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半靠在牆上休息,對於虎賁軍的懶散絲毫不以為意。倒不是越合不負責任,就算是林闖也不會管他們,林闖的意思是戰爭訓練的時候要一絲不苟有模有樣,平常的時候愛咋咋地,隨他們性子。若是二十四小時都緊繃著精神,高度緊張,就算是鐵打的虎賁軍也要被逼成瘋子。
七八個虎賁軍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偶爾發出一陣鬨笑。其中一個虎賁軍一口將嘴中嚼爛了的稻草吐到地上,指著校場上立如古松的繡菊黃巾大笑:“看看這幫傢伙,裝的倒是有模有樣的,不知道的還真能被他們唬住了。”
另一個虎賁軍不屑的輕哼一聲:“一幫新兵蛋子,當初還不是被咱們打得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跟真事似的~”
其他的虎賁軍說的也都是大同小異,全都在譏諷繡菊黃巾,倒也不能說虎賁軍心眼壞。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美國的那些特種兵也都經常嘲笑新兵,或者嘲笑其他隊伍,這隻能算是士兵的一種消遣吧。
虎賁軍並沒有掩飾自己難聽的話,音量大到足以傳到繡菊黃巾的耳朵裡。一些脾氣大的扭頭指著虎賁軍大罵:“你們說什麼!誰要是不服,敢出來跟我耍兩圈麼?”
“喲!不收拾就上房揭瓦,爺爺我陪你耍兩圈!”一個長相粗狂的虎賁軍捋了捋袖子就要走上去,卻被旁邊的同伴給攔了下來,指了指不遠處的越合,而越合也正在往這邊看,那躍躍欲試的虎賁軍只能悻悻的坐下。越合可比林闖狠多了,對付兵甲的辦法多得是,虎賁軍中有很多人都遭過越合的毒手,那下場慘不忍睹。虎賁軍對於林闖是敬畏,而對於越合那才是赤裸裸的懼怕。
虎賁軍背地裡都叫越合笑面閻羅,平常別看笑嘻嘻的,平易近人。可是發起飆來下手比誰都狠,曾經有個虎賁軍惹了點麻煩,被越合一頓暴捶,第二天都下不來床了。下手狠歸下手狠,但是越合這個人沒的說,仗義,護短,這也是為什麼虎賁軍在懼怕越合之餘都很服他。
“媽的,老子是給殿下效力的,不是來受這窩囊氣。”那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氣鼓鼓的衝那虎賁軍吹鬍子瞪眼。
旁邊一人打圓場:“別較勁了,算了吧。在哪都一樣,當初我剛當兵那陣,也被其他老兵嘲笑,熬過來就好了。”
“不是熬不熬得過來,哪有他們這麼欺負人的,光腚咱不比他們差分毫。當初若不是馬黃輕敵,咱們被那火馬陣給衝散了,絕對不會輸的這麼窩囊。”當初一役大敗其實都是這些繡菊黃巾的一塊心病,他們以前也與虎賁軍和龍驤軍交過手,從沒輸的這麼徹底。
那人輕咳一聲:“咳咳,別說了,林校尉來了。”
見到林闖來了,不光是繡菊黃巾連虎賁軍也都老實起來,不敢像剛才那般放肆,全都閉目養神曬起太陽來。林闖先是衝越合點點頭,然後徑直走到繡菊黃巾面前,打量了一下方陣:“其他人都在訓練,唯獨把你們叫來,知道為什麼麼?”
“不知道!”所有人齊聲吶喊。
喊得倒是整齊,卻打動不了那些虎賁軍的芳心,一聽這話虎賁軍又是哈哈笑了起來:“這幫新兵蛋子狗屁都不知道還在那站的跟個蔥似的,真特孃的笑人。對了老大,林校尉將他們叫來幹什麼?”
越合白了那虎賁軍一眼,合著你也狗屁不知道,還有臉笑話別人。“聽林校尉說是殿下要組建一支隊伍,一支不亞於咱們虎賁軍的隊伍,這才將他們叫出來。”
“切~別說看不起他們,就他們那樣的還不亞於咱們?”那虎賁軍不屑的輕哼一聲。
越合卻沒有絲毫笑意,一本正經:“你還別說,殿下真挺照顧他們的,讓一百多個鐵匠放下手頭的活計專門給他們打造甲冑武器,我遠遠的瞧了一眼,光是一把劍就足有五尺長,立在地上都能到我肩頭,看那架勢沒有個二三十斤拿不下來。”
“劍走的就是輕巧,那麼笨重有什麼用?難道拿來當棒槌使啊?”那虎賁軍依舊很不屑。
越合撓撓腦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幹嘛用的,不過那些甲冑武器都是按照殿下的要求打造的。”
“按照殿下的要求?那可就另當別論了,殿下從不整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或許真的有些奇特之處也說不定呢。”虎賁軍一聽是劉峰的意思,那嘴臉變化之快讓人咋舌。
林闖點點頭:“不知道就對了!實話告訴你們,殿下準備組建一支精銳部隊,而你們就是被選中的人,殿下對你們期望很高,所以你們不要讓殿下失望。為了不讓殿下失望,所以你們的訓練強度從今天開始加強,從今往後你們就跟虎賁軍一起訓練,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