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又如何?領地中有這麼一股人馬。在清除他們之前。他們就是想對劉峰用兵也是不敢。
萬般無奈之下,拓可達寧願暫時放棄自己的野心也要跟韓遂劃清界限了。在這麼下去,化隆羌真有滅族的危險了!
韓遂無奈的看這拓可達,嘴裡說道:“拓可達族長,這件事我一定會盡快處理好。希望在這之前,請拓可達族長再給我幾天的時間!”
其實拓可達心裡不捨得將韓遂逐出化隆,一旦韓遂走了,他還是李文侯的部下。有李文侯在,他也永無出頭之日。
“好!那我就再給韓郡守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若這種事在發生下去。那就請韓郡守請便吧!”
韓遂連忙道謝,心裡卻是苦笑不已。看來當初叛了劉峰真是一個錯誤。當初雖然是受劉峰節制,可至少在金城自己還是個土皇帝。現在倒好不但沒有拿下北地三郡,反而成了喪家之犬。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只能硬著頭皮挺下去了。
拓可達憤然離去之後,韓遂身邊一個親兵湊了過來,低聲說道:“主公,這拓可達也太放肆了!”
韓遂苦笑,現在他可是寄人籬下。拓可達放肆一點也是應該,不過等自己扎穩腳跟,哼!想到這裡韓遂的眼神逐漸冷厲了起來:“縱有一天,我會讓拓可達拜倒在我腳下的!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麻煩!”
說起眼前的麻煩,親兵也苦笑了起來。這十天的時間,他跟著韓遂東奔西追,就是擋不住這群人的燒殺搶掠。其中一次,自己帶的人馬少了,差點栽在那群人手中。“主公,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想解決掉他們太麻煩了!”
“麻煩也得解決!”韓遂縮了縮凍得有些麻木的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群人分明是劉峰派來報復我們的,找不到他們。找劉峰也一樣!”
“主公難道還要跟那劉峰一戰?”親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作為韓遂的親信,這親兵可是跟隨韓遂參加過諸侯會盟的。劉峰在會盟中的表現他可是十分清楚的。當時韓遂引軍攻打北地他就勸過韓遂,可韓遂狼子野心,被豬油蒙了眼。一步走錯,走到了這步田地。
“與劉峰一戰是遲早的事情,不過不是現在。眼下劉峰被北宮玉和李文侯圍攻,再分兵襲擾我們已經是極限。我想他也不想再將精力放在我們這邊。只要我們跟劉峰講和,那他就會將這裡的那支人馬撤回去。咱們也會好過許多!”
韓遂嘆息了一聲說道,其實他心裡也是不甘啊!被劉峰逼到了這份上還得跟劉峰講和。可不甘又能怎麼樣?只要化隆羌內的這群人再殺下去,自己也就沒了在這裡立足的理由。難道再去其他地方?整個西羌,幾乎已經被李文侯和北宮玉瓜分了。到哪裡也是一樣的。還不如在這裡跟拓可達暫時聯合,等時機一到,自己趁勢奪了李文侯的權力!
其實能夠同時面對李文侯和北宮玉,劉峰的軍力上已經到了極限。縱然有趙雲和馬超這兩員當世虎將,可戰線畢竟太長。綿延上千裡的西涼。這兩人總麼可能控制的過來?
韓遂飛馬將議和書送到了北地,劉峰拆開議和書冷笑 連連。這韓遂還真是有意思,打不過裝孫子的本事卻是做到家了。當然越是這種人,心計也是最深。
在西涼劉峰不怕李文侯,也不怕北宮玉,也不會怕了韓遂。可一旦他們三個聯合起來,有李文侯和北宮玉的兵力,加上韓遂的頭腦。必然會給自己製造很大的麻煩!
“這件事,司徒先生怎麼看?”劉峰將手裡的議和書交給司徒空,等司徒空將議和書的內容掃了一遍,這才問道。
司徒空掂量著韓遂的議和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韓遂是看準了主公被北宮玉和李文侯聯合攻打抽不出更多的精力來對付他。”
劉峰苦笑了一下:“難道不是嗎?”
短短三天,劉峰這邊的戰報就沒有斷過。本想過個安穩年,可這三天劉峰幾乎連回景秀園陪華容和馬靈兒的時間也沒有了。只能在北地郡守府等著處理軍情。三天前,馬超兵出金城在永靖大敗李文侯軍隊。可僅僅一天,李文侯捲土重來,竟然偷襲了河口。幸虧此時已經是寒冬,要不然李文侯掘開河口大壩,金城就有水淹七軍的危險了。
也是在三天前,北宮玉的大軍抵達了定西城下,與韓德發生了一場血戰。少了張頜這員驍將的韓德雖然成功的擊退了北宮玉的進攻,可定西一線也十分吃緊。
兩面作戰之下,劉峰也不禁有些捉襟見肘了。如果能將張頜一支人馬撤回,投放到定西戰場上,那北宮玉再休想存進一步!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