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望王太守,可是二殿下早就有令在先不準探望,小的便阻止他們進入,不曾想這王夫人卻企圖衝門,還無限小的輕薄於她,並喚來這些北地郡的守軍來抓小的,咱們的兄弟看不下去,這才出手相助,惹來這些個事情。”
這些話不用說,越合也知道,因為自打王夫人來了,越合便一直躲在不遠處觀望。田徵早就交代過他,若是傅氏前來探望王堂,能阻攔就阻攔,阻攔不了就放行。癒合看見王夫人不顧身份竟然以身誣陷小兵,這讓越合心中大笑不已。
“爾等真是大膽包天!也不看這是誰!這可是王太守的夫人!還有你們將北地守軍打成這般,罪無可恕!還不快快向王夫人和守軍道歉!再把這些守軍扶進司驛,好生照料!”越合雖話語嚴厲,可是任誰都能聽出語氣中的縱容。
眾兵甲心中一喜,本還以為越合會對他們嚴懲不貸呢,沒想到竟然道個歉就行了,當下所有的兵甲連忙衝傅氏行了一禮:“小的罪該萬死,還請王夫人饒恕小的們。”
傅氏白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守軍,暗罵‘一幫酒囊飯袋’冷哼一聲:“怎麼?道個歉就行了?莫非我的身份如此低賤不成?”
“哎喲喲,王夫人您這是說的哪裡話。”越合連忙賠笑:“都怪我管教不嚴,才讓這幫混蛋輕薄了夫人,若是夫人怨氣難消,有什麼責罰便衝著我來,我越合絕對不說半個‘不’字。”
傅氏使勁的咬著牙,心裡大罵,你這廝張口閉口的把輕薄二字掛在嘴上!無非就是拿我開涮麼。雖然心裡大罵越合不是玩意,臉上卻是難能可貴的開了恩:“既你都這麼說了,我若是再緊逼不捨,倒是顯得本夫人不通情理了。讓開路放我進去探望一下夫君,此事便當沒發生過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越合連忙伸手做請勢,待傅氏帶著貼身侍女走過去的時候,越合卻將傅青和李莞給攔了下來:“王夫人,於情於理您探望王太守都說得過去,可是傅族長和李族長算是怎麼個說法呢?”
傅氏美貌一擰:“傅族長乃是我家夫君的傅父,你說算怎麼個說法?”
越合聳了聳肩,為難的看著傅氏:“阿父阿母我管不著,這司驛乃是重地,讓王夫人您自己進去已經算是破格了,若是再讓兩位族長進去,若是二殿下怪罪下來,我也承擔不起。王夫人您若是探望王太守,那便自己進去,若是不探望,那便與兩位族長離開吧。”至於那個貼身侍女,越合倒未放在心上,這些侍女幾乎都是世代努力,跟隨主子一生,即便是主子商議謀朝篡位的事情,她們也都會裝作沒聽見。畢竟主子有個三長兩短,她們都要跟著陪葬。
傅氏雖然氣不過,卻也無可奈何,眼睛滴溜一轉,衝傅青和李莞擺擺手:“傅父,李族長,你們便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探望夫君便可。探望完後讓下人給你們捎個話,求個安心。”
傅青和李莞對視一眼,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回去了。”
北地郡的司驛牢房比起安定郡倒是乾淨整潔了不少。因為安定郡的穩定,讓其鮮有犯人,而牢房則少人打掃清理。而北地郡則是犯人眾多,這司驛的牢房每日的進進出出,也是熱鬧,牢房則更讓人上心,至少每天也要勤換稻草。
“哎喲喂,我的親孃類,這是哪裡來的小娘子?長得竟然這麼俊俏,快過來讓哥哥抱抱。”
“奶奶的,我是眼花了吧?這是哪家的娘們竟然來這裡了?莫不是在家太過寂寞,來找哥哥們玩了?哈哈哈。”一干犯人一邊流口水一邊盯著傅氏猛看。
傅氏的突然造訪,讓本來安靜的牢房突然躁動起來,那些被關押許久未見女色的犯人,當見到傅氏這個美嬌娘的時候,全都是色心氾濫,不斷的衝傅氏吹著口哨,做著猥褻的動作。傅氏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驚得直翻白眼,若不是身邊侍女護著,險些看見汙穢之物。要說這傅氏倒也膽大,算是個女中豪傑,司驛的牢房多少年了都沒有女人的到訪,哪怕是自家相公被關在這裡,女人們也不敢來探望,頂多讓親屬代為探望。而這傅氏卻親自到來,倒也是傅氏開始以為劉峰礙於王堂的身份,會安排一間乾淨整潔的單獨牢房關押王堂,沒想到卻將堂堂太守和一幫盜匪關押在一起。自從踏入牢房,傅氏就後悔了,早知道這樣就讓傅青代為探望了。自己被這麼多犯人猥褻,日後還怎麼出門見人啊。
陪同傅氏而來的兵甲看著傅氏窘迫的樣子,扭頭輕笑一聲,轉而衝著嚎叫的犯人大喝:“都閉嘴!此乃王太守的夫人,爾等再敢出演輕薄,定是大刑伺候!”
一聽是王堂的夫人,所有犯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