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仙長所言甚是,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那就進城吧,今晚我要好好的款待仙長,以盡地主之誼。”蕭風一邊說話,一邊策馬向前,慢慢悠悠的駛向了姑臧城,而左慈、楊速則緊隨其後。
姑臧城的城牆上,駐防計程車兵老遠便看見了城外的雪地上翩翩駛來了數騎,等到蕭風走近,士兵們這才看的仔細,都感到無比的驚訝,立刻喊道:“太守大人回來了……”
這一聲喊了出來,立刻引來了眾人的附和,城牆上計程車兵都爭先恐後的進行眺望,臉上都帶著一絲喜悅。之後,駐守城池的守將樊稠便在城上露出了頭,向城外眺望了一眼後,便立刻下了城樓,同時對一個士兵喊道:“快去通知軍師,就說主公回來了。”
樊稠帶著士兵迅速出城,列隊在城門口,當下擺開陣勢,熱烈的歡迎蕭風的歸來,而樊稠自己則徑直走到了蕭風的面前,當下抱拳道:“樊稠迎接主公來遲一步,請主公責罰!”
蕭風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了樊稠的手,笑呵呵的說道:“樊都尉不必如此客氣,姑臧城幸好有樊都尉駐守,才不至於出現岔子。走,我們一同進城。”
說我那,蕭風拉著樊稠便向城門裡走。
誰知,樊稠突然掙脫開了蕭風的手,單膝下跪,跪在了蕭風的面前,一臉陰沉的抱拳道:“主公且慢,軍師未到,屬下不敢放主公入城,且等軍師到來,我們再一起入城!”
蕭風聽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喝問道:“你說什麼?我要進城,還需要軍師批准?”
“法令如山,屬下不敢違抗,請主公諒解屬下。”樊稠再次拜了一拜。
蕭風登時被氣的不輕,看著曾經桀驁不馴的樊稠,如今卻對賈詡的命令言聽計從,連自己的話都不聽了。他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後,城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樊稠對賈詡俯首帖耳,而現在,他沒有賈詡的命令,似乎就進不了城。他凝視著樊稠,同時看了一眼列隊在那裡計程車兵,卻有一種極度失落的感覺,他在想:“城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錢糧之困
姑臧城似一條盤旋而臥的長龍,矗立在這片雪原之上,城樓上橙紅色的“漢”字大旗在朔風的吹動之下被刮的呼呼直響,而在那面“漢”字大旗的旁邊,一面繡著“蕭”字的黑底白字的大旗也在風中屹立。
蕭風抬起頭,望著城牆上那面繡著“蕭”字的大旗迎風飄展,卻讓他感覺到這是極大的諷刺。自己身為本郡的太守,居然被自己的屬下拒之門外,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
寒氣逼人,冷風如刀,讓人著實感到一陣透心的涼。此時的姑臧城門口,是一派肅殺的氣氛。此刻,耳邊除了聽到風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聲音,無數雙眼睛在不停地閃爍著,大家都一言不發,站在那裡像是一尊石像一般。
“侯爺身為一郡之太守,沒想到出去月餘時間,回來的時候,卻連城門都進不了,還要看他人臉色行事,當真是天下第一奇聞。”一直在蕭風身後一言不發的左慈突然開了口,話語中更夾雜了幾分諷刺的味道。
蕭風皺起了眉頭,眼神也變得極為陰鶩,凌厲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樊稠。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蕭風早已經不知道殺了樊稠多少次了。
樊稠筆直的站在那裡,感受到蕭風帶來的巨大壓力,心中七上八下的,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難堪。但是無論怎麼樣,他始終都沒有退後一步,宛如一尊屹立千年的石像一樣。可是,在他的心裡,早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暗想道:“軍師,你可要快點來了,你再不來的話,我真的無法阻擋主公了……”
賈詡像是聽到了樊稠內心的獨白一樣,騎著馬,恰如其分的從城內平整的街道上駛來,他一馬當先,在他的身後,跟著數名騎士,分別是毛霖、龐德、貝提裡烏斯、克雷達烏斯四人。
五匹駿馬,賈詡在前,毛霖、龐德、貝提裡烏斯、克雷達烏斯四人並排而行,一溜煙的功夫便來到了城門口,賓士到了樊稠的身邊,立刻勒住了馬匹,所有人都歡天喜地的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樊稠見賈詡等人到了,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十分委屈的道:“軍師,你可總算來了……”
“樊都尉辛苦了。”賈詡隨口說了一聲話後,便邁開腿徑直向著蕭風走去,而在他的身後,樊稠、毛霖、龐德、貝提裡烏斯、克雷達烏斯五個人緊緊跟隨,在抵達蕭風的座騎前面時,眾人停下腳步,不約而同的向著蕭風行了跪拜之禮,並且異口同聲的朗聲喊道:“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