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笑得更加真誠了些,“無須客氣,我孃家姓楊,夫家姓武,隨你怎麼稱呼都行!”
盧縈很是客氣的點頭道,“武夫人!”
楊氏點點頭,拉過自己的女兒,摸了一下女兒的頭,“這是我的女兒,名叫武瞾,今年九歲了!瞾兒,快稱呼人!”
女孩兒笑眯眯的道,“阿縈姐姐!”
盧縈卻是心裡一驚,武瞾?武媚娘?將來的女皇?天啊!收起臉上的驚訝,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孩兒,英眉水眸,挺鼻櫻口,粉塞若李,小小年紀就已經嬌媚盡顯了,果然樣貌出眾,難怪能迷住兩代帝王呢!
伸手拉過武瞾,盧縈笑著問,“你叫武瞾?”
武瞾依舊笑咪咪的,那笑容純真的彷彿沒有任何煩心事一般,點點頭,“是的,阿縈姐姐!”
盧縈又仔細看了看她的模樣,從包袱裡面,其實是從空間裡面拿出一個鏤空著佛字的玉牌用金子包邊的,用一條不太細的金鍊子套上,給武瞾戴到脖子上,“你我有緣,這個玉牌送給你,他日緊急的時候希望能給你帶來好運氣!”
武瞾很高興收到禮物,伸手摸著那玉牌,“多謝阿縈姐姐!”
楊氏倒是吃了一驚,這阿縈倒是超出了自己的猜測,隨意就能拿出一個上好的玉牌而不猶豫,可見其家族底蘊了,蹙了一下眉頭,只是怎麼落到了如今的田地?會不會給自己家帶來麻煩?
“阿縈,這太客氣了,怎麼好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楊氏接過女兒的玉牌,仔細一看更是吃驚,這麼晶瑩剔透的玉質實在難得,這雕功更是罕見,而且能用金色包邊的手藝也不是什麼人都會的,加上一條金鍊子,這玉牌價值千金呢!
盧縈笑著擺擺手,“夫人的侍衛救了我跟車伕,夫人跟小娘子還可憐我,讓我上馬車休息以免疲憊,阿縈只是略表謝意而已!”
武瞾馬上一臉的吃驚,緊接著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阿縈姐姐,對不起,我見那人揹著你走,我便以為外面那人是你的夫君呢!”
盧縈毫不在意的微笑,“無妨,出門在外,難免有些誤會!只是我身體不好,車伕見不過我自己走路而已!”
三人在馬車裡面聊著天南海北,盧縈說得卻只是長安城,因為她沒有去過別的地方,除了自己的老家范陽。反正盧縈也不想瞞著人自己的蹤跡,就順著話說了一些長安的事情,楊氏透過談話就知道盧縈來自京城,只是為什麼出來,卻怎麼也打聽不出來。天已經黑透了,一行人到了一個別院,早就有人等著他們,直接把馬車趕到了內院,盧縈才跟著楊氏還有武瞾下了馬車。
半路上的時候,盧縈本來想下車單獨找個村落跟車老大一起去借宿的。可惜天太黑了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只好聽從楊氏的建議,跟來了別院。她下車打聽了一下,知道車老大已經跟著侍衛們安頓好了,她就放心的跟著楊氏還有武瞾留在內院之中了。
晚飯很簡單。盧縈經過幾日的鍛鍊。對外面的吃食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除了烹肉就是燉菜,還有饢餅,米飯非常少見。難怪長安城之中。各個官宦人家都說盧家的飯菜好吃,腆著臉過來蹭吃蹭喝的。特別是尉遲敬德還有程咬金這兩隻吃貨,逢餐必到的主。
草草的吃了晚飯,盧縈就跟楊氏到了乏,去了準備好的一個客房休息了。
客房裡面佈置簡單,盧縈根本沒有精力去挑剔了,自己的身子很疲憊了,她關好門戶,直接就躺在床上睡過去了,本來想進空間的,可惜,眼皮子直打架了,明日再說吧!
第二日一早,盧縈因為前一日的奔波,身體有些受不住了,小產後直接上路的副作用全都出來了,整個人虛脫的厲害,還有發熱的跡象。楊氏給盧縈請了醫士,診斷之後,那醫士皺著眉頭道,“這位夫人剛剛小產幾日,昨日受了驚嚇,又疲憊奔波,身子受不住了,需要好好休養,不能再長途跋涉了!我給你們開幾副藥,你們先給她喝著,多給她弄些好東西吃,補補血氣 !”
楊氏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阿縈身上看來出了很多事情啊!可憐啊,還小產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安排了下人去煎藥,楊氏召來了車老大,仔細跟他說了盧縈的情況,讓他們先留下幾日,等盧縈的身子養養,之後再做打算。
車老大一聽著急了,“她怎麼樣了?唉,趙老闆都交待了,那藥不能停,這下糟糕了,藥在車上呢!估計讓那些山匪得了去,這可憐的婦人,這下可怎麼辦?”
楊氏覺得這車伕的話有些奇怪,似乎這車伕並非阿縈的家用車伕,遂問道,“醫士說阿縈她小產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