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年輕人腦子清醒啊,那些老糊塗什麼的,越老辦的蠢事越多!”
太后抖著手指著雲硯凝,氣的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這樣指著鼻子被人罵,別說是現在當了太后就是當年她是不受寵的皇后,米氏賤人也只敢在背地裡弄死她,哪裡會在名面上這樣辱罵她!
一國之母要是這樣被人輕賤,就是有先皇護著,宗室宗族也能直接賜死米氏賤人!
可現在倒好,年輕的時候忍辱負重熬過來了,現在上了年紀,自己的兒子當了皇帝,她卻是被一個小輩肆無忌憚的侮辱,這讓她如何接受的了,太后終於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雲硯凝看著被自己氣暈過去的太后,無奈的聳了聳肩,自己嘀咕道:“沒有那金剛鑽不要攬瓷器活,我才說了這幾句就受不了了,本來還打算說您老早該入土為安了,唉,看來只能下次吵架的時候再說了!”
太后昏過去了,自然有人照料著,她這氣暈太后的罪魁禍首就算想要上前表現,別人也只以為她又要使什麼陰招呢,所以雲硯凝也沒有往前面湊,帶著自己的人便往外走!
☆、110 帥鍋入贅
雲硯凝氣完了太后,心情舒暢的回了自己的住處,而等她回去之後,便看到子嫣正坐著發呆,雲硯凝不由對著她問道:“你和薛言到底怎麼了?他怎麼和其他人定親了?是你沒有看中他?”
雲硯凝知道子嫣這姑娘看著很是自信,其實她骨子中還是存在著自卑,今天她看著那趙姑娘在老夫人和侯夫人身後站著,或許因為這趙姑娘,又讓子嫣退卻了吧!
子嫣回過神來,正打算給太子妃行禮,便聽到這劈頭詢問,她想了想說道:“我和薛言本來就沒有什麼,趙小姐是薛世子的祖母幫他定的,他們兩人很般配,不過卻是不知道為什麼薛世子非要與趙小姐退親!”
雲硯凝心想還能因為什麼,恐怕多半就是因為你自己了。雲硯凝此時並沒有想到,薛言退親不是因為子嫣,反而是因為她這個太子妃。
雲硯凝雖然有原身的記憶,可是她卻是從來都沒有皇權看的那麼敬畏,也因此不能體會侯府的恐慌,她只以為薛言對家中定的親事並不滿意,對著子嫣說要退親便是讓她安心而已。
因為雲硯凝的誤會,所以她便不再問兩人的事情。到了第二天,陳觀帶著人在山上捉來了一隻火狐,雲硯凝拎著火狐掃視了一圈,毛沒有美人的漂亮,狐眼中也沒有靈性,顯然就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狐狸了。
雲硯凝嘆了一口氣,讓美人與這樣物種相親相愛,不得不承認還真是委屈了美人。
雲硯凝把瑟瑟發抖的火狐丟到一旁,又看了看陳觀手中拎著的公雞,不想這公雞都是對了她的眼,紅紅的雞毛像是透著光亮一般,就算被陳觀拎著翅膀,雞頭雞脖子也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著,那雞眼更是鄙視的看著雲硯凝。
雲硯凝挑了挑眉毛,“信不信你再瞪我,我就把你這光亮亮的毛給拔光了!”陳觀無語的看著太子妃,您不感覺太掉身價了嗎?竟然和一隻雞過不去?
陳觀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公雞,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竟感覺這隻公雞居然聽懂了太子妃的話,那雞身子像是僵硬了片刻,就是一隻瞪著太子妃的雞眼,在聽到太子妃的話之後,也不甘心的轉了頭。
雲硯凝看著這公雞終於臣服了,伸手揪了揪公雞那紅紅的大雞冠,“算你還識相,要不然我就讓人換一隻公雞來,而你的下場就是進了我和美人的肚子!”
陳觀問道:“不知殿下要屬下抓來這一雞一狐都是做什麼用的?”雲硯凝開口道:“都是給美人準備的,這公雞是代替帥鍋與美人拜堂的,這火狐是與美人洞房的。”
要不是估計著君臣有別,陳觀真想摸一摸太子妃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發燒了,一隻寵物還要和人一樣拜堂,傳出去了別人恐怕要把太子妃當成蛇精病吧!
沒想到太子妃越說越起勁,“反正帥鍋也沒有在這裡,身為美人的主子,要給美人著想才行,就讓帥鍋入贅給美人吧!”雲硯凝自說自話倒是將自己給逗樂了,“就這麼決定了,我這就去告訴美人,想來美人知道了帥鍋要倒插門,一定能樂一樂。”
雲硯凝愉快的去找美人了,留下陳觀抓著公雞僵硬的站在那裡。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在一隻雞的身上感覺到殺氣,而且這殺氣竟然還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且說雲硯凝將這個決定告訴了美人之後,美人瞬間感覺身上的疼痛都輕了,點頭如搗蒜一般:哈哈哈,就這麼辦,等以後見了帥鍋之後,它在美人面前再也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