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不容小視:“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劉峰讓虎賁軍退下後,衝陳美人告罪:“母親,田徵他們有要事尋孩兒,孩兒便不陪您了。”
陳美人點點頭:“嗯,峰兒的事要緊,孃親不打緊,待辦完了你的事再來陪孃親也成。”
見劉峰要走,兩個丫頭都有些失望,不過還都算理解劉峰。不過兩個丫頭的神情還是落到了劉峰的眼中,劉峰充滿歉意的衝華容一笑:“抱歉了容兒,待我抽的空,你再好好為我表演一番。”
“殿下,這時說的哪裡話,殿下的事乃是大事,豈可因一支舞而耽誤?再說華容日日陪在殿下身邊,想什麼時候表演便什麼時候表演給殿下,殿下莫要為華容操心。”華容很是賢惠的說著讓劉峰舒心的話。
對於華容這個丫頭劉峰自然放心,華容眾多優點之中,識大體,分得清緩急的優點最為劉峰賞識。稍稍安慰了一下華容,劉峰起身路過馬靈身邊的時候,低著頭在馬靈耳邊:“歌唱的真不錯,但是靈兒不要因為外界因素而改變你,否則你就不是馬靈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瘋瘋癲癲,活潑天真的馬靈。”劉峰的聲音不大不小,大到在閣中迴盪讓所有人都聽得到,小到如耳邊吹氣。
馬靈身體微微一顫,眼神迷離的看著劉峰,片刻之後堅定的點點頭。
劉峰則是淡然一笑,瀟灑的離開,留下了那英俊,勾死萬千少女的背影。
“殿下,有些不妙!”還沒等劉峰進入閣內,田徵就匆忙的迎了上來,看那焦急的摸樣似乎真有什麼大事發生。
劉峰擺了擺手示意田徵不要慌亂,待坐定後劉峰才出言詢問:“何事如此匆忙?有何不妙?”
田徵眼神複雜的看著劉峰,然後扭頭看了看張曇:“讓易陽兄說吧。”
張曇起身一拱手:“殿下,先前細作來報,陳邊將部署在放梁山外圍的兵馬全部召集回了放梁山,其中還有一支輕騎部隊,人數足有三千有餘!”
劉峰搓了搓下巴:“這又如何?他陳邊好歹也算是一方軍閥,調動兵馬是常有的事,再說那支輕騎部隊有何可懼?區區三千人而已,不足掛齒。”
“殿下有所不知,這支輕騎部隊的重要性不是在其戰鬥力,而是這支輕騎是駐紮在陳邊和殷尚之間,提防與監視殷尚。多年來從未被調回放梁山,而如今陳邊竟然將其調回放梁山,再加上他最近動作頻繁,其中的端倪不言而喻,定是察覺了我等對放梁山不利的念頭。”張曇分析道。
“以臣下之見,不是察覺,而是漏風!”司徒空說出自己的看法。
劉峰一愣:“漏風?”
“沒錯,怕是走漏了訊息。北地郡距離放梁山說近不近,說遠不遠,若不是有意而為之,主公的兵馬動向他陳邊是絕對不會知曉的,而且陳邊也不會料想到主公會拿他開刀。陳邊現在的所有動作都是戰前準備,定是有人將主公的計劃透露給了陳邊。”田徵點點頭,附和著司徒空的觀點。
按照他們所說倒是的確如此,可是劉峰想不通了,攻打放梁山的計劃很是低調,並且只有劉峰和手下親信知道,田徵和林闖、許嵩是絕對不會出賣劉峰的。劉峰以前為了拉攏張曇,欺騙過他,可是與張曇相處的這些日子,張曇無論辦什麼事都是盡心盡力,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就只剩下了司徒空,司徒空跟隨自己時間最短,而且城府極深,可是司徒空與放梁山之間根本就沒有交情或者說利益合作,按照某種程度來說,放梁山與司徒空之間還有殺主之仇,按理來說司徒空也不可能將資訊透露給放梁山。既然劉峰的親信都排除了,那會是何人所為?劉峰思前想後也沒有什麼頭緒,想不通歸想不通,但是這件事必須嚴肅徹查,背叛通敵無論放在何時何地都是不可原諒的。劉峰可不想以後做什麼事都被人擺一道:“依你們幾人之見,會是何人所為?”
在得知這件事後,幾人便是匆匆回合,根本沒有來得及多想,現在劉峰問起,田徵細細的思索了一番:“這些日子一直在調兵遣將,雖說動作頻繁,但是知道主公要攻打放梁山的並不多,我、易陽兄、司徒先生、林校尉、許嵩還有林校尉的副校越合。”
“不可能是越合乾的,越合跟隨我多年,我知道他的為人。再說越合在涼州並無親友,更別說與黃巾黨為伍。”林闖連忙出來幫越合澄清,林闖這麼急躁雖有點護短的嫌疑,但如果真是越合乾的,林闖第一個不饒他。
田徵輕笑一聲,衝林闖壓壓手:“林校尉莫急,我只是說知道這件事的人有咱們幾個,並沒有說是越合乾的。”
司徒空朱目微啟,鬍鬚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