我一定不辜負你們對我的期望。”蕭風抱拳道。

當夜,蕭風便開始著手吩咐將士們連夜做好準備,一場鋤奸的計劃即將展開……

☆、虛張聲勢

陽光從鐵欄杆之間透了進來,早晨的空氣稍稍洗去了一些牢裡面隔夜的黴味,潮溼的空氣為掛滿斑駁苔蘚的牢房牆壁帶來更多的水份,雖然光照並不是相當充足,牆上的苔蘚長得倒是不錯。

這牢房的地面比外面的土地低矮得多,因而非常潮溼。只有一兩個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開在高高的,從那窗孔裡透進來的一點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時分,也是若有若無的。

從前用以鎖住犯人防止他們越獄的鐐銬和鏈索,還空掛在土牢的牆上,已經生了鏽。在一副腳鐐的鐵圈裡還剩下兩根灰白色的骨頭,大概是人的腿骨,可見那個囚人不僅是瘦死在牢裡,而且是被折磨成骷髏的。

在骷髏的對面的牆壁上,同樣拴著一個人,那個人披頭散髮的,耷拉著腦袋,赤裸的上身佈滿了皮鞭抽打的痕跡,皮開肉綻的,在這樣的寒冷的天氣來,整個人被凍的全身發青。

“哐當”一聲,牢房的鐵門被開啟了,杜子騰穿著一身華麗的服裝,與一身勁裝的段煨來到了這裡,望著用鐐銬和鏈鎖禁錮著的快奄奄一息的犯人,杜子騰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段煨看到那個犯人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扭頭對杜子騰道:“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喪盡天良了吧?”

杜子騰冷哼了一聲,對段煨道:“你少在那裡裝好人,若不是你將他親自押送過來,我又怎麼能夠將他折磨成這個樣子?現在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怪只怪馬騰知道了太多他不該知道的事情,如果我不這樣對付他,別人都像他那樣來反駁我,我拿什麼威懾他們?”

“可是馬騰畢竟是我的至交,你這樣折磨他,我心裡……”段煨道。

“少在那裡裝好人,今日馬騰全家就要問斬了,右扶風馬氏一脈從此絕跡,我看誰還敢跟我唱反調?”杜子騰憤怒的說道。

段煨想了想,對杜子騰說道:“俗話說,斬草要除根,馬騰全家都被抓住了,可是馬騰還有一個兒子一直流浪在外,至今下落全無。如果要做就做絕的,務必要派人抓到馬騰的長子馬超,抓到之後,就此格殺,如此才能以絕後患。”

杜子騰斜視了段煨一眼,譏諷道:“馬騰是你的至交,你連自己的朋友都敢出賣,不知道以後在情急之時,你會不會出賣我和岳父大人?”

段煨立刻說道:“我和你共事那麼久,難道你連我都不信?”

“我只相信,在利益面前,沒有人會是永遠的朋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段煨反問道。

杜子騰嘿嘿笑道:“沒什麼意思,馬騰已經是半個死人了,馬氏一族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今日午時三刻之時,就按照原計劃,找一些人代替馬騰一族,等到解決了後顧之憂,再殺馬騰等人不遲!”

說完,杜子騰轉身便走,頭也不回。段煨則走到馬騰的身邊,輕聲說道:“壽成老弟,你可別怪我啊,要怪的話,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時,原本一動不動的馬騰,突然抬起了頭,凌亂的頭髮後面藏著一雙兇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段煨,同時朝著段煨吐了一口口水,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你們偷盜武帝陵墓,並且壓榨百姓,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若是朝廷知道了,肯定要誅你九族,你……”

段煨抹了一下臉上的口水,臉上露出了兇相,一雙陰鶩的眼睛裡射出了道道殺意,甩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馬騰的臉上,怒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若不是念在你我昔日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才不來看你最後一眼呢。你放心,你死了以後,我一定會想法設法的找到你的兒子馬超然後慢慢的折磨他……”

“你敢!”

“我有何不敢?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午時三刻的時候,我會讓蕭風來給你陪葬,等到了陰曹地府,你們見面的時候,再慢慢的聊吧,哈哈哈……”

段煨說完,轉身便走,任憑馬騰在背後怎麼叫罵,他都不再理會。

杜子騰、段煨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囚牢,迎面便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