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胡氏中人也立刻表示出了善意,所言與隗傑並無差別。隗氏、胡氏的此番言語,深深的打動了蕭風的心,讓蕭風清楚的明白,隗氏、胡氏是真正支援自己的,不像其他那些人,都是表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蕭風當下抱拳,對隗傑以及胡氏中人說道:“多謝兩家對蕭風的支援,蕭風真的是感激不盡。但是要讓你們傾家蕩產,也並非蕭風所願意看到的。有隗氏、胡氏兩家的鼎力支援,相信不久後,我必然會平定武威郡內所有山賊的。”
其餘人都對隗氏和胡氏,在他們看來,隗氏和胡氏是在蕭風那裡得到了好處,隗豪、胡樂都做了縣令,豈有不支援蕭風之禮。但是他們從頭到尾都在幫蕭風,得到的卻是什麼,只不過是一句謝謝而已。
☆、拒絕捐贈(4)
蕭風看出了眾人的哀怨,但是沒有立刻表態,反而故意問道:“不知道還有誰願意捐獻一些錢財來對付這些山賊?”
“一些蟊賊,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太守大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耗費那個精力去平定了,現在是大荒之年,那些佔住山頭的賊寇如果沒有了吃的,肯定會餓死的,太守大人不必去理會他們,沒有了吃的,他們自然會餓死的,任其自生自滅好了,何必大費周章的要出兵去平定呢?”一個富人忍不住朗聲說了出來,“再說,那些山賊離我們很遙遠,八竿子也打不著,正所謂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不來招惹我們,我們又何必去理會他們呢。”
此語一出,立刻迎來一片喝彩,有許多人對此話都非常的贊同。說到底,這些人是不想再捐獻錢糧。
蕭風聽後,只是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勉強,反而和緩的說道:“今日是我父親的壽辰,諸位又都是來祝壽的,我剛才只是簡單的提了一下意見,今日不談公事,只管暢飲,如果有心想要捐贈錢糧的朋友,大可在宴會結束之後留下來,我們再進行磋商。”
說完,蕭風便端起了酒碗,然後開始大碗大碗的喝酒。酒過三巡,蕭風端著酒碗來到了錢多多的面前,笑著說道:“聽說你就是武威首富?”
錢多多盤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串念珠,左手單掌豎立,放在了胸口前面,面前雖然擺放了很多酒肉,但是他卻一點也沒有食用,反而從頭到尾都在一直唸經,一番悠然自得的樣子。
這時,錢多多聽到蕭風的話音後,便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蕭風后,便說道:“施主,武威首富不敢當,那都是謬讚,如今我只不過是一個貧僧而已。”
“好一個貧僧。看來錢先生是深藏不露啊,是不是害怕我找你要錢?”蕭風問道。
“阿彌陀佛,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我如今已經遁入空門,一切凡塵俗事都與我無關,即使太守大人找我要錢,我一個貧僧,也無法拿出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怕會讓施主空歡喜一場而已。”錢多多回答道。
“咦?我記得錢氏可是武威郡內的首富,聽說錢氏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即便是全城所有的人的錢財加起來,也不及錢氏一個人的財富,難道我聽錯了?”蕭風故意大聲的說道。
“啟稟太守大人,您聽的一點都沒錯,錢氏確實是城中的首富,不光是整個武威,甚至是整個涼州也可以稱得上是首富。其實太守大人不必再找我們捐贈什麼錢糧,只要錢氏肯拿出來財富中的一小部分給太守大人,就可以夠武威全郡百姓吃喝一年有餘。”一個富人急忙插話道。
這個富人的話音一落,立刻引來了所有富人的一致點頭,都紛紛的隨聲附和,整個上層階級,立刻變成了一邊倒。
蕭風聽完之後,很輕蔑的掃視了這一群人,同時對他們都深感厭惡。
錢多多聽後,卻雙手合十,緩緩的說道:“阿彌陀佛,太守大人所聽到的確實一點都沒有錯。不過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經過十年的時間,錢氏所積攢下來的錢財早已經揮霍一空,現在的錢氏,不過是一貧如洗的窮和尚而已,已經無法幫助太守大人什麼忙了。”
“錢先生,舉頭三尺有神明,當著佛主的面,可不能打誑語啊。”蕭風也不太相信的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可以當著佛祖的面發下毒誓……貧僧說的話若有半句虛言,死後必然下阿鼻地獄,永不超生……”
蕭風見錢多多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而且還發下了如此毒誓,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但是在蕭風的心裡,卻一直不太相信錢多多,他總覺得錢多多有些古怪,可是到底古怪在什麼地方,他一時間也弄不清楚。
“既然如此,蕭風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