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謀士:“我堂堂大軍統將,喝兩口酒也不成麼?倒不如我把這酒囊子砸了,咱們現在就舉兵攻城?”
張曇知道周鄴的脾氣,現在正在氣頭上,油鹽不進,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城是無論如何也攻不得,不過我們倒可以小規模的騷擾劉峰,儘快的掩護程匡將糧食運出來,到時候我們拿了糧食便打道回府。”
周鄴猛灌了兩口酒,覺得不過癮,又喝了滿滿一大口,將酒囊子扔給何衝,伸手抹了一把鬍子上沾的酒水:“怎麼騷擾?你沒看見那城牆跟馬蹄子似的,讓騎兵過去用腦袋撞牆?”
你!你這匹夫不是鑽牛角尖麼!張曇氣的一陣胸悶,連連吸了兩口氣,強行壓下這股怒火:“主公!我們派遣弓箭手靠近城牆,往城樓子上射些火箭,吸引劉峰的注意力便可。”
“那劉峰又不是傻子,只讓弓箭手過去,他劉峰難道看不出我們的意圖來麼?”周鄴反問道。
喲呵~張曇驚訝的看著周鄴,沒想到一生氣倒是聰明瞭幾分。“主公說的是,我們可派一路騎兵保護,意在遊擊。只需要把城門樓子點燃就行,給劉峰找點事幹。”
“何衝,照張曇的話去辦,點出二百弓箭手,再引一千遊騎,把劉峰那城門樓子給我點了去!”周鄴揮手吩咐道。
張曇連忙攔下何衝:“主公,急不得,待夜幕降臨,晚上視線昏暗的時候再動手也不晚。劉峰虎賁軍裡的弓箭手可全都是神箭手,現在出動,恐怕還未靠近城門,便被射殺了。”
“嗯~”周鄴擺著架子,想了一會後才點頭:“既然如此,就全聽你的了。”
夜幕剛剛降臨,五大家族幾乎同一時間開啟府邸大門,一輛輛馬車湧出街頭,向後城門靠攏。林則一家老小坐在馬車裡,林薛在車隊前帶頭,不斷的壓著馬頭,儘量的減少聲響。待所有的馬車都出了門,一個小侍用一把大鎖將門鎖上。這家可丟不得,等劉峰離開安定郡後,還是要回來的。
不多時,五大家族就在後城門回合,其中還有程匡。因為周鄴攜大軍壓境,所以此時的後城門也是門關緊閉,有十幾個士兵看守。見這一大隊人馬出現,士兵連忙上前阻攔:“幹什麼的!二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違者就地正法!”
此時後城門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程寬繞了一大圈才走到城門處,把臉一板:“還不速速退下!再攔著路,把你們統統問罪!”
一見是程太守,守門兵甲連忙行了個禮,雖說這程匡在安定郡之中已無實權,不過他在安定郡當一天太守,便不能輕易得罪他:“喲,這不是程太守麼?”
程匡負手而立,黑著臉輕哼一聲:“既然知道是我,還不速速讓開道路!開啟大門放行?”
兵甲搓了搓手錶現的略有為難:“程太守,不是小的不開門,是開不得啊,如今城外黃巾大軍壓境,二殿下又下令嚴禁出城,程太守還是不要為難小的了,小的當個差也不容易是不?”
“休得廢話!你是開也不開?”程匡怒目而視,威脅道。
如今安定郡誰人當家,即便是街角玩耍的豎子也知道,這兵甲又哪裡會做出蠢事來,巴結有名無實的太守,得罪名實皆具的二殿下?兵甲搖搖頭:“開不得~”
“你!”程匡指著那兵甲,氣的鬍鬚直顫,可是又無可奈何。
這時林則走下馬車,行至門前將程匡拉到後面,笑臉走到那兵甲面前:“程太守莫要動氣,這小兄弟職責所在,我們也不能太過為難他。”
兵甲一眼便認出了林則,連忙衝林則行了一禮:“多謝林族長包涵。”
林則招了招手將林薛喚到身邊,從林薛手中接過兩根拇指粗的金條,低於那兵甲:“小兄弟,這些權當是給你與各位兄弟的酒錢了,莫要嫌少。”
兵甲一愣,連連擺手:“不成,不成,林族長,萬萬使不得,這若是被二殿下知道了,非殺了小的頭不可。”
“誒~”林則白了那兵甲一眼:“如今二殿下正在前城門觀戰,又哪裡會顧忌到這後城門,你我不說,二殿下又怎會知道?再說了,我們乃是出城辦急事,若是耽誤了,那可是不得了,還請小兄弟通融通融。”
“這個。。。。。。。”兵甲為難的看著手中的兩根金條,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這守門兵甲本是那批新充的黃巾俘軍,本身對劉峰的忠誠度就不夠,而這兩根金條又偏偏的誘人的緊。
見兵甲猶豫不決,林則又是將一根金條塞到他的手中:“小兄弟,時間不早了,速速放我們出城吧。”
最終金錢的誘惑打敗了兵甲的