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城外陣地上，可以看見的日軍人員，陣地，一些重要目標，紛紛被擊中，趙羽使用跳眼法觀察的水準，並不亞於任何專業炮兵。

感覺，更多的是一種感覺，趙羽憑藉著良好的感覺，居然讓命中率達到了驚人的八成。

日軍城外地面陣地，面對西面修築了堅實敦厚的工事防禦障礙，對於東面，比較薄弱，趙羽背後襲擊，陰狠陰損，一些半敞開的工事，被他連人帶房屋物資，給端掉了。

幾個機槍陣地，日軍人員齊備，正在防範西面中國部隊可能的襲擊，結果，被趙羽端掉，機槍斷裂，人體碎片飆飛。

幾公斤重的炮彈，各種發射技巧程式，巨大的心理負擔，讓趙羽的精神和體力消耗瀕於極限，他才不得不放棄轟擊，開始撤離。

他沒有炸燬火炮，他相信，這些東西，應該馬上被中國部隊繳獲，成為戰利品。

躲避到城樓附近，利用城垛口觀察，趙羽發現，城內的日軍已經亂套了，一窩蜂一樣亂衝亂撞，在自己的百十米附近，又畏縮不前。

稍微喘息，他又用38步槍安裝了消音器，繼續狙殺城牆西面的日軍，被炮轟以後，那裡的日軍一片混亂，暴跳如雷咒罵的聲音，就連500米以外都能清晰聽到。鬼子還以為自己的炮兵魂淡失誤呢。

幾個站在工事外面議論的日本軍官，遭到趙羽狙殺，隨著手動扳機的清脆跳動，彈殼拋撒，城外陣地的鬼子軍官驟然撲倒。

鬼子也很精明，邊緣的人馬上大喊大叫，鑽進工事和戰壕裡面，再也不出來。

鬼子太精了，從斃命的同伴撲倒的姿勢，就確認了襲擊的方向，所以，趙羽失去了狙擊目標，就連其他地方的鬼子，也聽到了呼喊吧？藏得那叫一個嚴實。

趙羽只好拐回頭來對付城內的鬼子，將遠處登上城牆，試圖接近的日軍一一射殺，冷厲的子彈光芒飛過之後，殘餘的日軍慌忙撤退。

就這樣，趙羽一個人，襲擊了中牟縣城，幹掉了敵人的指揮官，炮兵部隊，轟炸了敵人城外陣地，燒殺狙擊，如入無人之境。

這也幾乎是趙羽戰鬥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單兵襲擊，獨狼行動，驗證了特種條件下的可行性。

趙羽間歇性地將鬼子屍體上的手雷往下面投擲，用迫擊炮轟擊敵人，直到開啟一些特殊的炮彈箱，發現了標記有骷髏形象的死亡炮彈。

“哈哈，毒氣彈，九鬼中佐，多謝你了，想得蠻周到的。”趙羽一面嘲笑著，一面開始裝填炮彈，準備攻擊。

城東戰場上，正在搬遷搜尋屍體的日軍部隊一箇中隊，發現了城內的鉅變，並沒有在意，直到手雷和鬼子機槍響成一片，才回頭增援：“敵人襲擊了縣城？這絕不可能！”

第886章戰戰兢兢

“是啊，隊長，不可能呀，我們的城防堅固無比，沒有一點兒漏洞！”中隊部附，相當於副隊長，中國部隊副連長的傢伙，眺望著城內的火光，難以置信。

“什麼不可能？難道這裡被打死的勇士們不是真的嗎？我懷疑，支那人派遣了大量人員秘密偷襲，快，增援城內！”中隊長的判斷比較正確。

“這些犧牲勇士的屍骨呢？”部附不忍心。

“我帶一半人增援，你帶領其餘的收拾屍骨，”隊長焦躁地說。

帶兩個小隊回城增援，中隊長還對士兵大聲命令：“可能有一些問題，支那人偷襲，不過放心，我們一定能打敗他們的，等逮住了他們，全部剝皮抽筋！”

咆哮的時候，中隊長相信，至少有一個連隊的支那人混進了城裡，天哪，太可怕了。

要是他知道將中牟現場攪地周天寒徹的敵人，只有區區一個的話，他一定會吐盡鮮血身亡。

機槍子彈在城牆頭上，城垛口上不時的蹦跳，迸飛，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炸出一簇簇火光，遭受慘痛襲擊傷亡的日軍，逐漸回過神來，將趙羽所在的範圍統統包圍，向心射擊，十幾挺歪把子機槍的射擊聲，此起彼伏，一鍋鍋爆豆子一樣。

是夜黑暗，星光燦爛，中牟縣城內，被紛亂的子彈劃痕手雷爆炸，機槍的喧囂徹底攪亂，斑駁陸離的光影，各種喊叫，咒罵，好像駐紮的鬼子部隊，集體性癲狂。

趙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驚擾敵人，崩潰敵人的意志。

偷偷觀察一下，趙羽注意到了敵人的步槍手，機槍手，城垛口上悄然露出的一點兒視線，馬上收回，38步槍開始狙殺。

他好久都沒有反擊，就是裝填的毒氣彈都沒有發射，為的是迷惑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