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相鬥
賈詡見蕭風陰沉著臉,便緩緩的說道:“主公,當初我故意放走郭汜,就是為了能夠在董卓內部安插下一個眼線。董卓生性多疑,如果是刻意安插進去的,必然會引起他的懷疑,而安插在士兵當中,能獲得的訊息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所以,郭汜是最合適的人選。”
“那郭汜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軍師怎麼可以如此信任他?”蕭風問道。
“郭汜雖然是個小人,卻能夠加以利用。我曾經故意放走他,也算是救了他的一條命,我對於他是救命恩人,而且我也向他透露了我對主公的不滿,並且希望郭汜能夠為我引薦董卓,這樣一來,他就對我深信不疑,加上我們之間一直秘密聯絡,互通訊息,所以郭汜才能對我推心置腹。”
蕭風想了片刻,問道:“軍師當初說過,故意放走郭汜是留著以後有用,難道就是這個用處嗎?”
“不,這只是其中一個小作用,更大的作用會在以後慢慢體現出來。主公,關於郭汜的事情,我們以後再探討。如今最緊要的是向徐榮發號施令,讓徐榮、鞠義同時出兵,共同進兵祖厲,既然已經清楚不是董卓的軍隊了,那就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可以放開手大開殺戒了。讓那些軍隊在我們的鐵蹄下顫抖吧!”賈詡抱拳說道。
蕭風聽後,覺得賈詡說的有道理,便立刻著手寫了一封親筆信,下令徐榮、鞠義共同率軍攻擊佔據祖厲的軍隊,並且以消滅那不明軍隊的有生力量為首要目的。隨後,他則將親筆信交給了一個斥候,讓斥候連夜趕赴鸇陰、媼圍傳達命令。
媼圍城裡,鞠義正在和兩千部下在城中歡暢的飲酒,昨日他率領這些部下打了一個打勝仗,斬首二百多首級,還繳獲了一些戰利品。連續三天,三戰三捷,鞠義率眾主動出擊,擊潰了那些打著董卓旗號的軍隊三次,總共斬首五百多人,高興之餘,便全城慶祝。
慶功宴就在媼圍城的校場上擺,除了一些站崗放哨計程車兵外,其餘的人全部聚集在了這裡,響應鞠義的號召,在校場上盡情的吃喝。
鞠義坐在點將臺上,舉著手中的酒罈子,向著兩千席地而坐的將士們喊道:“兄弟們!三天的時間裡,我軍三戰三捷,擊潰了三次來犯之敵,又繳獲了他們不少馬匹和錢糧,要是沒有你們的襄助,恐怕也無法取得這三次戰鬥的勝利,所以,你們才是最大的功臣,本都尉敬你們,來,喝個一醉方休!”
話音一落,所有的將士們都向著鞠義舉杯,然後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了酒,而鞠義則更加的開心。這是他投靠蕭風以來第一次單獨指揮作戰,雖然是連續三次的小勝利,但也同樣值得慶祝。
看著校場的將士,鞠義在點將臺上會心的笑了。
就在大家都喝的正開心時,忽然見一匹戰馬從校場外面快速賓士而來,馬背上馱著一箇中年漢子,一臉的陰沉,而那中年漢子的身後,則跟隨著數名騎士,隨著那中年漢子一起駛進了校場。
鞠義滿臉通紅,耳邊聽到有馬蹄聲,便眺望了過去,可等他略微有些醉醺醺的移動目光時,那名為首的中年漢子已經騎著戰馬跨上了點將臺,猛地一勒韁繩,戰馬的兩隻前蹄便高高抬起,同時發出了一聲長嘶,在那麼近的距離裡,震耳欲聾。
鞠義嚇了一跳,向後翻了一個滾,以為那名騎士是來害自己的,二話不說,當即摸過放在身邊地上的佩劍,直接抽了出來,橫在了胸前,一雙眼睛怒視著馬背上的騎士,充滿了殺氣。
可是,當他睜大眼睛看到那名馬背上的騎士時,頓時感到了一種憤怒的目光,而那名騎士的輪廓也極為的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長史徐榮。
“徐長史?”鞠義狐疑的道。
“你還知道我是長史?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只取得了一點小勝利,便開始沾沾自喜了,還擺了這麼大的一個慶功宴,將所有的人都叫到這裡來享樂,萬一敵人這個時候殺了過來,只怕一攻即破。你們這些人都醉醺醺的,拿什麼抵禦敵人?”徐榮騎在馬背上,拿起馬鞭指著整個校場上的人,憤恨的說道。
鞠義將長劍還入鞘中,先是擺了擺手,然後一臉笑意的說道:“徐長史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真沒想到,徐長史會在深夜造訪。不過徐長史放心,就算敵人來了,只要我一聲令下,這些將士們便會立刻上馬手握兵器與敵人進行廝殺。更何況,敵人在白天大敗而歸,連續三天敗了三場,已經知道了我軍的厲害,哪裡還敢來?”
徐榮怒道:“鞠義,我是長史,是你的上司,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我的話當成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