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具烤焦的屍體了……”
“果真是你想出來的?”騎士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光芒,再次問道。
張橫仍舊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並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朗聲說道:“當然是我想出來的,主公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我屬下的將士們,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大膽張橫,你竟然敢公然違抗我的命令,你該當何罪?來人啊,將張橫給我拿下,暫且收押!”騎士忽然臉上變色,眼神中也現場一絲的殺機,揚起馬鞭,指著張橫便大怒道。
張橫突然聽到這聲怒喝,整個人都驚呆了,同時見到韓遂身後的親兵向自己走來,他急忙叫道:“主公要懲罰屬下,屬下本不該反駁。可是今天,屬下明明立下了功勞,為何主公還要如此待我?”
騎士道:“你當真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話嗎?”
張橫在腦海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出征前,騎士對自己說的話,急忙道:“主公,屬下知錯,可是即便如此,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放肆!我的話就是命令,你居然公然不遵守我的命令,便擅自放火燒城?你燒城我沒有意見,可是你至少要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任務才行,可是你竟然將他活活燒死了,你也太大膽了!還有,你放火燒城,如今整個媼圍城已經被化成了一片焦土,你辛辛苦苦的攻下此城,又是為了什麼?如此兵家必爭之地,你卻一把火將此城付之一炬了?如今火勢甚大,映照的周圍如同白晝,如此大的動靜,豈不是在給鸇陰城的人報信?萬一徐榮帶兵殺來,以你這些烏合之眾,何以抵擋?”騎士憤怒到了極點,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將張橫殺死無數次了。不過,他心裡也很清楚,即便是自己再怎麼憤怒,也不能殺掉張橫。現在這個階段,正是用人之際,張橫雖然沒有什麼大才,但也是個堪用的戰將,而且如果真殺了張橫,只怕部下的楊秋、梁興、成宜、馬玩四人都會有所動搖。
這騎士不是別人,正是韓遂。如今他已經是金城郡的太守了,對於上次慘敗的教訓,他記憶猶新,而且皇甫嵩屠殺了他的三萬多精銳之師,讓他一下子成為了一個光桿司令了,沒有了說話的底氣,甚至到了任人魚肉的地步,他恨自己,恨自己太過相信別人了,以至於才有此敗。
不過,他這次有了更加周密的部署,先是假扮董卓的軍隊,公然到武威境內搶掠的,以便挑起蕭風和董卓之間的戰爭,然後又派人到隴西假扮蕭風的部下,大行搶掠,讓董卓那邊的人將矛頭指向蕭風。同時,他還秘密調動兵馬,先是佔領祖厲城,以此為據點,一旦漢陽那邊有官兵前來,便可以扼守此城,截住去路。最後,他繼續不斷的挑釁,挑釁,再挑釁,以便激怒對手。在成功激怒了鞠義之後,韓遂便開始計劃著如何吞併媼圍城,並且親自派大軍到媼圍城,讓張橫率領大軍,務必生擒鞠義。
可是,張橫由於太過興奮,一時間將韓遂交代的事情都拋到腦後了,什麼生擒鞠義的事情早已經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並且,他在攻城時,擅自做主,放火燒城。
聽完韓遂的話以後,張橫一陣驚怖,他深知韓遂的為人,知道說一不二,即便是求饒,也是白搭。
“主公……我……我……”張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還有什麼好說的?將他暫時關押進牢房,靜候發落!”說完這句話後,韓遂便轉臉對身邊的一個騎將說道,“楊秋!”
“末將在!”楊秋當即抱拳道。
“媼圍城已經化為了一片焦土,必定會吸引來鸇陰城的徐榮。徐榮此人頗有將才,北宮伯玉的洛都谷被襲擊,就是他率領的軍隊,斬殺兩萬多人。洛都谷較為隱秘,外人一般難以尋找。據洛都谷的敗軍說,徐榮只用了一個時辰,便找到了洛都谷所在,此人實在不可小覷。你即可引兵去鸇陰到媼圍的必經之路上埋伏,不出一天時間,鸇陰城的救兵必至,到時候該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楊秋先是看了看張橫的下場,然後又想了想,狐疑的問道:“主公的意思是……生擒徐榮?”
韓遂笑而不答,調轉馬頭便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朝廷的大軍已經盡數撤離了涼州,董卓又在吳越山與王國激戰,蕭風兵力不足,此時正是我們東山再起之時。天賜良機,絕對不能錯過。我現在就回金城調動兵馬,這裡有四千騎兵,只要你好好利用,相信生擒徐榮不是難事。這裡就暫且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楊秋聽完之後,便抱拳道:“喏!屬下定當盡力而為!”
“不是盡力而為,而是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