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樊都尉的提醒,文和謹記在心,不過我確實沒有能夠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我還有些許事情沒有處理完畢,就不和樊都尉在此閒聊了,告辭。”賈詡站了起來,向著樊稠拱拱手,轉身便走。
樊稠見賈詡離開,自己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扭頭看到龐德還在坐在那裡,便吼道:“人都走了,你還坐在那裡幹什麼?”
“我……我想等你們走了我再走。”龐德現在的官職只是個軍司馬,比起在座的任何一個人的官職都要低,但是每次例會,蕭風都會讓龐德參加。
龐德自然對蕭風感激不盡,同時也變得很謹慎,不該說的一句話都不會說,之坐在那裡聆聽諸位上司如何討論事情而已。
“隨你的便,我去訓練士兵了。”樊稠丟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大廳。
龐德見人都走了,這才離開了大廳。他剛出大廳沒走幾步,便聽到有人在背後喚他,他扭頭望去,但見賈詡在一個牆角那裡站著,並且向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他一臉的狐疑,不知道賈詡因何喚他,便走了過去,畢恭畢敬的向著賈詡拜道:“屬下參見軍師。”
賈詡擺手道:“這裡沒有外人,不必多禮了。龐司馬,剛剛在議事廳的時候,我聽了你說的話……”
龐德不等賈詡說完,便立刻插話道:“軍師,我那是瞎說的……”
“瞎說不瞎說我管不了,但是從你說的話裡面,我卻得到了啟發。你說讓那些富戶心甘情願的把錢財拿出來,這個提議我覺得非常好。後來,我思索了一陣子,想出了一個妙計,我現在將這條妙計告訴你,然後你去見主公,將這條計策告知主公,如何?”
龐德聽後,登時愣在了那裡,問道:“軍師,你想的計策,為什麼你自己不去告知主公,卻要假借我的口轉達?”
“不是轉達,而是這個計策就是你想出來的,所以必須由你說出來。”
“可是……”
“別可是了,你信不信我?”
“軍師足智多謀,我安有不信之理?”龐德道。
“嗯,你信我就行。今天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千萬不能將這件事告知任何人,包括主公,不管誰問你,你都說這個計策是你想出來的,知道不?”
龐德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不過主公要是質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
“不管主公怎麼問,你都一口咬定,這計策是你想出來的。再說,我剛剛激怒了主公,你現在去將計策告知主公,主公絕對不會懷疑這條計策的來源。更何況,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最先提出了讓那些富戶心甘情願的交出財富,所以沒有人會懷疑這條計策不是你想出來的。”
“軍師,我知道了。”
於是,賈詡便貼在了龐德耳邊,將所想到的計策全部告知了龐德。龐德聽後,臉上便露出了一團喜色,待聽完賈詡所說的之後,便開心的道:“軍師妙計啊。”
“不,是你的妙計,不是我,一定要記住了。”賈詡急忙糾正道。
“是,屬下謹記在心。”
“你現在就去找主公,將這個計策告知主公。”賈詡心急道。
“是!”
話音一落,龐德立刻跑開了,然後徑直朝太守府的後堂而去,見蕭風在後院的庭院中坐著,臉上還是一臉的怒色,便立刻跑到了蕭風的面前,抱拳道:“屬下龐德,參見主公。”
“你有何事?”蕭風還在氣頭上,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氣忿了。
“我們不是為錢糧所困嗎,屬下剛才在大廳中說了一個建議,只不過當時受到了眾人的嘲笑,沒有說完,現在特來向主公獻計獻策。”龐德一口氣將早已經打好的腹稿給說了出來。
蕭風聽到龐德手要獻計獻策,便立刻來了精神,指著一個石凳,對龐德說道:“坐下慢慢說!”
龐德“諾”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蕭風對面的石凳上,然後拱手道:“啟稟主公,屬下想到的計策是這樣的……”
於是,龐德便開始喋喋不休起來,蕭風坐在那裡則聽的津津有味,中間沒有一點打斷龐德的意思。等到龐德將計策完全說完之後,蕭風便笑了起來,說道:“此計甚妙,正和我意,和我所想的基本吻合。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如何?”
龐德聽後,立刻感到一陣驚詫,跪在蕭風的面前,拜道:“屬下何德何能,居然能夠擔此重任,怕只怕屬下還太過年輕,資歷尚淺,不足以起到威懾作用。屬下以為,此事事關重大,主公應該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