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特種部隊,現在,居然要我們去增援你們?豈不可笑?”江上大佐笑得更加燦爛,然後踱步過來,揹著雙手,得意洋洋,“鈴木君,你們木村將軍還好吧?”
江上大佐這種級別,自然知道師團部機關部被襲擊的事情,可是,他沒有絲毫痛惜,正好,戰鬥結束以後,前線的功勳軍官可以迅速晉升了。也許,他這個代旅團長可以迅速正名,晉升為少將吧?
想到軍校開始到現役部隊,被木村一直壓著一頭的悲劇,江上大佐有種難以壓抑的快…感。
這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四方形,各種裝置都有,尤其重要的是軍事地圖,也有手槍等武器。帳篷被很瘋吹拂,瑟瑟發抖,證明不是太厚實,不太能隔音,門外有哨兵,裡面只有將軍一人,不過,從外面看起來,應該看不到帳篷裡發生的變化,帳篷畢竟不透明吧。
“問你呢,鈴木上尉!”見趙羽遲疑,江上大佐走過來,哼了一聲,用上級特有的語氣責備道。
“哈衣,江上大佐,我請求您,趕緊派兵增援木村將軍,因為,木村將軍已經要死了!”趙羽說。
“啊?”江上大佐一愣。
趙羽揣測著,現在需要將這裡的日軍調遣一部分,削弱他們,最好的就是利用這個大佐。
“大佐,我們37師團和第16旅團主力,順利擊潰了支那軍80軍,擊斃數千人,擊斃其師長參謀長,營團長多名,俘虜數千,可是,支那軍拼命增援,從黃河渡口派遣的數萬精銳和一百多門大炮已經抵達,還有空軍的轟炸,相反,我軍航空隊消失不見,我們處於絕對劣勢,木村將軍身受重傷,部隊傷亡慘重,不過,已經重創了支那軍,穩定了局勢,如果36師團抽出一個大隊或者兩個大隊的兵力增援,則我們絕對可以擊敗支那軍。”趙羽用悲慼中夾雜著壯烈的語氣說。
“啊?支那援軍到了?渡口呢?不是被你們佔領堵截了嗎?”江上大佐不信。
“支那軍出動飛機轟炸,出動艦艇轟擊,內外夾擊,我軍丟失了大量的渡口,不信的話,您可以打電話詢問36師團控制的渡口!他們也正在遭受支那軍的襲擊。”趙羽的思維和腦筋,還有口才,就是現場編造謊話,也絲絲入扣,沒有絲毫邏輯衝突。
江上大佐立刻詢問了具體細節,趙羽對答如流,江上大佐看不出疑問,就詢問木村的情況,詢問了一些細節,又詢問為什麼沒有親筆信或者電臺聯絡。
電臺?電臺個毛呢。
趙羽再次強調,電臺被炸燬,木村重傷,無法執筆。
江上大佐這種級別的軍官,老奸巨猾,當然不容易上當,而且,有部門利益衝突,猶豫不決,這讓趙羽失去了耐心,準備動手了,誰知道,這傢伙忽然腦筋開竅了:“嘿嘿,看著木村將軍重傷的樣子,也許很爽……不,很悲哀的吧?”
電話詢問了36師團控制的渡口,渡口日軍焦急地稟報,有大批支那軍偷襲,苦戰之中。那是趙羽留置下來的海洋副隊長和一百餘名敢死隊員的策應。
江上大佐詢問了幾句,掛了電話,“好,我答應你,立刻派遣兵力增援,不過,由於這裡很困難,我們能抽調的兵力不多!”
“可是,大佐,如果你們見死不救,或者派遣兵力太少,敷衍塞責,導致戰局不利,大本營不會不調查吧?”趙羽說。
江上大佐猶豫著:“你一個人來,有沒有木村將軍的親筆信……”
“大佐,我的隨從十幾人都戰死了,再說,將軍重傷,不能執筆,敢問大佐閣下,你們是不願意救援吧?好,那我走了!我要到北平派遣軍司令部求援!”趙羽欲擒故縱,轉身要走。
“站住,站住!”江上大佐軟蛋了,那樣的話,可不好玩,岡村寧次大將會追究他的責任的。
江上大佐立刻撥通了電話,發出了一連串的命令,還從外面喊來了幾個軍官,發出了新的指令,那些軍官沉聲答應著出去了。
“怎麼樣?我抽調了兩個大隊的兵力,是我們這裡整個部隊的三分之一,夠意思了吧?就連我的警衛部隊,也調遣了一半增援你們,部隊已經出發,你就在我這裡休息片刻吧。”江上大佐得意地說。
“哈衣,多謝大佐!”趙羽鞠躬致意,心裡樂開了花。
江上大佐要他留下來的意思,不是單純休息,而是在地圖上講解木村37師團部隊的位置分佈,現有兵力,基本的戰法,以及支那援軍在渡口登陸以後的情況,他便於隨時通知部隊改變戰術。
趙羽趁機到了他的跟前,指著地圖滔滔不絕,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