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他剛想開口命令屬下將蕭風抓起來,卻被王匡提前搶話道:“蕭將軍,是這樣的,侯爺臨時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知道蕭將軍剛剛離開不久,便立刻派遣我們前來追逐,希望能夠將蕭將軍喚回,說是有要事相商。”
蕭風道:“哦,不知道侯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我商議?”
王匡道:“這個侯爺也沒有點明,只是說讓我們二人帶兵過來追上蕭將軍,這一帶並不太平,生怕蕭將軍遇到什麼危險,所以才派如此多計程車兵隨行護衛。蕭將軍,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希望蕭將軍不要讓我們為難。”
蕭風環視了一圈,見淳于瓊面色中帶著些許怒意,而淳于瓊身後的韓莒子、呂威璜等人也都面色陰沉,情況似乎並不是王匡口中所說的那麼簡單。他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接受王匡的邀請,與淳于瓊、王匡等人一併回冀城,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既然無法阻擋,不如坦然面對。
他朗聲說道:“好吧,反正歸程無期,再耽擱一天也無妨。王將軍,我與你們一起回去便是。”
王匡聽後,面色不改,依然是見到蕭風時的那一種笑容。可淳于瓊卻不同,他做夢都沒想道,蕭風會如此就範。淳于瓊瞥了王匡一眼,心中暗道:“如果不是王公節的話,只怕我已經和蕭風廝殺起來了。不過,這樣也好,不費一兵一卒,便將蕭風擒回,實在是大功一件。”
蕭風既然已經答應重回冀城,隱匿起來的鞠義、楊速、左慈等人也都紛紛現身,全部來到了蕭風的身後。
淳于瓊、王匡同時注意到了左慈,見左慈身穿一件八卦道袍,頭戴一頂步搖冠,手拿一根拂塵,身材高挑瘦弱,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又見身後許多將士對左慈懼怕三分,心中都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道士就是那個施展妖術的妖道。
可是,兩個人都沒有進行詢問,只是輕描淡寫的請蕭風回冀城,然後讓開了道路,護送著蕭風往回走。
淳于瓊、王匡、蕭風三人並肩行走在前面,若論軍銜,蕭風無論如何都比不過淳于瓊和王匡。雖然淳于瓊、王匡兩個人都是中郎將,但是這個中郎將卻是朝廷親封的,更是率領著北軍的將士,地位自然比其他的將軍高一些。
鞠義、楊速、左慈在韓莒子、呂威璜帶著的騎兵所包圍著,前後左右都有士兵跟著,說是護衛,可實際上確實武裝押運,只要稍微有一點異常舉動,這些士兵便會立刻做出應變。
這一點,蕭風、鞠義、楊速、左慈都能看的出來,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開口說話。
很快,一行人便又重新回到冀城,一到冀城,淳于瓊便立刻下令道:“來人啊,將他們一干人等全部給我幫捆綁起來。”
王匡聽後,急忙制止道:“仲簡,稍安勿躁,既然蕭將軍肯跟我們回來,就說明他心中沒有鬼。凡是都有侯爺做主,我們還是把蕭將軍帶著侯爺,看侯爺怎麼發落他們。”
淳于瓊指著左慈說道:“就是這個妖道,我的屬下都親眼所見,就是他施展了妖術,迷糊了眾人的人心,還假裝神仙,此人妖言惑眾,罪不容誅,我必須要殺了他。”
王匡面色一沉,見淳于瓊動怒,他也不再說話,但見一道寒光閃過,王匡佩戴在腰中的長劍已然出鞘,劍尖直接指著淳于瓊,壓低聲音,吼道:“侯爺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違抗,違令者,格殺勿論!”
淳于瓊的部下見到王匡用劍指著他們的將軍,屬下的韓莒子、呂威璜二人也立刻抽出了腰中所佩戴的兵器,直接指向了王匡所帶領的部下。而與此同時是,王匡帳下的將士們也毫不示弱,統統的抽出了兵器,對準了淳于瓊的部下,雙方士兵劍拔弩張,一時間弄得城門口的氣氛異常緊張。
蕭風跟著淳于瓊、王匡回來,雖然心中知道有什麼不妙之處,可也沒有想道,淳于瓊和王匡怎麼突然間就翻臉了。不過,這樣讓他饒有興致的去看一場好戲。他只坐在一邊,誰也不幫,一番任其自生自滅的表情。
天地間一派肅殺,北風呼嘯著,吹拂著所有在場的人的臉龐。
“兩位將軍,你們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因為我而傷了兩位將軍的雅興。”蕭風譏諷的說道。
淳于瓊、王匡也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但是他們卻沒有人理會蕭風等人,只是增派人員嚴密監視,而兩個人更是大眼瞪小眼的在城門口對峙著。
“都給我住手!”這時,皇甫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但見他騎著一匹青栗色的高頭大馬緩緩朝城門邊駛來,見到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