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忍的好疼,快憋壞了,真是難受的很,你就讓我進去一會兒便出來,絕不讓你難受”
他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輕輕的舔,低柔的聲音好像是在乞求一般,楚瓔一時心軟,見他擰著眉毛,憋的實在是痛苦,便輕輕點頭“嗯”了一聲,答應了。
得到她的答應,他的眼底裡笑意瀰漫,彷彿山花在春風裡綻放一般,他雙手分開她的腿,往前挺身進去。
紫月和紅淚等丫鬟,早早的便起床了,到正房這邊來伺候主子,走到門口便聽到裡頭那嬌媚入骨的聲音,便紅著臉,自覺的停下步子。
等他進去了,楚瓔發現自己再次上當了。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條狐狸,居然裝可憐來欺騙他,等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得再次散架了一般,楚瓔才後悔相信了他的話,無奈男人越來越勇猛,便是她哭著求他都無用。
最後,他滿足之後,終於退出來,楚瓔渾身上下已無半點力氣,只是用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她撅著小嘴道
“謝君淮,你好歹也是堂堂太傅,居然編這樣的謊話來騙人,傳出去了也不怕笑話?”
謝君淮神清氣爽,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眼神溫柔的看著她的臉道
“這種事情,娘子還想傳出去麼?”
楚瓔被他一時堵得說不出話來,臉蛋紅彤彤的,小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去。
謝君淮將她的臉給扳過來,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著自己,他嘴角微勾道
“當真是生氣了麼?”
楚瓔不言語,她自然是生氣了,難怪外頭的人說謝太傅是個狡詐之人,從前她還以為別人誤會他了,如今她總算是見識到了,他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只怪她太容易相信他了。
謝君淮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往日裡高高在上的謝太傅此時姿態倒是放低了不知多少
“莫要生氣了,我給你賠不是!”
楚瓔沒有馬上答應,實際上她心裡頭的氣也早就消了,只不過身子還疼著,有些不舒服,眼睛看著他,心想若是原諒他了,下次他越發不知收斂了該怎麼辦?
謝君淮以為她還生氣呢,輕輕的叫了句“娘子…”
楚瓔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最受不了他這般模樣,素來高傲嚴肅的太傅居然給她賠不是,她不能真的不給臺階下,想了想便鬆口了,她軟軟的眼神望著他,輕聲道
“往後,太傅好歹等我不疼了再要”
說罷,又不自禁的臉紅了。
謝君淮聽了這句話,嘴角的笑容擴散到了眼角,他朗聲笑出來
“好,夫君答應你”
兩人在床榻上這般私纏了一陣後,謝君淮便叫了外頭的丫鬟進來伺候,紫星等人也是等了半天了,這才聽到召喚,趕緊進去。
紫月伺候謝君淮更衣,她是個守規矩的丫鬟,平日裡不該動的歪腦子從未動過,一心一意伺候主子,見謝君淮早起後,神情愉悅,暗暗替他高興。
紅淚和翠袖扶著楚瓔起床,楚瓔的腳剛沾地,便感覺到一陣痠疼,她忍了忍,紅淚替她換衣裳時,看到她瑩白的肌膚上到處都佈滿了青紫的痕跡,紅淚等看著臉紅之餘,不免為自家娘子感到心疼,太傅文文弱弱的,怎麼到了床上,便如同野獸一般?
楚瓔好不容易才站穩,在兩個丫鬟的伺候下穿好了衣裳,然後紅淚,翠袖兩個,一左一右扶著她,往梳妝檯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夫婦二人起床的時候,紫星已經拿著昨夜裡在洞房裡撿到的白巾來了沈隨心的院子裡。
沈隨心喝了口熱茶,見紫星將帕子呈上來,她身邊的婆子便將帕子拿起一看,只見上面顏色已經便暗的紅色血漬,自然是錯不了的,她將白巾放下,回頭對沈隨心說道
“老夫人,沒想到少夫人嫁來之前還是個處子之身,真是不可思議啊”
沈隨心也很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似乎也並非沒有道理,四年前,侄兒在新婚夜裡被一道聖旨給召喚入宮,次日一早,便領軍出征了,如此倉促之下,哪裡還有時間行房?不過這也要靠楚瓔守貞自持,否則這麼多年過去了,哪裡還能有完璧之身?
想到這裡,沈隨心對這個兒媳婦便少了幾分成見,她朝紫星道
“拿下去吧,此事無需對外人提起”
紫星點點頭,拿著白巾下去了。
新婦進門的第二天,便要過來與家中之人見面,給長輩敬茶。
楚瓔收拾妥當之後,便同謝君淮一起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