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幾日,丁香想要出門見李蘊冰,皆被丁夫人給攔住,直接讓她在院子裡學規矩,哪裡也不許去。
謝君淮得知此事後,叫上白恪和李蘊冰,一起在太白樓上商議。
李蘊冰得知是霍家在後面搗鬼,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張俊秀白皙的臉都便黑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杯盞不住的晃動。
白恪見他這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得
“往日裡,要你在丁家好好表現,你偏偏不答應,如今她被別的男人惦記上了,又是當朝太尉的兒子,正二品的金吾衛將軍,現在你終於知道後悔了!”
李蘊冰被他一句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得一肚子悶氣無處發洩,只得給自己倒酒,一陣猛灌。
謝君淮抬手止住他的動作,他看了一眼白恪,淡淡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白恪聳聳肩膀,將嘴唇一勾,拿著一杯酒喝下去,他勾起嘴唇道
“好,我不說了,那咱們總該像個法子,總不能看著霍家就這樣將蘊冰的女人給搶走了!”
謝君淮微微沉吟道“這樣吧,咱們也別喝酒了,一起去一趟丁家!”
白恪挑挑眉“你有什麼主意?”
謝君淮搖搖頭道“沒有,不過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就算沒有主意,為了兄弟,硬著頭皮也要去的。
誰知事情並沒有這麼順利,謝君淮三人騎馬到了丁家,還沒有進門,便被人攔在府門口。
府上的幾個下人無論如何也不讓三人進去,還說丁夫人病了,老爺在照顧夫人,誰也不見。
這個理由未免有些不可理喻,可放在丁晟身上 又是情有可原,畢竟當年,丁晟和丁夫人是患難夫妻,當年兩家門第不太登對,丁夫人卻執意要嫁給這個他,丁晟沒有中舉的那幾年,都是靠丁夫人和她孃家的供給過日子,因此,丁侍郎當了大官之後,對自家面板暴躁的夫人一直十分忍讓。
無論謝君淮幾個人怎麼威逼利誘,府門口的下人就是不讓他們進去,還說若是謝太傅想要進來,除非踩著他們的屍體進去,誰也不想鬧出人命來,那就只得作罷!
三人轉身離開,騎上馬背,謝君淮偏頭見李蘊冰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便開口安慰他道
“此時你莫要擔心,我自然會想辦法讓丁香嫁給你”
白恪自始至終都相信謝君淮,因為在他的眼裡,謝君淮從未讓任何人失望過,他道
“雲羨,你想怎麼做?”
謝君淮道“丁晟不肯給我們面子,但是有一個人的面子,他自然是會給的!”
李蘊冰眼中一亮“誰?”
“我的岳父大人!”
謝君淮備了些禮物來到楚家,一來是想感謝楚松齡,二來也是想要求楚松齡伸出援手。
這段日子,楚松齡在清風書院授課,等他授課完回來,已經是午後了,謝君淮在楚家登入可他一個上午,這才看到楚松齡飄然進入正堂。
“岳父大人!”
謝君淮起身行了一禮,楚松齡朝他微微頷首,走上前來,坐在主位上。
楚松齡對謝君淮這個女婿總體來說還算滿意,畢竟女兒在他府上日子過得不錯,想當初女兒的選擇也是沒錯的,若是真的嫁到霍家,霍家人不知道收斂,已經讓皇上忌憚了,遲早是要招來殺身之禍的。
他見到謝君淮,自然就想到自己的女兒“雲羨,前些日子,派到府上的丫鬟,阿瓔可還用的習慣?”
謝君淮朝他作樂一揖,拱拱手道“阿瓔很喜歡那兩個丫鬟,小婿這次來,就是想要謝過岳父大人”
楚松齡倒是沒放在心上,他見謝君淮神色凝重,似乎有什麼心事,楚松齡目光如炬,自然看得出來今日他來並不是感謝自己這麼簡單,不過他有這份心思,他也很滿意了,他笑道
“雲羨,你今日前來,可還有其他事情?”
謝君淮道“岳父大人,實不相瞞,小婿的確有事相求!”
楚松齡神色鎮定,點頭道“說來聽聽”
謝君淮便將丁家的事情告訴楚松齡,楚松齡這段日子在清風書院授課,倒是不知道丁家還發生了這麼一出,雖然有些驚訝,但是想想一切也都是在情理之中。
丁晟雖然為兵部侍郎,可比起權傾朝野的霍太尉,當真是不足一提,霍家想要對付丁家,簡直毫不費力。
丁晟是楚松齡提拔上去的,對他一直春這感恩之心,若是他能出面說情,自然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