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兩種東西不能被打斷,一種是剛剛睡熟,一種是雄起欲入巷,都能讓人慾罷不能的憤懣中狂暴。
但是,司令官看見,大江少佐極其狼狽,臉色慘白,好像遭受了極端驚嚇。
“大江少佐,你不會是剛才做夢見鬼了吧?”多田駿大將開玩笑說。
“司令官閣下,司令官閣下。”大江少佐一迭聲地重複說著,居然哭起來。
“你?”多田駿無奈,將歌妓放開,那歌妓木然看著大江少佐,也有些惱怒,鞠躬致意以後,兩個歌妓悄然退縮到房間的角落。
“司令官閣下,對不起,對不起,我,報告,剛才接到夏縣方面電話,36師團部遭到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襲擊,師團司令部全部人員玉碎,總共戰死97人,同時,城裡輜重部隊官兵全部玉碎,戰死……”大江少佐哽咽著說。
“好了,井關仞呢?”多田駿震驚之後暴怒,第一個想到要懲辦疏忽大意的師團長井關仞。
“師團長下落不明,同時失蹤的還有參謀長吉良大佐。”
“什麼是下落不明?”多田駿陡然提高了聲音。
“司令官閣下,就是在師團部沒有發現他們的屍體,現在,部隊正在分頭尋找,目前,還沒有訊息。”
“你哭什麼?”這才是多田駿最光火的,打斷老子把妹還行,老子有經驗,也不會落“繡球風”的毛病,癢痛到不舉,尼瑪堂堂帝國軍刀組軍官,北支那派遣軍司令官的近衛參謀,居然哭鼻子,八嘎。
“我哥哥大江健久郎就在夏縣36師團部。”大江少佐努力平息心情。
“嗯!好了,”多田駿愣了一會兒,立刻走出自己的房間,親自指揮人員,和各個部隊指揮機關聯絡,有的用電話,有的用電報,敦促他們加強警戒。
“支那軍居然有這樣強大的夜戰能力?”多田駿帶領貼身警衛在院落裡遊走,苦苦思索,他親自和夏縣方面接通了電話,詢問了情況,也下令他們必須搜尋到井關仞兩人。
他最擔心的是,兩名高階將領被敵人俘虜,那可是帝國的顏面,井關仞是日軍名將,真的落到了支那軍的手裡,損失太大了。
如果他死了倒還好,如果不死,甚至被審訊供認一些關鍵情報,他怎麼向陸軍省,大本營和天皇交待?
一面敦促夏縣努力尋找,特時刻等待著訊息,一面也加強了聞喜縣的防衛力量。
“大江?”
“哈衣!”
“知道夏縣的事情誰最先發現的嗎?”
“不知道。”
“是武魂突擊隊傘兵人員發現的,他們乘坐飛機從前線返回來,要到那裡休整,還有,我們第二批特種傘兵也要到那裡匯合,所以,他們發現了。”多田駿暗自恐怖,真是太可怕了,如果沒有這個巧合,36師團部被端掉多久才能被發現啊?
難道襲擊他們的是鬼魂,幽靈?
支那軍也有特種部隊嗎?不可能。
那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武魂突擊隊或者傘兵人員誤會了?當然不可能。
不管怎樣,多田駿都果斷地下令聞喜縣城戒嚴,而且,思考了一會兒以後,他果斷地下令:“大江,集結部隊,我要親自趕到夏縣處理善後。”
“可是,司令官閣下,非常危險啊,還是我去吧,或者別的人選。”大江少佐毛遂自薦,表示要為自己的哥哥報仇雪恨。
多田駿不理睬他,強自下令,很快,就集結了500名步兵,乘坐汽車25輛,架著機槍,攜帶山炮等武器,朝夏縣進發。
這麼大的簍子,他必須親自到場才能洗刷疏忽大意的統帥責任。
有意思的是,他選擇了從東南方向的一條道路,那兒雖然遠一些,可是,道路相對平坦,還有日軍沿途駐紮,更加安全。
就這樣,趙羽敢死隊和日軍駐屯北中國的最高司令官的儀仗擦肩而過,多田駿大將再次幸運地躲避了殺戮。
聞喜縣的秘密總司令部,還有數十名警衛看守,另一個地方,則是37師團的司令部,也有重兵把守。
黑暗中,整個聞喜縣城都成為一座兵營,好像刺蝟炸起了渾身的尖刺,隱匿在黑暗中,等待著小昆蟲的蠢蠢欲動。
趙羽的既定方案沒有成功。
日軍雖然被南面吸引了注意力,可是,其他的地方依然警惕,城牆上到處都是日軍士兵,一挺挺機槍從城垛口上伸出來,瞄準了前面。
在城牆外,同樣可以看到大量的日軍隱蔽在護城河的邊緣,依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