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
此時,在這個山村裡,日軍驅趕了附近幾個村子的三百多名支那百姓前來觀看,以期震懾恐嚇,還有其他百十名需要輪換的日軍士兵。
取消了矇蔽物以後,那些支那軍驚恐萬狀,紛紛哭訴哀求,請求免死,有的人口才不錯,說的非常動人。
二等兵竹下心裡噗噗直跳,非常同情這些人,這些人的身體,遠不像帝國軍人那樣精銳強悍,甚至非常單薄,因為扯掉了軍上衣,露出了嶙峋的胸膛,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見,加上臉上的菜色,證明他們的給養非常差。
“閉嘴!”黑川上尉非常威嚴地恐嚇著,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新兵臉上都有了不忍之色,有一個士兵握著槍的手居然抖擻起來。為了給士兵循序漸進的機會,他禁止支那俘虜再說話。
不過,看著面前如狼似虎的日軍,看著黑川陰森森殘忍的嘴角微笑,支那戰俘知道自己處境異常危險,怎麼能閉嘴?
在潰敗無奈的情況下當俘虜,雖然恥辱,可是,也在情理之中,歐美西方諸國更是對於戰俘有比較認同理解的習慣,正常人都貪生,無可厚非。
“太君,求求您,別殺我,我不能死啊,我娘還在家裡等我呢,太君,我可以給你們當馬伕,當挑夫,別殺我啊。”
“是啊,太君,你們殺了我們,沒有什麼好處啊,你們不是王道樂土嗎?剛才你們的太君招引我們時,哦,還有那個翻譯官大哥,不是說,只要放下武器,既往不咎,皇軍寬大處理嗎?”
“太君,你們不能食言啊。”
絕望之中的支那戰俘,義憤填膺,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呵呵,”黑川上尉厭煩了,他冷笑著上前做示範,用一支38式步槍的前次,對準了面前一名支那戰俘衝過去,在5米的距離上,做出了拼刺格殺等多種動作,然後反覆演示了多次。
那個戰俘被一次次折磨,嚇得翻著白眼兒褲襠溼漉漉地昏了過去。
“笨蛋。”黑川覺得這個支那戰俘不配合,上前用軍刀將他的耳朵割掉,又將刀刃捅進嘴唇裡,左右橫割,一直割到耳朵邊緣。
在士兵的驚呼聲中,他嘿嘿兩聲,砍斷了被疼痛驚醒狂呼的戰俘的胳膊。
戰俘從咽喉裡發出了低沉深遠的哀嚎聲,那種重金屬般的共鳴震撼,讓所有戰俘和日本新兵瑟瑟發抖。
第196章西線慘烈
黑川上尉並不急於處死該名戰俘,而是樂於折磨遊戲,接著,命令其他人動手:“不許迅速殺死,必須緩慢執行!”
二等兵竹下將槍刺捅到了一個戰俘的脖子側翼組織裡,又拔出來,接著,在他身體的非關鍵部分一連捅了十幾刀,看著鮮血噴出來。
那個戰俘可能被劇痛嚇壞了,居然張口結舌,看著他。
竹下緊縮的心臟開始舒暢,膽子大了,因為被他看得發毛,好像自己受了蔑視,就將刺刀戳進了他的嘴裡,狠狠地攪動。
那個士兵還是不吭聲,但是,臉上現出了極端痛苦恐懼的樣子。
“八嘎,八嘎!”竹下覺得,這個支那戰俘在蔑視他,那種拒不喊痛的樣子,就是在和他比意志力,更加激怒了他,於是,他抽出槍刺,在他的小肚子上一遍又一遍地亂戳。
柔軟的肌肉組織和面板,在尖利的槍刺下一次次地發出了柔膩沼澤般的阻礙滋味,在被動拔出的時候,則是牽扯禁錮,非常不爽。
竹下將步槍和槍刺分離開來,上前揪著那個戰俘的頭髮,割掉他的鼻子,剜掉了他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瞪著他,很仇恨的樣子。
最後,他才將槍刺捅進了他的心臟,並且剖開肚子,對他的生理構造研究了一番,挖出了心臟。
這不是他本來的意思,可是,看著黑川上尉的舉動,和他強制的命令,日軍新兵都照辦了。
直到掏出心臟,那個俘虜才死去了。
竹下很想知道這個支那人為什麼這麼頑強,挨刀了流眼淚了還不喊叫,掰開他的咬爛了的嘴,才知道,他的舌頭天生短小,就是個啞巴吧。
黑川上尉是個老兵,在支那參戰三年多了,經驗豐富,也有許多的故事,據說,他所在的部隊多次參與中條山戰役,最初的一箇中隊,現在只剩下20個人,所以,他心狠手辣,在殺害俘虜時,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心,相反,極為亢奮,竟然抓著一個掏出來的心臟撒了些鹽大口地咀嚼起來。
還有幾個老兵,也沒有用槍刺的經典方式,而是用刀刃將戰俘的頭皮割開,扯著裂開的面板向兩邊猛烈地撕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